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看到熊海梓那副石化的神情,身心愉悅啊。
不自覺的就笑出了豬叫聲。
聽得嘯天貓和玩具熊眾人,一陣惡寒。
打敗一個小姑娘,至於這麼高興嗎?
偏偏蔡根笑得那麼真實,並不是假裝的。
這就是蔡根小心眼的下限,必須引以為戒。
看到蔡根在那抽瘋,奎牛眾人一臉迷惑。
難道上次給地藏菩薩摸頂,被傳染上什麼惡疾了嗎?
酆都大帝關切的問。
“蔡老板,你沒事吧?”
蔡根突然感到了周圍的目光,全都沒往好道想自己,趕緊停下了大笑。
“我能有啥事啊,絕症都難不倒我。
對了,你咋沒回去呢?
下邊不忙啊?”
酆都大帝突然有了一種錯覺,麵對蔡根就好像麵對娘娘查崗,自己被抓住曠工,那麼尷尬。
“那個,那個,明天就回,不,一會就走。
算了,你們先喝著,我回去上班了。”
奎牛一把拉住酆都大帝,埋怨的看著蔡根。
“蔡老板,你乾啥呀?
酒還沒喝完呢,我這是百日宴啊。
十天都沒到頭,你直接給我攪合黃了。”
蔡根一聽覺得不好意思,自己就是隨便問問啊。
“哎呀,大帝多心了,不至於的。
來我罰一杯,說錯話了。”
酆都大帝趕緊陪著蔡根喝了一杯。
“嗬嗬,蔡老板不用客氣,叫我豐子就行。”
泰山府君陪了一杯,也需要刷點存在感。
“蔡老板,叫我阿泰就行。”
嘯天貓一拍桌子,拿爪子指著泰山府君。
“你快閉嘴吧,就特麼你最壞。
諦聽都跟我說了,上次抓團團,都是你拱的火。
主人說翻篇,我本不應該再提。
你自罰三杯吧,表個態。”
本來嘯天貓拍桌子,蔡根有點不高興。
都說重打鼓另開張了,咋還翻小腸呢?
再說畢竟是奎牛家的酒桌,這樣很不禮貌。
但是看嘯天貓把話給圓回來了,也沒激化,就沒吱聲。
奎牛聽到這個隱情,好像對泰山府君也很不滿。
畢竟他的身份和背景源自天庭,天然的就不討奎牛喜歡,自動忽略了嘯天貓拍桌子。
“哎呀,阿泰,你還乾過這事啊。
可真是不應該,我都沒法替你說話。
蔡老板大度,你趕緊自罰吧。”
泰山府君好像撿到了很大的便宜,直接一擺手。
“不,我覺得自罰三杯,不合適。
想當初,雖然是上麵的意思,但是具體方案是我做的。
也是我實施的,所以罪魁禍首就是我。
我給蔡老板賠不是,我旋三瓶,給大家助個興。”
說著,泰山府君把領帶往下一扯,西服也脫了,白襯衫都從褲子裡拽了出來。
舉起整瓶的白酒,連著灌了三瓶。
由於喝酒圖的是個激情,誰也沒用法術化酒。
三瓶白酒下肚,泰山府君臉也紅了,眼睛也直了。
看著蔡根,都熱淚盈眶了。
“蔡老板,老哥我真是對不住你啊。
我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扛處的人。
我特麼寧可辭職,也不能乾那下作的事情啊。
我有罪,我有罪”
泰山府君好像真的喝多了,開始用手抽自己。
蔡根連忙用手拉,由於隔著兩個人,也拉不住。
終於,泰山府君把臉都抽腫了,酆都大帝才伸手阻攔。
“阿泰,你精神精神。
蔡老板都說翻篇了,你咋還來勁了呢。
行了,都過去了,你要是再這樣,我就賠你一起抽。
畢竟,蔡老板當初下去的時候,我也看熱鬨來著。”
說著,酆都大帝也伸出了大巴掌,抽向了泰山府君的臉。
泰山府君也沒真喝多。
一把抓住酆都大帝的手腕子。
原來陪我一起抽,抽的全都是我的臉啊。
這個
還是算了吧。
“豐子,豐子,你克製一下,我醒酒了。
不抽了,咱不抽了行不。”
蔡根心裡想笑,這兩個貨啊,也挺有意思呢。
真是不明白,站在他們各自的立場上,是如何融洽的呢?
畢竟現在,已經沒有了地藏菩薩的威脅。
“豐子,阿泰,你們也彆跟我客氣,以後叫我老根就行。
有一句話,不知道該問不該問。
現在喝酒是朋友,那麼喝完這頓酒。
你們回到下麵,還是朋友嗎?”
奎牛眼前一亮,蔡根咋就一下抓住重點了呢。
自己找個引子,想在這辦百日宴,就是拖延他們回去的時間。
想讓他們多想想,全方位的想想,接下來該咋辦。
一邊是強大的班底,實力強橫。
一邊是官方的任命,名正言順。
畢竟下麵不可能有兩個一把手,總會有一爭。
泰山府君一摸臉,瞬間就精神了,一臉無所謂。
“七哥,蔡老板,你們多慮了。
以前有地藏菩薩,我和豐子可以同仇敵愾。
這次回去,如果上麵不顧實際情況,有了不切實際的想法。
那就講不了了,隻能辭職不乾了,也沒法乾。
首先我不可能把矛頭對準豐子,下不了手。
其次,就算我官迷心竅,我也不是對手,完全就是送死。
上麵不顧我的死活,那我隻能跳槽了,到哪不是混口飯呢。
到時候,我去蔡老板那送餐,當關懷員,都行,哈哈哈。”
“你可拉倒吧,全都關懷到你單位,我還乾不乾了?
我覺得不應該到那一步,是不是豐子?”
蔡根覺得應該把話往回拉一拉,直接打了個哈哈。
酆都大帝用力的拍了一下泰山府君的肩膀,跟著哈哈大笑。
“哎呀,阿泰,你就放心吧。
老七,蔡老板,你也都想多了。
之所以我不說,是沒到時候,說了也沒用。
無論地藏菩薩,還是阿泰來,其實都是過客。
下麵的世界,從來隻有一個主人,那就是娘娘。
下麵世界的走向,從來不是其他人能夠左右的。
畢竟,說明書的下冊嗬嗬”
嗯?
泰山府君直接一個激靈。
“豐子,豐哥,你是說,下冊在你那?”
酆都大帝好像感覺到自己失言了,不想繼續。
“哎呀,你就彆問了。
以前咱們鬨,還有和地藏菩薩鬨。
說破大天去,也隻是內部矛盾,都是可控的。
天庭知道,西邊也明白,所以同時默許。
但是,自從人世間的信號發出去以後,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對,就是你發的信號吧?”
說著,酆都大帝一指玩具熊,臉色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