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感覺現在也是個機會,穆恩技能冷卻,自己不上手,等著她恢複嗎?
蕭蕭剛才一直在嗖來嗖去,存在感比較低,即不敢拿大寶劍去砍穆恩,又不敢說話引起大家注意。
實在是剛才的月華把人變成灰,讓她太震撼了,心裡非常的害怕。
看到石火珠受傷,她才湊了上來,沒有注意他的傷口,而是注意到了石火珠脖子上的粉末。
原本那裡,是有一個豬型的玉墜的,此時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一點粉末和一根黑了吧唧的紅繩。
“死胖子,剛才那隻幫你阻擋攻擊的幻影豬,是這玉佩自發護主嗎?”
被蕭蕭一說,石火珠才摸向自己的脖子,祖傳的玉墜不見了,上億的物件沒有了。
石火珠也是翻江倒海,爺爺給自己的時候,還以為開玩笑呢,原來是一件護身法寶啊?
豪不懷疑,剛才要是沒有這個玉墜自發的幻影豬,替自己消耗了大量的月華攻擊,結果絕對不是現在這樣,連個貫穿傷都沒有。
這個人情可大了,自己為了替蔡根擋災,損失了一件法寶啊?
“蔡老哥,你等一下,我替你受傷,心甘情願,誰讓咱們感情深呢?
但是這祖傳的法寶碎了,我回去怎麼跟家族交代啊?
這可是法寶啊,自發護住啊,第二條命啊,價值無法估量啊。”
蔡根剛想找穆恩動手,被石火珠一說,瞬間石化了。
這石火珠有點過了。
就是你想要人情,就是你想訛蔡根,好歹你也報個價啊?
你咋整了一個價值無法估量,那就是沒價值唄?
都沒價值了,你還想訛啥?
難道讓我賠一條命給你?
躲是躲不過去的,蔡根臉皮沒那麼厚。
彆管出發點是為什麼,結果是人家石火珠為了自己,損耗了一件法寶啊。
這個法寶吧,不能用現代科技去衡量,所以也無法用現代金錢去衡量。
“那石老弟,你需要我補償給你什麼?
要不我把那六十萬退你?
對了,還有龍少的二十萬,全都給你?”
這已經是蔡根最大的誠意了。
再給,就是把胡小草的欠條給石火珠了,估計段曉紅那關他也過不去,有欠條也要不回來錢。
看到石火珠幾句話就把恩公逼成這樣,蕭蕭不樂意了。
大寶劍一下就抽了出來,也不顧石火珠是傷員,在他麵前揮舞了幾下。
“那個,死胖子,那個玉墜,你不是給我了嗎?咋還在這要情呢?
用我的東西,替你擋了災,我都沒心疼找你算賬,你還敢跟我恩公要錢?”
這樣說的話,邏輯上也能分得清。
玉墜的使用權雖然沒變,但是所有權發生了轉移。
蕭蕭作為物主,為了蔡根犧牲一件自動護住的法寶,跟石火珠這個使用者,真沒啥關係。
石火珠想通這點後,非常後悔,為什麼剛才非要給蕭蕭,這搭訕的成本有點高啊。
再提玉墜也不好看,屬於當了好人,沒落下好印象,費力不討好。
“蔡老哥,我不要你錢,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為了你,什麼法寶不法寶的,我一點也不心疼。
對了,我這傷,可是為了你受的,你可得心裡有數啊。”
蔡根沒等說話,貞水茵開始搶答了。
“蔡哥當然有數,不用謝我,應該做的。”
完了,最後這點人情還讓貞水茵搶跑了,石火珠這是圖啥嘞?
這磨磨唧唧的,小孫早就看不去了,安撫石火珠。
“行了,阿珠,我三舅心裡有數。
都是事兒上見,等你有難處,我三舅不會不管你的。”
好像石火珠就在等這個話,麻溜的站了起來,一拉蔡根的手,眼睛通紅的說。
“蔡老哥,眼前我就有一個大事,需要你幫忙,難度可能有點大,但是絕對符合你的利益。”
利益捆綁嗎?無論什麼時候,石火珠都能抓住事情的本質。
“成,你說,你慢慢說,咱們一起等著那娘們兒技能冷卻。”
石火珠一聽,瞬間鬆開了蔡根的手。
“蔡老哥,我不著急,你先忙。”
小孫找到了折中的辦法,一腳踢向嘯天貓。
“咋那麼沒眼力見呢?我三舅現在忙,你就不能上去打會?等著撿漏呢?”
嘯天貓機敏的躲開了這一腳,扭頭大罵。
“臭猴子,你咋不去呢?憑啥使喚我?”
“賤貓,我要保護三舅安全,要不你來拿身子擋月華?”
誰也不是瘋子,拿身體擋月華玩。
雖然不情願,權衡了一下,嘯天貓還是衝向了正在技能冷卻的穆恩。
穆恩的技能確實需要冷卻,想要在大規模發動月華,需要一段時間恢複。
但是單體月華也還是能勉強發出來的,隻是影響自己的恢複速度而已。
穆恩自持還有一定身份,不想跟嘯天貓互毆,月華一發一發的攻擊嘯天貓,阻擋他的來勢,寧可恢複慢一點。
嘯天貓也比較滿意這個結果,活還乾了,還不用受傷,更能牽製敵人恢複,自己發揮了最大的作用。
重要的是,這還比較符合蔡根的心意,。
最近來看,蔡根已經被慣壞了,想讓他滿意,很難,經常親錯屁股,拍錯馬屁,混生活越來越難了。
看見那個搞事情的穆恩已經被嘯天貓牽製,蔡根也算放下心來。
這些夥伴平時除了讓自己鬨心,關鍵時刻也不全是廢物。
真不知道平時應該和藹可親的鼓勵,還是緊鑼密鼓的督促,反正蔡根也是沒有找到合理的促進方式。
“石老弟,有啥隱情你就說,信息不對等,咱們處理事情也不穩妥不是?”
蔡根對待石火珠,從來都是有底線的。
人家畢竟有官方身份,其他人可以無所顧忌,蔡根必須時刻提醒自己。
就算是所有人都欺負石火珠,蔡根也要守住心中的紅線。
這是多年受教育的效果,石火珠不僅代表他自己,還有他身後,以及他上麵的很多很多人。
官方代表,怎麼著在蔡根這個小老百姓的麵前,還是有一定威懾力的。
無論如何,麵上必須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