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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微端著酒杯左等右等,總算把江津風給等回來了。
“津風,你相信我,我沒有罵舅舅,是薑早在誣陷我。”她穿的很清涼,噴著誘惑的香水,這是每天晚上例行的畫麵。
江津風就像沒看見一樣,完全不為所動。
他把外衣脫下,語帶嘲諷“舅媽誣陷你?夏初微,你應該明白,在傅家,就算舅媽真的誣陷你了,你也隻有忍著憋著這一條路。”
夏初微“……”
這個男人是瞎子嗎?
她都穿成這樣了,他居然還不為所動!
她把杯中酒一飲而儘,突然用力抱住江津風,墊著腳想要去親他的嘴。
江津風第一反應就是把她推開。
“夏初微,你能不能彆耍酒瘋!”
夏初微摔坐在了床上,委屈地哭了出來。
這次不是裝的,她是真的委屈。
“我怎麼就耍酒瘋了?我是你的妻子,我喜歡你,想和你親近難道有錯嗎?”
江津風這人有個軟肋,就怕女人哭,骨子裡有種紳士因子在作祟,總覺得惹女人哭就是不對的。
他歎了口氣,坐到床邊,輕輕拍了拍夏初微的肩膀。
“是我不好,無論如何不該對你動手,但是我們不是簽了協議的嗎?如果你覺得這樣的婚姻無法接受,我可以放你離開。”
若不是那晚的意外,他甚至都沒想過要結婚。
夏初微自然不肯,江家未來可是首富,她怎麼可能把首富夫人這個位置讓給彆人?
江津風現在不碰她,是還不夠喜歡她,等她慢慢攻略他的心,就不信拿不下他。
想通了這一點的夏初微擦掉眼淚,對著他笑了笑“我沒事,你就當我酒精作祟吧,對了,我跟你提的那個項目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有派人去接觸r研究所嗎?”
她很急。
她怕被薑早搶了先。
江津風起身去繼續換衣服“傅氏會拿下這個項目的獨家代理,到時候會和江氏合作,我們隻參股一小部分,提供一些it方麵的技術支持就好。”
夏初微覺得是中了薑早的計了,怪不得薑早要把她從傅家趕走,原來是為了給江津風洗腦。
“津風,你就沒想過獨自做這個項目嗎?跟傅家合作,你永遠隻是陪襯,難道你就不想把江家做大做強,能和傅家比肩,甚至是超過傅家嗎?”
江津風表示不能理解“為什麼一定要和傅家比?那是我外婆家,是我舅舅的公司,他們強大了,自然會幫襯江氏,而且兩家公司主營方向也不同,根本沒有可比性,江氏規模還小,要獨自拿下這個項目根本不可能。”
說完他就拿著睡衣去了浴室。
夏初微越想越氣,薑早這個賤人居然敢搶她的項目!
那就彆怪她心狠了!
她看了眼浴室方向,聽著裡邊嘩啦啦的水聲,然後走到陽台,悄悄打了個電話。
“喂,是我,你幫我教訓個人……”
……
翌日,薑早從早上上班就覺得有車一直在跟著他們。
“小張,繞路走。”薑早說道。
小張也不問為什麼,直接前邊右拐,從另一條路繞行。
薑早盯著後視鏡,果然,那輛車也拐過來了。
傅硯辭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手裡正在鼓搗飛碟。
他把飛碟給拆了,可裝上之後卻多出來幾個零件。
這讓他很困惑,所以他又把飛碟重新拆了,想找出問題出在哪兒。
薑早給傅硯辭係好安全帶,“小張,加速。”
“是,三夫人。”
小張幾乎將油門踩到底。
而這時候他也發現了後麵的車子緊緊跟著。
小張終於明白了薑早為什麼讓他繞路又加速。
“三夫人,要報警嗎?”
“沒證沒據的,怎麼報?”薑早回頭瞥了一眼,然後安撫傅硯辭“阿辭,接下來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定要聽話,知道嗎?”
傅硯辭不覺得有什麼,“我一直都很聽老婆話啊。”
薑早笑著摸了摸他的頭“嗯,你乖。”
“小張,你用最快速度換到副駕駛位置,我來開車。”薑早說道。
這回小張愣了一下,“啊?”
這,能行?
薑早催他“快點兒。”
小張一邊穩住方向盤,一邊解開安全帶,往副駕駛挪。
等他在副駕駛坐好後,餘光隻瞥到薑早身姿靈敏地從後邊跳了過來,迅速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係好安全帶。
“坐穩。”薑早看向後視鏡。
傅硯辭已經把飛碟放在一旁,抓著車門上方的把手。
嗯,真乖。
薑早把油門踩到底,車子猛地竄了出去,在馬路上急速前進,每次遇到車子,都能在最快速度平移到旁邊,像極了遊戲裡的飆車遊戲,看呆了小張,也讓後車座的傅硯辭格外興奮。
“老婆好棒!”
就這樣,她很快把後麵的車甩掉,從另一條捷徑直接到了傅氏樓下。
一個帥氣甩尾,也讓傅氏的保安都看傻了眼。
嗯?
今天怎麼是三夫人親自開車?
三夫人開車還挺猛的啊。
薑早下車後,打開後車門,握著傅硯辭的手讓他下車。
“害怕了嗎?”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
畢竟傅硯辭現在隻有三四歲小孩兒的智力。
誰知傅硯辭卻還沒玩兒夠“老婆,好好玩兒!我們再玩兒一次好不好?”
薑早無語,要說一句真不愧是傅三爺嗎?
小張下車時腿卻是軟了,胃裡不停翻湧,幾次差點兒沒吐出來。
“去裡邊休息休息喝點熱水吧。”薑早說道。
小張蒼白著臉點點頭“謝謝三夫人。”
天啊,三夫人開車也太辣了。
薑早帶著傅硯辭進了傅氏大樓,一路上員工們紛紛問好。
“總裁好。”
“薑副總好。”
傅硯辭也習慣了公司裡這些人,笑著跟他們打招呼“你們好。”
可這次薑早沒給他跟其他人寒暄客氣的時間,快步帶著他進了專屬電梯,直奔樓上傅老夫人的辦公室。
把剛剛的事情告訴了傅老夫人。
“我擔心那輛車是衝著阿辭來的。”薑早說出了她的猜測。
傅老夫人臉色也沉了下來,自從兒子出事,盼著他們傅家垮台的人不計其數,難免有曾經兒子商業上的對手想要趁機報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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