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少在冰冷的湖麵上躺了一會,感覺有點無聊。
心裡麵不自覺的想到了何奈子的漂亮的容顏,還有那句對自己也有好感,揮之不去。
難道這外國娘們,真的看上自己了?
她看上自己啥了呢?
是自己虛假的身份,還是那激情四射的表白?
冰冷的湖麵讓龍少冷靜下來。
突然記起,何奈子全速逃跑的毫不遲疑,沒有想要跟自己一起禦敵的決斷,應該也是個演員吧。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都是同道中人呢。
如果從這個角度來說,還真有點緣分在。
也不知道她被抓住以後會受到怎樣的懲罰,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英勇配合,把她獎勵給自己當老婆呢?
想到這,龍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看向了戰場。
何奈子被法陣困住以後,麵對她的就是各種神力化形的刀槍劍戟斧鉞鉤叉,四麵八方無休無止。
想要完全依靠身手躲避,根本做不到,不是何奈子身手不夠好,主要是因為還沒醒酒,反應上相對遲鈍一些。
實在躲不過去的,也就隻能依靠身上的防禦硬抗,看似普通的短裙,防禦力驚人,應該也是神道教的一件護身法寶。
再怎麼小地方來的,何奈子也是神道教主,身上沒有幾件護身的法寶,也不現實。
今天這個陷阱,是於三條布置的,但是操縱者卻是黃平和關慧蘭,畢竟於三條的什麼野蠻大漢圈踢陣對付何奈子有點兒戲。
黃平想要快速的結束戰鬥,所以上來就依靠神力催動了法陣。
可是,陷阱發動以後,這何奈子果然不白給,僅僅依靠神力幻化攻擊,還有點真不夠看。
“慧蘭,你歸位,入場。”
“地彗星歸位,請法身。”
關慧蘭也沒有任何遲疑,應聲請下法神,身高五六米,雙手拿著兩把大錘的天神法相瞬間成型,一步來到何奈子身邊,舉錘就砸。
這法相的武器與神力幻化的兵器就完全是兩碼事了,何奈子躲閃不及還想硬抗,被關慧蘭一錘就給悶那了,倒地不起。
一錘得手以後,關慧蘭有點失望。
這麼不頂事,自己想要工傷的念頭,什麼時候才能實現啊?
要不要自己放點水呢?
心神上一點遲疑,給何奈子反擊的空隙。
隻見何奈子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麵黑皮手鼓,按照特有的韻律不斷的敲擊。
黑皮鼓不算很大,還綁著五彩的絲帶,隨著何奈子的敲擊,一個黑色的人影不斷的成型,變成了同樣五六米高的壯漢,帶著惡鬼麵具,揮舞著粗獷的大棒與關慧蘭的法相戰到一處。
一白一黑兩道高大的身影,竟然鬥得不相上下,你來我往很是焦灼,這讓黃平有點意外。
這神道教主,為什麼能召喚這麼強大的靈魂?
看這手法,有點像薩滿教的請神呢?
而且還是請的祖先神。
難道這神道教的前身,竟然是流落海外的薩滿教?
“你是薩滿教的?”
不斷敲鼓的何奈子,沒有搭理黃平。
都打成這樣了,再說什麼有啥用?
再說,是不是薩滿教,自己沒必要跟外人說。
經過最開始的慌張,此時何奈子也穩定了心神,看樣圍攻自己的也不是什麼精銳部隊。
如果隻是眼前的程度,自己還是不慫的,再說,還有在暗處的八歧呢。
找回了戰鬥節奏的何奈子,敲鼓的同時,開始不斷搖擺黑皮鼓,原來鼓的內層,還有一圈銅錢,隨著搖擺發出金屬撞擊聲。
一隻黑色的巨狼也不斷的成型,最後也變成五六米高的身形,撲向了關慧蘭的法相。
一對一,關慧蘭不輸,一對二,就有點費勁了。
“隊長,頂不住啊,你也下場吧。”
黃平其實沒用關慧蘭求助,已經準備下場了。
就知道今天肯定是場惡戰,沒想到一開始就這麼激烈。
“地平星歸位,請法相。”
黃平的天神法相舉著雙鞭入場以後,局勢就大不一樣了。
畢竟黃平的實力要比關慧蘭強那麼一點點,黑色巨狼還比壯漢弱那麼一點點。
此消彼長之下,黃平法相很快打散了黑色巨狼,二對一完虐麵具壯漢。
何奈子一看,這不行啊,自己能召喚的也都召喚出來了,明顯不靈啊。
心裡不斷向八岐求助,可是八岐沒有一點音信,好像陷入了某種不可知的狀態,沒有辦法提供任何幫助。
何奈子正在焦急之時,麵具壯漢被關慧蘭一錘撂倒,黃平法相舉鞭抽向何奈子。
這兩三米的神力鋼鞭,打擊麵太廣了,何奈子躲閃不及被一鞭抽飛了起來,口吐鮮血,眼瞅要完。
飛起身後,何奈子看到了遠處在地上趴著的龍少。
為什麼,他沒有受到攻擊呢?
不是說他幫著我拖住敵人嗎?
難道一個照麵他已經被乾廢了?
“龍桑,救我”
有棗沒棗打一竿子吧,何奈子試探的求救。
龍少本來在觀眾席吃瓜挺安逸的,冷丁被何奈子一叫,慌了手腳,站起來就跑。
無奈,冰麵很滑,有了雪的冰麵更滑,龍少剛一起起身,就是一個狗啃屎,鼻子被磕得嘩嘩竄血,流了一地。
何奈子看到龍少的動作,很是費解,這是什麼招數?
即使落地以後,口吐鮮血,還在捉摸,龍少這樣一位青年才俊,擺出這麼滑稽的姿勢,到底是要鬨哪樣啊?
還沒有想明白,就看到沾血的冰麵,發生了異變。
金色的遠古符文不斷地浮現,籠罩了整個太清溝的冰麵,仿佛來自遠古的吟唱,也在冰麵上縈繞開來。
何奈子盯著地上的鮮血,大喜過望。
這是遠古的呼喚,這是血脈的覺醒,這是祖先的庇佑啊。
黃平一夥也是一愣,明顯不同於神力的能量,一瞬間就衝散了他們布置的陷阱。
那個原本被擊倒的麵具壯漢,身形突然拔高了好幾十米,輕易的擊碎了黃平他們的法相,連帶著把黃平一夥打飛出去。
飛在空中,黃平最後的印象就是,完了,這次徹底完了,隨後就昏了過去。
關慧蘭和於三條就不一樣了,他們是笑著昏過去的,工傷與提前退休,看樣是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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