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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早剛好從棉花糖屋的鏡麵玻璃上看到了反射的影子。
她下意識側身躲過,然後快速拉起傅硯辭的手就跑。
傅硯辭還以為是做遊戲“老婆,我們要比賽跑步嗎?”
後邊的滑板青年們還在追。
薑早生怕傅硯辭會害怕,跑的時候有意將傅硯辭推到自己前邊,同時安撫他。
“嗯,我們來比賽,看誰跑得快,阿辭如果贏了,回家後我親自給你做好吃的哦。”
傅硯辭信了“好。”
他努力往前跑,似乎真的很想贏。
這條步行街中間有很多胡同,進去後的路很窄,偶爾有一些很古樸的小店或者小吃攤,四通八達,很容易躲藏。
薑早一邊跑一邊看向四周,總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
她把傅硯辭拉到了一個死胡同裡邊的垃圾堆後邊。
“阿辭,蹲下。”
薑早把他拉下來,“我們現在不玩兒賽跑了,我們玩兒另一個遊戲好不好?”
傅硯辭很喜歡跟薑早玩遊戲,“好啊,那我們玩兒什麼遊戲?”
薑早拿出藍牙耳機塞進傅硯辭的耳中,“阿辭乖乖在這兒聽歌,一定要仔細聽哦,等回家後我們來玩兒猜歌名的遊戲,你贏了就有兩份好吃的,好不好?”
“好!”
薑早拿出手機,播放歌曲,儘量把聲音調大,然後將傅硯辭的身體轉過去,讓他麵向牆壁,起身的時候順便把旁邊的垃圾桶挪動了下位置,將傅硯辭擋住。
做完這一切,那些滑板青年也剛好追到了這裡。
薑早不慌不忙,脫掉高跟鞋,整齊地擺放在一旁。
然後解開風衣的腰帶,雲淡風輕地將腰帶的一頭纏在手上,另一邊用另一隻手扯著,緩緩走了過去。
滑板青年朝她吹了個口哨。
“身材和臉蛋兒真棒,嘿,美女小姐姐,你隻要跟我們交朋友,一起玩一次,我就告訴你是誰讓我們來找你麻煩的,怎麼樣?”
薑早麵帶微笑“不怎麼樣。”
隨後一個箭步衝上去,抬腳先踢向那人的嘴。
旁邊的人把棒球棍揮了過來。
薑早用腰帶擋住,快速纏了一圈,一個巧勁兒就把棒球棍從那人手中抽掉。
然後腳跟在身後向上,像踢毽子一樣把即將落地的棒球棍向上踢了回來,用手接住。
緊接著就是一陣嘭嘭邦邦的打鬥聲。
簡直就是薑早一個人對他們碾壓性的摩擦。
不過五分鐘的時間,所有滑板青年都倒在了地上,各種哀嚎。
隨後薑早慢條斯理地穿上高跟鞋,把風衣的腰帶重新穿好,轉身回到了垃圾堆後邊,蹲下來捏了捏傅硯辭的臉。
“真乖。”
然後牽起他的手,另一隻手捂住他的眼睛,就這麼麵無表情地在這些橫七豎八的青年麵前走過。
直到另一條小路,薑早才把傅硯辭的眼睛放開,並摘下了他的耳機。
傅硯辭完全不知道剛剛都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真的隻是在玩兒記歌詞的遊戲。
“老婆,我還沒聽完呢,我已經記住了兩首歌了。”他伸出兩根手指頭,一副等待被表揚的眼神。
薑早笑著道“嗯,我們阿辭真棒!”
她不知道那些人還有沒有後援,所以隻能帶著傅硯辭迅速離開。
她給小張打了電話,小張把車開到了步行街外麵等著,薑早打開後車門先讓傅硯辭上車,這時候她在車窗玻璃上看到了個高個子男人的身影。
雖然那人戴著墨鏡,但她很確定,那人是在看她。
薑早迅速回頭,剛好步行街等待紅綠燈的行人在過馬路,那個男人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上車後,薑早還特彆留意了一下窗外的行人,始終都沒有發現那個男人的蹤影。
她確定不會看錯。
那個男人,跟上一世警方抓到的那個殺人犯很像。
但那應該是幾年後的事情。
難道他現在就出現在臨城了?
下午臨下班的時候,警方來到傅氏,找到了薑早。
薑早知道他們是為什麼來的,便把在一旁玩兒電腦的傅硯辭打發了出去。
“你先去找媽媽,問問她什麼時候下班,咱們或許可以一起走,晚上我還要給你做好吃的呢,還記得嗎?”
“記得!”傅硯辭成功被忽悠走了。
薑早客氣地請兩位警官落座。
“薑女士,今天下午在城南步行街發生了一起打鬥事件,監控顯示你正好在那段時間出入了那條巷子。”
一名警官從手機中調出監控視頻給薑早看。
隨後還有那些被打青年躺在地上慘不忍睹的照片。
薑早爽快承認“沒錯,那些人是我打的,他們跟蹤我和我老公,還用棒球棍企圖傷害我們,我是出於正當防衛。”
因為那個死胡同剛好是監控死角,所以警方還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
另一名警官質疑“你一個人打的?”
薑早點點頭“我曾是兩屆全國青少年跆拳道冠軍,一次散打亞軍,這些都應該有記錄的,不信兩位警官可以去查。”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傅老夫人推門而入。
她麵色凝重,走到辦公桌旁,“請問兩位警官來找我的兒媳婦兒是有什麼事嗎?”
傅老夫人在臨城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多次獲得榮譽市民獎章,還是十大傑出企業家,傅家亦常年做慈善,對外的形象非常正能量,所以兩名警官也不敢怠慢。
他們站了起來。
“傅老夫人,是這樣的,薑女士今天……”
傅老夫人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對不起,請稱呼她為傅三夫人。”
雖然隻是個稱呼,但對於薑早的身份卻是不同,這代表著她是傅家人,有傅家護著。
警官隻能改口,把之前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傅老夫人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問“需要我兒媳婦協助你們做筆錄的話,可不可以稍晚一些,我們一會兒還有個會要開。”
都說了是協助,警方自然不能強迫,更何況此時麵對的還是傅家人。
“當然可以,那我們就在警局等著傅三夫人了。”
薑早讓秘書把兩名警官送了出去。
隨後才對傅老夫人解釋“媽,你放心,阿辭沒看到任何事情,他什麼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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