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安排完春蹄的事情。
看著小二擺出了一個師傅的模樣,帶著春蹄去了後廚。
終於想起了春蹄的模樣在哪裡看過。
如果再配上一身國風紅衣。
加上那倆丸子頭,妥妥的神楽啊。
雖然都是白發,不過蔡根認為自己,即使沒有阿銀帥。
但是自己肯定比阿銀有內涵,尤其禿了以後。
舒心的躺在了酒吞床上。
彆說,還挺穩,比行軍床要穩。
而且無論怎麼翻身,都沒有嘎吱聲。
這也算變相的提高了自己的生活質量吧。
就是不能往深了想,否則會很牙磣。
以前是鄭倫陳琦兩個彪形大漢,客觀意義上的侍寢。
現在好了,加上了個小鮮肉酒吞。
正好湊了一桌麻將呢。
至於是不是要把酒吞還給何奈子,蔡根也不是沒想過。
畢竟現在她和龍少算一家的,也算是一夥的。
既然是一夥的,以前的事情該翻篇就翻篇吧。
念念不忘的,何奈子也不會給什麼回響。
至於什麼仇恨啊,宿怨啊,蔡根一直儘量看得開。
每個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就像是一個瓶子。
不開心多一些,開心就會少一些。
所以,蔡根輕易不給自己找不自在。
能解決的不開心,當場解決。
不能解決的不開心,全都滾蛋,沒那閒心。
翻身試床的時候,感覺到褲子口袋有點咯,掏出來一看。
一朵金花。
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重量很輕,又貌似金屬那麼硬。
如果從外觀上看,有點像荷花的花骨朵。
蔡根捧在手裡仔細的觀察半天,也沒有看明白什麼原理。
巴掌大的花骨朵,咋就把舉缽羅漢裝裡麵了呢?
剛才也忘了問圓圓了,這玩意咋打開。
算了,蔡根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
真把舉缽羅漢放出來,自己也是麻煩。
舉缽羅漢啊,這也是羅漢啊。
看樣毛毛恢複自由更進一步了呢。
上次毛毛說,需要幾個來著?
目前湊上兩個了,以後見到再說吧。
眼前這個金花,咋送到毛毛那呢?
快遞?
萬一丟件咋辦?
親自送?
蔡根真是不願意動,這剛好沒一天呢。
派人送?
有點不放心呢,萬一路上出點岔頭咋辦?
再讓諸天會給劫了。
算了,穩妥點吧。
湊齊了一起給毛毛送去吧。
至於什麼時候湊齊,就看西邊有多配合了。
蔡根小心的把金花,放在了文武財神下麵的小抽屜裡。
誰也不能想到財神下? 還藏著個羅漢吧。
剛把金花放好? 突然就停電了。
店裡一片漆黑。
這大過年的,咋還停電了呢?
剛想掏手機? 猛然想到? 自己手機在太清溝下麵給被共九妹他們給砸碎了,手機卡都找不到了。
一直昏迷? 也沒顧上這個茬。
想到手機,蔡根瞬間又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非常重要的問題。
重要到致命的問題。
完蛋了。
自己花一千萬冠名的冬捕節? 宣傳效果是有了。
但是聯係電話是自己手機號。
昏迷了十天? 所有谘詢電話都會打不通的吧。
這個
想到這,蔡根瞬間就蒙蔽了。
市民不會以為,共享子女就是個牽驢的騙子公司。
之所以花那麼多錢,就是為了給龍少炒作冬捕節吧?
谘詢電話都打不通? 不是騙子是啥?
一頭的冷汗? 蔡根都顧不得擦了。
慌慌張張的跑到小孫麵前。
“完蛋了,小孫,完蛋了。”
小孫正好打開手電筒。
“三舅,不要慌,就是個停電? 估計一會就能來。”
蔡根急的滿地轉摸摸。
“不是停電的事情。
是手機的事情。
共享子女留的電話,都是我手機。
我手機壞了? 接不了電話。
那些谘詢客戶咋辦啊?”
蔡根的慌張不是裝的。
即使剛才知道共工遺骨全沒了,他都沒這樣著急。
反正是白來的? 沒了也就沒了,蔡根已經習慣了。
但是? 共享子女的事情? 是蔡根的根基啊。
肯定比那共工遺骨更重要。
“呀? 三舅,你咋不早說呢。
這真是耽誤大事了。”
蔡根都想哭了。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才是真正的生無可戀啊。
“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誰想到我能昏迷啊。
特麼的,白瞎了玉藻的一千萬宣傳費啊。”
小孫撓著頭上的鱗片,也不知道咋整。
事情已經過去十天了。
確實時間有點長了。
如果有客戶來電谘詢,確實全都耽誤了。
“哎,三舅,想開點吧。
明天去補個手機卡,看看是不是有小秘書啥的。
到時候,咱們把未接來電回撥過去,也許能補救呢。”
嗯,這也算是個辦法。
百密一疏談不上,應該是四下漏風呢。
蔡根必須要找出個責任人,否則這口邪氣出不來。
推門就走出了店,想去問責石火珠。
他不說在主持大局嗎?
共享子女出了這麼大事故,他必須有責任。
結果發現,小區門口的牆頭上,有個熟悉的黑影。
“小天,你不回家,在那乾啥呢?”
黑影第一時間回複了蔡根。
“主人,我看看為啥停電了,有沒有人來修。”
“看毛看,你會看毛啊。
一會過來,我找你有事。”
說完,蔡根走到了石火珠家門前。
抬手就想推門,動作進行到一半,蔡根遲疑了。
現在不像以前,石火珠也不是一個人了。
兩口子在屋,自己直接進,不太好吧。
這算是蔡根的基本涵養,無論咋生氣,都無法忽視。
站在門前,側耳聽了聽,屋裡寂靜無聲呢。
蔡根輕聲的呼喚了起來。
“阿珠,阿珠,睡了嗎?
阿珠,你睡了嗎?”
石火珠家漆黑一片,難道是掛的窗簾?
靠,停電了,可不是得漆黑一片嘛。
蔡根不太好分辨,石火珠什麼情況。
“蔡叔叔,石火珠在裝睡。
剛才還和他老婆說悄悄來著。
聽到你開門,才不吱聲了。
我一直聽著呢。”
蔡根沒用回頭,就知道這突然出現的是小七。
真好,自己的偵查員就是多。
好像聽到了小七的話,屋裡的石火珠也說話了。
“哎呀,咋還睡著了呢。
嗯?停電了啊?
老婆,你寫的代碼保存了嗎?
門口誰啊,誰在說話啊?”
欲蓋彌彰啊。
傻子才聽不出來。
蔡根經過外邊氣溫的洗禮,冷靜了很多。
哎,還指望馬莎拉做應用呢,彆熊石火珠了。
“沒事了,阿珠,睡吧。”
蔡根頹然的回了安心便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