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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花魁娘子張好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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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趙盼兒主動侍奉袁旭東之時,在禦街上,宋引章和孫三娘,銀瓶丫頭正一起往皇城的方向閒逛著,這個方向風景好,人又多又熱鬨。

“上好的藥材啊,公子,來看看啊。”

“隨便挑隨便選。”

“公子,隨便挑,這些都是滋陰補陽的藥材,可以給家中的娘子買些回去。”

“不用,不用。”

“好嘞,公子慢走。”

“瞧一瞧,看一看了啊。”

……

東京的集市熱鬨繁華,絡繹不絕的行人,街邊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

宋引章三女走在一起,各自撐著一把桃紅色的油紙傘,左右看著集市上的新鮮玩意兒。

就在這時,禦街上的人突然都往一個方向湧動了起來,他們紛紛喊道:

“花魁來啦,花魁來啦!”

“快來看啊,花魁來啦!”

“是雙喜樓的行頭張好好,她是今年東京的花魁娘子,一曲雁聲讓當今官家和宮中的娘娘都讚不絕口。”

“來了來了,她人真美啊,真不愧是全東京的花魁娘子。”

……

“張好好是誰啊?”

宋引章好奇地喃喃自語道。禦街上人潮湧動,不時有人從宋引章三女的身邊跑過去,險些撞到了她們。就在這時,有幾個護衛打扮的人立馬圍攏過來,他們把宋引章三女圍在中間,以防被人群衝散。

這些護衛自然都是袁旭東的手下,他們負責暗中保護宋引章三女。

和這些護衛道謝一聲,宋引章三女便好奇地跟在人群後麵,想要看看那個叫張好好的東京花魁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子,竟然能讓這麼多人喜歡她,想要一睹芳顏。

皇城前的禦街上,湧動的人群終於停了下來,宋引章三女站在人群後麵,努力踮起腳尖往裡麵張望著。

隻見在禦街中央,一位身披彩衣,容貌絕美的小娘子騎著通體雪白的駿馬迤邐而來。

走在前麵開道的數位妙齡侍女一路撒著新鮮花瓣,而為她牽馬的竟是一位官員。在她身邊,簇擁著數十位年輕漂亮的樂伎,她們手裡都拿著各式各樣的管弦樂器在演奏,整個遊行隊伍以這位天姿國色的花魁娘子為中心,兩邊有禁軍隨行護衛,真是好不氣派!

禦街兩邊,百姓爭先恐後地向前擁擠,都想要近距離看看這位花魁娘子。在平日裡,這些普通百姓可見不到花魁娘子的麵。張好好是雙喜樓的行頭娘子,普通百姓想要見上她一麵,須得等上大半個月的,還得花一貫錢才能進入雙喜樓。

若是有客人想要聽她單獨唱曲兒,那得花上好幾百貫錢,這可不是普通百姓能負擔得起的,而且,若是她本人不樂意的話,就是有客人想花幾百貫錢請她唱一曲,那也很難請動她。

當然,若真是有達官貴人請她去唱曲,那就要另當彆論了,在普通百姓麵前,她是雙喜樓的行頭娘子,是豔名遠播的花魁,常人難得一見。

可在那些達官貴人的麵前,她也不過是一名頭響亮些的官伎而已,短則一年,長則兩三年,就會有新的花魁娘子出現取代之前的東京花魁。

張好好取代了之前的花魁,她自然也會被後來者取代,若不是當今官家和宮中的娘娘喜歡聽她唱曲兒,就憑她東京花魁的名頭,那些好色的達官貴人早就將她給吃乾抹淨了,又或者是金屋藏嬌,把她收到私宅裡麵作為肆意褻玩的禁臠。

以前的曆屆東京花魁都是如此的結局,好些的,被收為妾,那些命不好的,被人視作禁臠,愛時日夜褻玩,等覺得膩味了,邀上幾位同僚好友,共同分享,最後,這些花魁的結局往往都非常的淒慘。

隻是可惜,這些花魁從小就被養在深閨裡,日常學的又都是用來取悅男人的技藝,再加上那些文人墨客的追捧,達官貴人的賞賜,這些都給她們造成了一種錯覺,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前任花魁下場慘淡,但是自己不一樣,以前的花魁大多都是這樣想的,現在的張好好也是一樣,她很驕傲,並對自己花魁的身份沾沾自喜,不屑於那些普通的尋常人家的女子。

身為豔名遠播的花魁娘子,受到萬人追捧,平日裡有丫鬟仆人伺候著,穿金戴銀,綾羅綢緞不缺,奇珍異寶不少,她比那些官家的千金小姐又差了哪裡呢?

