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訓完貞水茵,蔡根又拿出膠帶給小孫的拳頭纏上了,骨頭全碎了,不用膠帶沒法固定,
“小孫,你是不是傻,你那金毛是擺設嗎?是為了顯你頭發多嗎?
為什麼不讓替身往上衝呢?你是瞧不起二流選手嗎?
覺得遇上二流選手不用出全力是嗎?”
小孫想用手拍腦門,結果被膠帶纏住沒動了,不好意思的對蔡根說,
“嘿嘿,我忘了,你說三舅,我咋就忘了呢,還是不太習慣,我有毛了啊。”
有一天,被敵人用槍打成篩子的時候,才想起來包裡有防彈衣,那趕趟嗎?
對小孫來說,也趕趟,隻見小孫用好手一抹後腦勺,四根金毛迎風變成小孫,圍住了杜子仁。
隻是這賣相有點慘,都有一隻手纏著膠帶,都是殘疾人。
蔡根一看,更是鬱悶,這鏡像分身也太不人性化了,左右都是分身,有必要這麼寫實嗎?
分出個健全的有那麼難嗎?
杜子仁把小孫他們打飛,就想攻擊蔡根,誰料到蔡根躲得快,輕易的就把杜腓腓給放了。
注意力一下全集中在杜腓腓身上了,看著那骨折的四肢,杜子仁一陣心疼,
我的女兒,我打死都不心疼,但是被彆人打,我就不樂意。
運用靈力瞬間把杜腓腓的四肢複原,這才回頭看蔡根他們。
見到一模一樣的四個小孫,稍微有點驚訝,雖然分身少一點,還都是殘疾,那也是分身啊,
這樣的神通,不是一般人會的啊,心裡有了疑惑,杜子仁開口問道,
“活人,你們是哪條道上的,能會分身術,肯定不是無名之輩,報個名吧。”
由於自己的目的特殊,蔡根覺得低調也是毫無意義,再說,就是報名了,他還能認識自己咋地?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乃市高西門安心便當十二時辰送餐隨叫隨到,蔡根,他們是我的夥計。”
杜子仁眼神裡很是不悅,衝著蔡根一揮手,指向小孫,
“沒問你,你傷我女兒,在我眼中就已經是個死人了,愛誰誰,我不想知道,我是問這個小禿子叫什麼?”
這句話太傷人了,蔡根那麼厚的臉皮都紅了,人家竟然問的不是自己。
白瞎把自己當主角,原來隻是人家眼中的死人,還愛誰誰?太紮心了。
“小孫,揍他啊,整出分身是為了擺著好看啊?”
蔡根明顯惱羞成怒了,拿豆包不當乾糧,這是不對的。
小孫控製分身,同時向杜子仁攻去,傷了自己事小,羞辱蔡根忍不了。
就看那四個殘疾小孫,英勇無畏,大開大合的攻擊,完全沒有防守,更不會顧忌自己的生死,穩準狠都想一招製敵。
隻是僅僅一個照麵,都被杜子仁打成了毛,飛回了小孫的後腦勺。
蔡根驚呆了,這是二流選手嗎?這麼厲害嗎?
不說彆的,小孫在這個世界已經強大了很多啊,那靈魂力量,那山一樣的猿猴,就這麼不堪一擊嗎?
蔡根看向小七,
“你說的二流選手,是上不了台麵那種廢物白給,還是整個世界排第二梯隊的選手?”
小七一看就是被誤會了,趕緊解釋,
“蔡叔叔,我說的是第二流的二流,不是廢物的二流,酆都大帝下邊就是他們了。”
噢,那酆都大地和地藏王都算一流的唄?
蔡根的遭遇就像鬥地主,如果杜腓腓是三的話,第二手遇到的就是四個二,僅次於王炸,真背。
除了感歎自己的運氣不好,蔡根還嚴重懷疑敵人是不是有病,就不能循序漸進嗎?
哪有這麼打牌的,剛出一個三,接下來就是四個二,一點也不和諧啊。
無論心裡怎麼抱怨,無論是三,還是四個二,哪怕是王炸,也得麵對啊,大不了掀桌子唄。
在思想上光棍以後,蔡根把手伸向了貂皮大衣的口袋,摸出了自己的法寶半塊板磚,
“一個二流選手,你裝啥?你還不是一流呢,給你三秒鐘,趕緊從我的甲板下去,否則,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蔡根戰鬥宏第一鍵,虛張聲勢窮忽悠。
杜子仁看著蔡根手裡的板磚,自己是認識的,那不就是一塊板磚嗎?還是殘缺的半塊。
但是,為什麼這個叫蔡根的胖子拿到板磚以後,突然變得這麼囂張?這麼自信?
一個會分身術的高手,都是他的夥計,這個蔡哥肯定不簡單啊,那半塊板磚一定不是普通貨色啊,一定是什麼厲害的法寶殘件。
自己就有個法寶殘件,看著就像是半個啤酒瓶子,但是那威力可是一點不弱。
杜子仁看著蔡根,把杜腓腓拉到了身後,
“活人勿進,本來就犯了大忌,還在冥河上逆水行舟,罪無可恕,誰給你的膽子?”
杜腓腓在老爸身後,胳膊腿都恢複了健全,開始義憤填膺了,
“是啊,還無辜傷了好多辦事員的性命,你廢了,禿子,那個胖禿子。”
杜腓腓的聲音比較大,周圍的船隻上的人,還有岸邊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杜子仁他們都認識,那真是金字塔上邊的大人物了,讓他們跟著搶功,肯定不敢,但是跟著聲討,就麼關係了,
“胖兔子,你廢了!”
“胖兔子,你廢了!”
“”
也不知道是口音,還是故意,幾百上千人,愣是把禿子喊成了兔子,這可把蔡根氣壞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站在這麼多人麵前,蔡根是不怯場的,
上次在煤乾山,那一萬多惡靈他都熬過來了,還在乎這點蝦兵蟹將?
隻是上次是友好的,善意的,平和的,這次是敵對的,厭惡的,恨你不死的,態度不同,給蔡根的感覺也不同。
“你們才是兔子,你們全家都是兔子,兔子是你爹啊?兔子砸你飯碗了?憑什麼針對兔子?”
蔡根回嘴罵過去,原本就是想出口氣,他自己也不認為這幾百上千人能聽得見,
隻是,蔡根張口以後,發覺聲音不是從他的嘴裡發出來的,那種感覺就像是自己嘴裡有一個大喇叭一樣,
不,不是大喇叭,是環繞立體聲重低音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