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猜毛猜啊,肯定是小二啊。
按巴趕緊用手去揉眼睛,結果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腦袋竟然被磚頭石塊給糊上了。
而且感覺手上也不對勁,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多了一層鎧甲,還是廉價磚頭石塊拚湊成的鎧甲。
這是什麼情況?
感覺到了不對勁,按巴不敢跑了,實在舉步維艱,這層鎧甲像是有意識一般,不斷的在束縛著自己的身體,不能自由活動。
“你又想咋地了啊?
這是要乾啥啊?
不能這樣欺負人,我都不和你打了,你就讓我走吧”
按巴的話語已經帶上了哭腔,除了耳朵能聽見,兩眼一抹黑,確實有點憋屈。
“你走行嗎?咱倆還沒完事呢。”
“太欺負人了,我按巴誓死不屈,寧可戰死。”
喊出了自己最後的信念,按巴用儘全身力氣,妄圖掙脫小二的束縛,全力的跑了起來,隻是這方向,就不是他控製的了。
胡小草看到小二化身一層鎧甲,套在了按巴身上,心裡都樂開了花。
這個小男朋友稀奇古怪的手段真多,誰能想到還有這招啊。
眼前的按巴確實在四腳著地全力奔跑,上躥下跳,妄圖擺脫小二,可是小二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猶如外骨骼裝甲,異常牢固。
而且由於目不視物,小二隻要稍加引導,很容易就讓按巴跑成了一個圈,就好像拉磨的驢被帶上了眼罩。
小二控製著按巴,從胡小草的身邊跑過,還貼心的用磚頭擺成了一個階梯。
“小草,上來,哥哥今天帶你騎大扁臉。”
“好嘞”
胡小草輕鬆的踩上了階梯,走到了按巴的背上,那裡有小二擺成的椅子,連扶手都有,就差安全帶了。
“來,小草,你來控製方向,繞圈跑。”
“二小哥,他咋能聽我的話呢?”
“你試試,擺動那個扶手試試。”
按巴心裡也在想,誰給他的自信呢?
自己為什麼就會聽他的話呢?
可是,在胡小草擺動扶手的同時,按巴明白了。
屁股上的鎧甲,裡麵長出了一根狼牙棒,隨著胡小草的操縱,變換著姿勢。
按巴不聽話也行,但是真疼啊。
隻是稍稍倔強了一小下,按巴就屈服了,現在就不是他想不想跑的事情了,也不是想咋跑就咋跑的事情了,掌控權都在胡小草手裡。
“還彆說,還真聽話,二小哥真厲害。”
“一般一般,早就想帶女朋友,遊個車河啥的。
一直也沒錢買車,也沒女朋友。
今天正好,兩樣都齊了,咱們先過過癮。”
“呀,二小哥真浪漫,我好喜歡。”
按巴此時已經被紮哭了,聽著背上兩人打情罵俏,不斷的在懷疑人生,不,虎生。
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經曆著些?
蔡根看到小二把按巴放風箏拉走以後,就不太關心了。
小二對待工作的態度,蔡根一點不擔心,那愛崗敬業的精神,很多次都讓蔡根羞愧。
沒了按巴的踐踏,黃平早就已經起身了,看到蔡根的支援到了,就想說點謝謝啥的。
隻是發現關慧蘭還在冰上躺著,一動不動,難道受了重傷嗎?
“慧蘭,你沒事吧?受傷了嗎?”
關慧蘭臉上沒有什麼痛苦的神情,隻是仰頭看著天上的烏雲,有幾分失望的回答。
“沒事,我受了點輕傷,覺得有點不夠。
哎,黃隊長,你說咱們單位為什麼工傷的門檻那麼高呢?
想占點單位便宜,實在太難了。”
這特麼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黃平決定最後警告一下,今天不再搭理關慧蘭了,否則她不一定說出什麼來呢?
“那行,你願意躺著,就躺著吧,冰出毛病,單位也不報銷,而且也不算工傷。”
聽到不算工傷,關慧蘭瞬間就炸毛了,一骨碌站起身,高高舉起兩柄大錘,衝著何奈子就跑了過去。
“我打死你們這群廢物,沒用的廢物。”
關慧蘭這突然的積極性,讓黃平有點措手不及,支援都到了,下麵應該是穩紮穩打的階段,關慧蘭突然整這麼一出是為什麼啊?
難道她嘴上說的工傷是認真的嗎?
不是在開玩笑?
再想阻攔也做不到了,關慧蘭的勢頭很猛,速度也很快,大有不工傷不算完的架勢。
算了,隨了你的心意吧,跟著你沒啥好果子吃,陪一次就夠夠的了。
“好,慧蘭,我支持你,打出天庭的威嚴,展現天庭的精神風貌給他們看看。
我在後麵幫你壓陣,保護蔡老板。”
說著片湯話,黃平幾步就走到蔡根的身前,依靠巨大的法相,把蔡根擋了個嚴嚴實實,像是防著狗仔隊偷拍的保鏢那麼儘職儘責。
蔡根看到這兩個貨的表演,實在不想說啥了。
上邊的那個專職戰鬥的部門叫啥來著?
對了,鬥部,黃平他們就是鬥部的。
難道鬥部的意思是盛產逗比?
我要是用你保護,還來這乾啥?
蔡根剛想說話,就看到關慧蘭比去的速度更快的滾了回來,而且還滾了很遠,很遠,法相都碎了一地。
由於被黃平擋著,也沒看清是什麼情況,蔡根一拍嘯天貓的腦袋,示意他讓過黃平,想明白明白,到底咋回事?
為什麼關慧蘭這麼廢物,到底遇上什麼情況了?
隻是,嘯天貓剛離開黃平的庇護,黃平就起飛了,向著關慧蘭的方向一起滾了過去。
知道的是黃平被攻擊了,不知道的以為他在演戲呢。
隻是,他是被誰,或者啥攻擊的呢?
怎麼攻擊的呢?
蔡根壓根沒看清,隻能萬幸自己有好奇心,否則黃平肯定得砸到自己。
“小天,什麼情況,我沒看清,什麼路數?”
嘯天貓也瞪著大眼睛,一歪身讓蔡根下來了。
“主人,你先下去,有點邪門呢。
誰都沒動,我也沒看清,人就飛了。
如果他們不是在假摔,那就是遇上硬茬子了。”
這麼緊張嗎?
蔡根看向了何奈子的方向,沒有出手的痕跡啊。
何奈子舉著黑皮鼓,在那嘚瑟。
龍少像是個寵物一般,蹲在何奈子的旁邊哆嗦。
那剛才是誰在炸屁呢?
難道還有第三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