張好好就是這樣子的天真,她覺得自己可以比擬那些官家的千金小姐,可殊不知,她雖然是錦衣玉食,生活奢靡,可在身份地位上麵,她還真不如那些尋常百姓家的女子。

她再是受人追捧,也還是官伎,不得自由,而且那些追捧她的人也不是真的愛她,他們隻是追捧她那花魁的名頭,還有她誘人的身子罷了,她是花魁小姐,不是出身官家的千金小姐,這二者簡直就是雲泥之彆,她當局者迷,哪怕是一個尋常百姓都能想明白,雙喜樓裡的花魁娘子又豈能跟真正出身官家的千金小姐相提並論呢?

言歸正傳,張好好坐在官家禦賜的禦馬上巡遊禦街,她下巴微抬,眉眼帶笑,一臉的風光得意。

禦街邊上,宋引章踮起腳尖抬頭看去,正好看見了在那萬人中央無限風光的張好好,隻見她朝著圍觀的百姓們嫣然一笑,一時間竟是顛倒眾生。宋引章大受震撼,她沒想到在東京,樂伎非但不遭人歧視,還這麼地受人歡迎,這就是東京嗎?

宋引章癡癡地看著無限風光的張好好,直到她消失不見才收回了目光。

張好好的巡遊隊伍已經過去了,禦街上的人紛紛四散開,他們議論紛紛道:

“真不愧是花魁娘子啊,回眸一笑百媚生。”

“那可不,張好好不但是雙喜樓的行頭娘子,還是教坊的班頭兒,她可是我們東京最有名的花魁娘子,誰不知道,她唱的曲兒,那就像仙樂一樣,一曲雁聲讓當今官家和宮中的幾位娘娘都讚不絕口,我等尋常人若是想要聽她的曲不但得花上一貫錢去雙喜樓的畫舫上喝茶,還須得等上大半個月,這樣才有機會一睹花魁娘子的芳顏。”

“今兒個呀,八大王整壽,教坊奉旨在衙南樓歌舞百戲,張娘子唱了一首雁聲,官家不但是賞了她一身彩衣,還許她巡遊禦街,瞧瞧,多漂亮啊,她頭上的金釵子,那是壽星八大王賞的,沒有上百貫錢怕是置辦不下來,真是夠氣派的。”

“那是氣派,給她牽馬的是柳九官人,天下最會寫曲子詞的柳九官人。”

“柳九官人?”

“正是。”

“他怎肯為張好好牽馬?”

“對啊,一個歌伎而已,這柳九官人怎麼會為她牽馬啊?”

“嘿嘿,美人就如同是極品美玉,君子好玉,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有理,有理。”

“兄台所言極是啊,不如我們一起去雙喜樓的畫舫上喝上一杯龍鳳茶?”

“同去,同去。”

……

周圍的人慢慢散去,宋引章看向身邊的孫三娘和銀瓶丫頭,輕聲說道:

“三娘姐,銀瓶,我有些乏了,我們回三元客棧吧。”

“嗯,好。”

……

三元客棧最頂層的上房裡,袁旭東起床穿衣,趙盼兒想要起身服侍他,卻眉頭微蹙,疼得輕嗯了一聲。

回頭看著她,袁旭東把她按到被子裡笑道:

“你好好休息,我去給你弄點吃的回來,你想吃點什麼?”

抬眸看著袁旭東,趙盼兒躺在被子裡嬌羞說道:

“嗯,我想吃三娘做的鮮花餡的丸子。”

“好,那我去找三娘,讓她給你做鮮花餡的丸子吃。”

袁旭東笑道,他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趙盼兒漂亮的臉蛋,溫柔地輕聲笑道:

“盼兒,你真美,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似的。”

“哪有,你就知道哄我。”

趙盼兒嬌羞不已,她把袁旭東的右手輕輕地夾在她的臉蛋和裸露的香肩之間,滿臉的嬌媚,似是欲拒還休的娘子,讓袁旭東看得心頭火熱。要不是憐惜她是初承雨露,已經不堪征伐,袁旭東真想狠狠地寵幸她,讓她變得更加嫵媚妖嬈。

“好了,我去找三娘給你做吃的,你好好休息。”

“嗯,謝夫君憐惜奴家。”

趙盼兒嬌媚地道,眼波流轉之間儘是柔情似水。

看著她,袁旭東壞笑道:

“等伱休息好了,我再好好地憐惜你一番。”

“嗯。”

趙盼兒羞得俏臉通紅,她輕輕地嗯了一聲,躲在被子裡怯生生地抬眸看著袁旭東,臉紅羞怯地小聲說道:

“盼兒都聽夫君的就是了,等盼兒的身子複元了,一切都依夫君。”

“好。”

袁旭東滿意地離開了房間,要是再待下去,他怕自己會忍不住要了趙盼兒,萬一要是傷了她的身子就不好了,等她恢複了,再寵幸她不遲。

走出房間,剛好碰見回來的宋引章三女,袁旭東看向孫三娘笑道:

“三娘,盼兒想吃你做的鮮花餡的丸子,你現在能做嗎?”

