騎在無生身上,確實沒有騎禍鬥的感覺好。
人家禍鬥是自帶加熱座椅的,無生渾身冰冰涼,好像一具屍體,沒有任何活著的生氣,蔡根感覺不是很舒服。
從無生身上下來,蹲在了無生的麵前。
“無生,我攤上什麼大事了?
彆要死要活的掛在嘴邊,關鍵時刻毛用沒有。”
無生原地轉了個身,充滿好奇的問蔡根。
“不是,你什麼毛病?
為什麼願意對著人家屁股說話?
這樣很沒禮貌,知道嗎?”
暈,蔡根這小耐心啊,再次經受了考驗。
一口老血憋在心裡,真想噴無生一臉,如果能找到他的臉的話。
無生前後都一樣,誰知道哪邊是頭,哪邊是屁股啊?
再說了,誰能想到,無生倒著爬啊?
變化莫測,不按照常理出牌啊。
“主人,你彆聽他扯淡,他沒頭沒屁股。
哪邊都是頭,哪邊都是屁股。
這是欺負你跟他不熟呢。”
嘯天貓當然穩穩的站在蔡根一邊,畢竟哪邊是仇人。
“禍鬥,你給我閉嘴,聽你說話就煩。
反正也是,能說的時候,多說點吧。
留給你們的時間也不多了。”
蔡根對無生的危言聳聽,好像逐漸習慣了呢?
不嚇唬人就不會說話,可能是怪癖吧。
靠他自己交代,絕對能跟你扯一天,還是具體一點吧。
一指遠處漆黑的山峰。
“無生,那是啥?”
“那是黃金蘋果造出來的奧林匹斯山啊。”
“無生,那幾個亮點是啥啊?”
“那是海大倫給你安排的一出出戲啊。
每一個亮點就是一處聖火,代表著拉希世界發生的大事。
不過,原劇本肯定是改了,現在什麼樣不好說。”
蔡根數了數,還有六處聖火,原本還六處大戲唄。
咦,如果按照八道壕的地理位置劃分,還挺正裝。
一道壕,一把火,一出戲,一個大事記。
現在所處二道壕,可不還有六道壕嘛。
隻是,剛才一道壕到二道壕,有個過渡。
海大倫貼心的給了一定的緩衝空間。
現在看,這個過渡應該是沒有了吧。
“無生,現在出不去了吧?
就是有了什麼防禦係統以後。”
“那是肯定啊。
不把你口中的小可愛消滅,誰也出不去。
許進不許出,剛才你沒聽見嗎?”
一般封印什麼的,不是裡不出外不進嗎?
怎麼還有許進不許出的呢?
蔡根覺得這一條規則,有說道啊。
“那為什麼許進不許出呢?
有什麼內在邏輯嗎?”
無生儘量擺出個吃驚的表情,隻是誰也看不出來。
要求在一個麵團上看出情緒,難度太大。
“蔡根啊,這都是你給黃金蘋果做的預案啊。
不許出,是因為怕小可愛出去作妖。
隻許進,這個,就涉及到大師傅的性格了。
做事留一線,從來不封口,你不明白?”
蔡根還真不明白,不過比較認同這樣的辦事原則。
啥事叫死了,就沒有回旋餘地了。
“對了,剛才海大倫讓我問你。
為什麼此時的小可愛,與當初拉希世界的小可愛不同。
為什麼差這麼多?
如果當初入侵拉希世界的小可愛,都這麼猛的話。
那麼拉希世界也就沒機會參與苦神的工程了吧。
誰都扛不住,直接就毀滅了。
還怎麼與我們的世界融合呢?”
無生心裡大罵了海大倫一頓。
為什麼要讓自己去給蔡根解釋呢?
這個事情,該如何解釋呢?
如果能解釋得清楚,不就犯規了嗎?
再說了,自己的腦容量,能夠甄彆出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嗎?
沉默了好一會,無生才謹慎的慢慢說出了他自認為必要的解釋。
“蔡根啊,你這個問題,我本來應該說不知道。
但是呢,你這不認真的態度,很容易把你自己玩死了。
我呢,為了那碗無憂湯,還不想你這麼早就死。
好吧,我儘量挑你明白的說。
當初,入侵拉希世界的小可愛,是簡化版的,丐版的,不是完整體。
你可以想象成病毒的疫苗,對,疫苗。
現在被海大倫吸引來的小可愛呢,是原版的,完整體的小可愛。
對,這就是差彆,你可以自我代入一下認知。
如果不明白,也不要再問我了。
更詳細的解釋,你沒資格問,我更沒資格說。”
無生這樣一說,蔡根還真就明白了。
所有傳染病的疫苗,無非就是簡化版滅活的病毒。
打了疫苗,讓人在可控範圍內產生抗體,還挺科學的啊。
但是,聽話聽音,蔡根沒聽出來的音,並不是說彆人也聽不出來。
嘯天貓就比蔡根想得更多,突然驚訝的叫了出來。
“臥槽,無生,你對小可愛這麼了解。
那小可愛的疫苗,不會是你帶到拉希世界的吧?”
無生原本在隨著說話蛄蛹的身體,突然不動了。
然後,慢慢的爬回到房車上,繼續裝雷達,好像沒聽到嘯天貓說的話。
嘯天貓說完以後,也立馬捂住了嘴巴。
自己這個猜測,實在有點嚇人。
過口既是災禍的小可愛,還可以那麼操作嗎?
如果是,那麼苦神得多麼的瘋狂啊。
蔡根把無生的反應,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並沒有窮追猛打,繼續逼問,肯定也是沒有結果。
“石磊磊,你和楊仨在這照看老人,我們帶著也不方便。
小天,你留下一些吃喝,咱們上車走吧。”
楊仨一直沉浸在新婚的喜悅中,周圍發生的事情他都毫不在意,眼睛裡隻有石磊磊。
石磊磊就不一樣了,她有更高的追求。
“不行,蔡老板,我必須跟你們去,救出所有老人。
楊仨造的孽,我們必須出力。”
這話說的,蔡根直嘬牙花子。
出啥力了?
自己咋沒看到呢?
隻能看向郎嘉豪,畢竟他負責後勤保障。
郎嘉豪接收到蔡根的眼神,這次不是很痛快。
左思右想了半天,才掏出了手機。
沒有著急撥通,而是認真的看著蔡根,近似哀求的語調。
“蔡老板啊,我也不說啥廢話。
我們郎家人丁不旺,每一個族人都是寶貴的財富。
你可一定對得起我們的信任,一定把我們帶出去。”
這廢話就不少,蔡根能不明白嗎?
許進不許出,誰也不是聾子,更不是傻子。
蔡根除了自信的點頭,還能怎麼樣?
很快,礦業集團的後勤組進來了。
竟然還帶著六朵金花,蔡根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