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雷再次被老娘否定,有點撓頭了,那自己錯哪裡了呢?
難道是因為我不應該獨自逃跑,留下大哥被困?
“媽媽,我們兄弟的感情你是知道的,肝膽相照,打折骨頭連著筋,怎麼會做那無情無義之事?
實在是冤枉啊,我本來想帶著大哥一起跑的,這傳送符質量不行,不怪我。”
“不對,你錯不在這,繼續想。”
紅雷實在想不出來了,跪在那臉都憋紅了,也想不出到底錯在哪裡了。
玉藻實在忍不住了,這教育孩子這麼墨跡呢?
這是要逼死孩子咋地?
就見不得這種故弄玄虛的說教手法,跟釣魚執法似的,沒錯也憋出錯了。
“大姐,你就直接說吧,聽紅雷的意思,你家大侄子還在那困著呢,萬一有個好歹,大年初一,白發人送黑發人,多不吉利啊。”
靈子母無視了玉藻的報複,這小話說的不痛不癢,活了那麼多年,啥沒見過,還在乎吉利不吉利?
“妹子,你沒當過媽,你不知道,這子女的教育問題啊。
哎呀,你是個寡婦,當什麼媽啊,看我這記性,失言了,莫怪。”
玉藻一口老血憋在喉嚨,咽不下去,吐不出來,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睚眥必報,你就是小心眼,你還能忘事?
你忘事咋不忘我是寡婦呢?
哪裡心疼紮哪裡,咋那麼準呢?
“沒事,都當了這麼多年寡婦了,我還怕人說。
不像大姐,那麼多兒子,教育方麵有經驗,都在身邊儘孝,好福氣呢。”
靈子母把臉一板,給了玉藻一個差不多就行了,再繼續我翻臉,讓孩子看著不好的眼神,然後平靜的講解。
“你以後有孩子就知道了,小孩犯錯,第一次很重要。
必須告訴他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
否則以後哪裡還有規矩,道理,對錯,是非,善惡,準則?”
玉藻接收到了靈子母的警告,死死的把嘴閉上了,不摻和了,否則接下來不一定說什麼呢。
靈子母看紅雷實在無法醒悟,突然一指紅雷的腰間,那個裝著傳送符的小包,痛心疾首的說。
“記住,咱家的兒郎,光明磊落。
無論想要什麼,也不能偷,這是家訓。”
玉藻一聽,原來靈子母家門風這麼正嗎?
這道德標杆立得好啊,一個瞪眼就吃人的家族,竟然有家訓不能偷東西,有點小滑稽呢。
紅雷被老娘說得一臉羞愧,自己確實有點下作了,尤其還是偷的自己家嫂嫂,被人說出去,確實不露臉。
“媽媽,我錯了,下次,不,沒有下次了。
我以後絕對不偷嫂嫂東西了,不,誰的東西我也不偷了。”
靈子母欣慰的摸了摸紅雷的頭,很滿意兒子的順從。
“這就對了,紅雷你記住,下次直接搶那個賤貨,偷著不解恨。”
原來是說偷沒有搶解恨啊?
玉藻實在拐不過彎來,這都是一家什麼人啊。
“大姐,要不您以後有時間再教育孩子,今天這個事咋弄?
薩滿教,竟然對上了薩滿教,那是一群什麼人啊?
你兒媳婦迷了心竅吧,咋那麼貪呢?”
靈子母沒含糊,也沒猶豫。
“當然得去救啊,我的兒子千萬的不對,我教育行。
彆人碰一個手指頭,我剁他一隻手。”
紅雷聽到這,一股自信油然而生,老娘一如既往的護犢子,真是自己以後闖禍的定心丸呢,站起來彎下了腰。
“老娘,上來吧,我背你飛去,過年期間打車太貴,起價都是十塊,剛才和我大哥去,差點沒跟出租車乾起來,坐地起價不打表呢。”
玉藻一下就尷尬了,本來她也是想跟著去看看的,但是紅雷這個姿勢來看,自己肯定沒地方了。
“大姐,直接飛去不太好吧,有點紮眼啊。”
靈子母沒搭理玉藻,直接上了紅雷的背,一拍紅雷的腦袋。
“不許飛,用腿走,省著你蘇姨跟不上。”
恩,這也算是個辦法,既省了打車費,又不會引起關注,最重要的是還環保綠色出行。
玉藻跟在後麵,心裡很彆扭,自己不差錢啊,打個車能用幾個錢?
但是她也不敢提出異議,有裝大瓣蒜的嫌疑,會讓靈子母不舒服。
人家是沉浸派體驗,既然人設是要飯的,精打細算才是日常,自己還是不要多事了。
走了快一上午,才到目的地,剛一進小區,就看到了在車裡等待的貞水茵。
無論是玉藻還是靈子母,對貞水茵都印象深刻,蔡根那一夥人裡女性本來就不多,另一個段曉紅更辣眼睛,辨識度更高。
貞水茵一看這三人組,感覺到裡麵的事情肯定不簡單,以往的接觸,沒啥正麵衝突,但依舊不可小視,沒有一個省油燈。
也沒給蔡根打電話通知,直接下了車攔在了靈子母他們身前。
“昨天蔡哥你給送餃子,你不在,這大年初一的,來這走親戚?挺忙啊?”
話是對著靈子母說的,有點不客氣,奔著天庭和西邊的情況,已經算是貞水茵看著蔡根客戶的麵子,最大的克製了。
紅雷剛想開口,被靈子母堵了回去。
“謝謝小水姑娘,昨天讓你們白跑一趟,不好意思。
你在這是什麼情況?”
不答反問,正和貞水茵的心意,正想把蔡根搬出來,否則自己也沒有這麼硬氣說話的依仗。
“不客氣,誰讓你是共享子女客戶呢。
蔡哥的客戶在這,遇上點麻煩,我來當司機。
你們還真是不著閒,昨天鬨騰半宿,今天又來這,不會是針對蔡哥吧?”
客戶?
靈子母心中疑惑,蔡根有那麼多客戶嗎?
不會這麼巧吧?
或者真是這麼巧,同在一個小區?
“那就不打擾了,我辦我的事。”
靈子母決定,還是不往一起摻和的好,真把蔡根攪合進來,也是麻煩。
剛想繞過貞水茵,靈子母發現大陣的障眼法,駐足不前,觀察起來。
紅雷不明白啊,原本有一片火海的大陣不見了,樓前一片空蕩蕩,寂靜無聲。
“媽媽,我大哥和嫂子哪裡去了?本來就在那樓前的啊。”
玉藻單手一揮,在眾人麵前豎起了一個透明屏障,就像是給幾萬度的近視眼,帶上了眼鏡,大陣的真容立馬展露出來,打得熱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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