“能啊。”

看著袁旭東,孫三娘笑道:

“我去找客棧的老板娘借個廚房用用,要是食材齊全的話,很快就能做好鮮花餡的丸子。”

“好,那就謝謝三娘了。”

“沒事,那我去廚房了。”

“嗯。”

看著孫三娘走後,袁旭東看向宋引章和銀瓶丫頭笑著問道:

“引章,銀瓶,你們玩得怎麼樣?開心嗎?”

“嗯,開心,東京真熱鬨,新鮮事兒也多。”

宋引章笑道,等她說完後,旁邊的銀瓶丫頭也笑道:

“公子,我和小姐,還有三娘姐,我們去看花魁了,那個花魁騎著白馬巡街,可風光了。”

“是嗎?”

看著滿臉興奮的銀瓶丫頭,袁旭東笑著問道:

“那個花魁長得漂亮嗎?”

“漂亮,就跟仙女似的。”

“她叫什麼名字啊?”

“張好好,說是雙喜樓裡的行頭娘子。”

“張好好?”

“嗯。”

袁旭東若有所思,他通過係統暗中吩咐手下人去打聽一下張好好的具體信息,沒彆的意思,他就是饞花魁的身子,光是“花魁”這兩個字,就已經讓他十分感興趣了。

……

雙喜樓裡,張好好巡遊禦街結束,一回來便把剛才巡遊禦街時保持的優雅姿態丟到了一邊,嬌聲說道:

“累死我了。”

說著,她一邊歎著氣,一邊輕輕地扭了扭小蠻腰,舒展了一下筋骨,一時間花枝亂顫,滿室春光無限。

這時,圍攏在她身邊的一眾小丫鬟齊齊福了一下身子,齊聲恭喜道:

“恭喜小姐蒙賜天恩。”

聞言,張好好心裡得意,她嘴角微微上揚,看著一眾恭喜自己的小丫鬟,玉手輕輕地一揮,嬌聲笑道:

“行了,行了,同喜,都問賬房領賞去吧。”

“謝謝小姐!”

一眾小丫鬟立刻歡喜地散開跑去賬房領賞。

張好好端坐到梳妝台前,看著銅鏡裡的美嬌娘,她自信地昂首挺胸,問旁邊服侍她的一個小丫鬟笑道:

“我美嗎?”

“嗯,小姐最美了,就跟天上的仙女似的。”

看著自家小姐,小丫鬟既是奉承,又是實話實說道,若不是生得極美,又怎能當上豔名遠播的東京花魁呢?

“你這小嘴可真甜。”

張好好一邊欣賞著銅鏡裡的自己,一邊巧笑嫣然地輕聲道:

“你家小姐生得這般的花容月貌,將來也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臭男人。”

聽到張好好這麼說,小丫鬟頓時笑道:

“蕭公子,齊公子,還有那個池衙內,他們都很喜歡小姐,想要追求小姐,就看小姐你啊,喜歡他們中的哪一個了。”

“蕭公子,齊公子,還有池衙內,你家小姐我有自知之明,他們中的誰都不會真想要娶我,蕭家,還有齊家都是東京的名門望族,他們家裡是絕不會同意家族子弟娶一個歌伎的,至於池衙內嘛,他雖然不是官家子弟,但身家巨富,是東京十二行的總行頭,怕是也不會娶我,說到底,這些臭男人既貪圖我的美色,又不願真的娶我,真的是,算了,不說也罷。”

張好好輕聲歎息了一聲,她雖然自視甚高,但也知道隸屬賤籍,那些男人隻會追捧她,卻不會真的願意把她娶回家,大抵就是想玩玩而已。

“那柳公子呢?”

小丫鬟又問道,她口中的柳公子出身寒門,雖有幾分才華,卻是家道中落,囊中羞澀的窮酸書生,又沒有功名在身,這樣的男人,張好好是看不上的,他說想要娶她,可為的大概還是她的美色,以及豐厚的嫁妝。

張好好就知道幾個嫁給了窮酸書生的娘子,沒過上幾天好日子,那些賤男人就原形畢露了,他們花著自己女人的嫁妝錢來雙喜樓裡找樂子,有的更加過分,不但騙錢騙色,還把自己的娘子送給那些達官貴人肆意褻玩,為的自然是攀炎附勢,那些女子也自是下場淒慘,她們悔不當初,卻為時已晚,有的自暴自棄,有的自殺了,張好好光是想想就害怕,她可不願落得這樣的下場,還不如就待在雙喜樓裡。

不過,張好好最近也有些犯愁了,隨著她花魁的名氣越來越大,盯上她的達官貴人也是越來越多,身份也是越來越高貴,她怕有一天,她真的就要侍寢了,讓那些老態龍鐘的王公大臣壓在身下,逼迫她屈意承歡。

