嘯天貓展現最強姿態,都沒有破了人家八歧的防,實力差距有點大啊。
“小天,實在不行,你就回來吧,她的深淺,好像不是你能丈量的。”
聽到蔡根的話,嘯天貓很是果決,絲毫不拖泥帶水,幾個閃身就回到了蔡根的身邊。
八歧有恃無恐,好像在沉思,又好像也很忙,並沒有追擊過來。
“主人,她現在的狀態有點奇怪啊。”
恩,不把敵人說的很厲害,怎麼會體現出你的無能?
蔡根配合的擺出了驚訝的神情。
“啊?小天,你趕緊說,她哪裡奇怪?是大的奇怪嗎?”
嘯天貓蹭了一下鼻血,繼續很認真的分析。
“不,隻是體型大,也沒啥了不起的,我的獠牙也不是白長的。”
蔡根繼續剛才的態度。
“啊?小天,你的獠牙不是白長的嗎?”
嘯天貓好像沒有聽出蔡根的嘲諷,把頭一下就揚了上去。
“當然不是白長的。
想當初,我在天庭混日子的時候,孫猴子那身金剛不壞,都讓我咬得滿地打滾。
不是看他可憐,我肯定咬到地老天荒。
再說了,我這身黑炎也不是為了好看。”
“啊?小天,你這身黑炎除了好看還有其他用處嗎?”
“當然不是了,我身上的是心火外延,火精附體,堪比下麵的地獄八炎,誰能近的了身?”
終於,蔡根也懶得維護他的自尊信了,裝來裝去除了自嗨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商業吹捧更是膩歪。
看了看那邊完好無損的八歧,又看了看正在吹牛掰的嘯天貓,這貨臉皮咋就這麼厚呢?
“小天,你這樣很不好,但凡你傷到人家一點皮毛,再說這話我也能信。
現在的結果,即使我說信你,你自己信不?”
嘯天貓直接無視了蔡根的嘲諷,好像在說彆人一樣,與他無關,內心就是這麼強大。
“主人,所以啊,我說八歧很奇怪呢?
同樣靈氣稀薄的人世間,同樣在這湊數混日子,她不可能比我強這麼多。
而且,我感覺到巨量的死氣,充滿了她的全身,肯定是那些祖魂在她體內撐著,所以防禦力
主人,你要乾啥?你騎我乾啥?”
蔡根翻身騎上嘯天貓後,揮著屠刀。
“上,屠刀對她的防禦力表示不服。”
雖然被蔡根騎著,讓嘯天貓增加了很多安全感。
隻是誰給蔡根的自信,他就能破了八歧的防呢?
難道他的屠刀,比我的獠牙還鋒利嗎?
嘯天貓心裡吐槽,萬萬不敢說出來打擊蔡根的積極性,因為他也知道,蔡根鼓起勇氣正麵對敵的時候不多,以往都是逼得沒法才硬著頭皮上。
今天這麼主動,絕對值得鼓勵,無論成敗。
用儘全力,馱著變成努努形態的蔡根,衝向了八歧。
一開始嘯天貓是衝著那七顆蛇頭去的,想著正麵迎敵,肯定是麵對麵啊。
隻是遊到一半,嘯天貓多了個心眼,如果想要體驗一下防禦力,砍蛇尾也是一樣吧,至少容錯率高一些。
此時,八歧也是焦頭爛額,身上的主人們壓根沒把蔡根放在心上,一門心思就想讓八歧出去單挑天罰。
碎幾個腦袋咋地了?
即使腦袋全碎了又能咋地?
最壞的情況,就是老哥幾個被天罰劈死唄?
總比在這太清溝下憋屈要強吧?
再說了,又不是白白犧牲,隻有消耗了天罰,下麵的族人才能出來作妖出氣,找那個臭做飯的啊。
“小柳,衝上去吧,趕緊的吧,咱們跟天罰拚了。”
八歧感受著體內主人們澎湃的力量,還有那無儘的怒火,真想不管不顧出去死個痛快。
對,出去肯定就是死個痛快,那一顆消失的頭就是最好的證明,主人也保不了自己。
但是死了,這些年苟延殘喘,苟且偷生,苟活續命,還有什麼意義?
自己等來的就是一死了之嗎?
雖然主人們的意願算是最高指示,但是心裡總有點不甘心呢?
“主人們,稍安勿躁,一定會有辦法的,你們給我一點時間。”
“不行,我們最不缺的就是時間,但是一分一秒我們也等不想等了。”
說著,八歧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就要撞擊冰麵,正麵硬鋼那天罰。
正在身不由己上升的八歧,突然看到了遊過來的蔡根,靈機一動。
“主人們,我有辦法了,不用犧牲,也能限製天罰。”
這句話還是有一定作用的,在太清溝熬了這麼久,誰也不是為了此刻的犧牲,因為他們還有更大的冤屈,需要宣泄。
“啥辦法?”
“彆墨跡!”
“麻溜的!”
“直接點”
“這小子跟天罰是一夥的,在這樣的時刻,把他派下來,肯定是重要人物,我們隻要抓住他,威脅天罰,豈不是兩全其美?”
暴躁的祖魂,好像思維都很直接,更可能是沒有耐心動用思維。
“抓他,趕緊抓他,他都送上門了。”
八歧控製著巨大的蛇尾,抽向了迎麵遊來的蔡根,就像是蒼蠅拍打蒼蠅,淩厲,危險,不容躲藏。
蔡根也沒想要躲藏,看著那條巨大的蛇尾朝著自己方向抽來,雙腿夾緊嘯天貓,雙手舉起了屠刀。
“屠刀,輪到你露臉了,彆跟我說你隻能砍小牛犢子。”
說完這句話,蔡根覺得信心更足了,刀槍不入血厚防高的春蹄,屠刀都能有威懾力,何況一條變異蛇?
提到變異蛇,蔡根心裡滿滿的吐槽。
為什麼是七個腦袋呢?
傳說不都是九數最大嗎?
九尾狐狸,九頭獅子,九眼天珠
不對,天珠不算,那算裝飾品。
那為什麼八歧有七顆頭呢?
哪怕有八個腦袋也對得起叫八歧啊?
實在太好奇了,蔡根的強迫症毫無征兆的爆發了。
“八歧,你為什麼有七顆蛇頭?
其他兩顆呢?”
本來想抽向蔡根的蛇尾,突然停了下來,因為蔡根深深的刺痛了八歧,強迫她勾起了往日的回憶,還有那滿滿的傾訴欲。
自己為了共工一族,付出那麼多,沒有人知道,確實讓八歧很鬱悶。
此時,蔡根突然起了話頭,八歧覺得,確實機會難得,也應該讓主人們明白明白,自己這些年受了多少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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