她在考慮,要不要找一個身份高貴的人做靠山,在教坊裡,這樣的娘子有很多,在她們背後都有一個男人做為靠山。

但是,這個靠山並不一定就可靠,要是遇到身份更高的人,她們背後的靠山往往都會逼她們主動去侍奉他,沒辦法,這就是賤籍女子最卑微的地方,她們的身體並不屬於她們。

要不是張好好聰明,而且還贏得了當今官家和宮中娘娘們的讚譽和賞賜,在他們麵前能夠說上幾句話,她怕是早就被那些王公大臣給收入房中,做為他們肆意褻玩的美嬌娘了。

而以她現在的名聲,一般的男人可保護不了她,就比如說那個池衙內,士農工商,他雖然很有錢,但是身份並不高,隨便一個朝中官員就能難為他,他連他自己都難保護,就更彆說是保護她了,張好好有些苦惱,她不知道誰能真的保護她,並且又肯保護她。

那個高觀察是皇親國戚,身份倒是挺高的,可年紀太大了,他曾暗示過張好好,希望她能夠去他府上自薦枕席,可張好好哪裡願意伺候一個老頭子,好在高觀察自持身份,倒是沒有對張好好用強的,要不然的話,她怕是也隻能屈服了,不然她又能怎麼對抗一名皇親國戚?

“小姐,小姐?”

小丫鬟的喚聲將張好好從紛亂的思緒裡給拉了回來,她輕輕地歎息了一聲,看著銅鏡裡的美嬌娘,輕聲自憐道:

“這般我見猶憐的美人兒,難道真的隻能讓那些糟老頭子糟蹋了?”

“小姐,你說什麼?”

小丫鬟問道,她沒聽清楚張好好說了什麼。

“沒說什麼,我想要休息一會兒,你先下去吧。”

“哦。”

小丫鬟恭敬地退出了房間,在她走後,張好好看著銅鏡裡的自己,喃喃自語道:

“老天爺,誰能來救我呢?我未來的夫君又會是誰?”

……

另外一邊,三元客棧最頂層的上房裡,袁旭東正在喂坐在床上的趙盼兒吃孫三娘剛剛做好的鮮花餡的團子,就在這時,他視界裡的係統屏幕刷新了。

【任務:歐陽,你怎麼還不回來?】

【任務完成,獎勵100積分】

……

【人物:張好好】

【陣營:中立(白色)】

【技能:端茶倒水,商業經營,能歌善舞,魅惑男人。】

【任務:保護花魁,俘虜其芳心。】

【任務描述:眾多達官貴人企圖玷汙花魁的處子之身,保護花魁,俘虜其芳心,收入房中,強勢占有。】

【提前獎勵:王府桃花彆院一套,仆人若乾,東京的商鋪,園子若乾。】

【補充說明:開啟新身份,大宋王爺,當今官家的親叔叔,想要造反做皇帝的暗黑人設,此次下江南,就是為了拿到《夜宴圖》,想要背刺自己的侄兒。】

【係統語錄:不想做皇帝的王爺不是好王爺,不想欺負侄兒的叔叔不是好叔叔。】

……

袁旭東皺了皺眉頭,他的係統空間裡多了一枚王爺的令牌。看著他,趙盼兒疑惑地問道:

“夫君,你怎麼了?”

“沒事,來,張嘴,再吃一個鮮花餡團子。”

“嗯,啊~~”

看著乖巧聽話的趙盼兒,袁旭東暗自感歎,他的好侄兒娶了一個賤籍的女子做皇後,他也準備娶一個,難道,這就叫共同愛好嗎?

還有,嚴格的來說,皇室算是趙盼兒的殺父仇人,還害死她全家,袁旭東汗顏,這係統安排的身份有點打他的臉啊,他之前還說顧千帆是趙盼兒的殺父仇人蕭欽言的兒子來著,結果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為妻報仇,他要造反啊,好侄兒,叔叔也隻能對不住你了。

喂趙盼兒吃完了鮮花餡團子後,袁旭東起身把空盤子和筷子放到了一邊的桌上,接著,他走回到床邊坐下,伸出右手輕輕地撫摸著趙盼兒漂亮的臉蛋笑道:

“娘子,你休息好了嗎?”

“嗯~~”

趙盼兒含羞帶怯地輕輕嗯了一聲,她抬眸看著袁旭東,臉紅羞道:

“奴家身子弱,還望夫君能憐惜。”

“好。”

說著,袁旭東伸手解開了趙盼兒酥胸前的衣襟,他輕輕地壓著她柔軟的嬌軀俯下了身子。

“嗯~~夫君~~”

……

P:

架空世界觀,主基調就是推女,請勿糾結現實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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