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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孫三娘悲戚欲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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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魏為說完後,鄭青田明顯鬆了一口氣,笑道:

“反正沒留活口,就算是皇城司的人來,那也死無對證,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把事情都推到跟楊知遠有舊怨的寧海軍姓楚的那邊。”

說到這裡,鄭青田又想起了什麼,他看向魏為問道:

“對了,讓你放到楊家的寧海軍的手刀,你沒忘吧?”

“沒忘,隻是”

抬頭看了鄭青田一眼,魏為小心翼翼地道:

“昨晚還有一隊人馬闖進了楊府,他們救走了一個女的,我們射中了他們一個人,您隻吩咐卑職換刀,就沒換箭頭”

說到這裡,魏為就不敢再接著說下去了,因為鄭青田正雙目噴火似的看著他,顯然是忿怒到了極點。

看著簡直就是飯桶的手下,鄭青田大怒道:

“箭頭都是各縣自鑄的,隻要稍加盤查,便能查出來源,這件事如果東窗事發,你我全都得株連九族,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

“卑職有罪,縣尊饒命。”

看見鄭青田發火,魏為嚇得趕緊磕頭作揖認錯,他雖然不太聰明,但是還算是了解自家大人的脾氣,自家大人發火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發火,發火,他最多受到一定的處罰,要是不發火,那他就真的完蛋了。

“蠢貨!”

“是是,卑職是蠢貨,卑職是蠢貨。”

魏為趕緊罵自己是蠢貨。見他這樣,鄭青田更是氣急,他自詡是個聰明人,奈何手底下的人都是笨蛋,讓他們去殺人可以,但是他要是沒有交代清楚,那絕對會出紕漏。

就像是這次,他安排人去楊府滅門,說一個不留,本意隻是殺了楊府滿門,可這幫蠢貨直接把皇城司的人都殺了。

殺了也就殺了,他特意交代了要留下寧海軍的手刀,準備將來萬一東窗事發,讓寧海軍姓楚的背黑鍋,可這幫蠢貨,居然動用了縣裡自鑄的箭頭,關鍵是還放跑了一隊人馬,他原本的打算是死無對證,現在人證物證都有了,萬一將來東窗事發,那他豈不是要被株連九族?

一想到這裡,鄭青田就怒火中燒,他原本計劃好好的,就是因為手下這幫蠢貨,把他的計劃變得漏洞百出,心裡動了殺意,鄭青田看向還跪在他麵前磕頭作揖的魏為沉聲道:

“一定要查出來,昨晚逃走的都是些什麼人,還有那個女的,她是什麼人?長什麼樣子?”

“是是,卑職一定查出來,那個女的”

魏為又小心翼翼地抬起頭看了一眼麵沉如水的鄭青田,暗暗吞了吞口水道:

“昨晚天太黑了,再加上那個女的一直用手帕遮著臉,所以卑職”

看著說話吞吞吐吐的魏為,鄭青田哪還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不由地怒道:

“那隊救她的人馬呢?你可看清楚了?”

“他們都蒙著臉,卑職”

“蠢貨!”

“卑職有罪,縣尊饒命!”

看著大怒的鄭青田,魏為趕緊繼續磕頭作揖地求饒。

“除了卑職有罪,縣尊饒命,你還會說什麼?!”

看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魏為,鄭青田大怒,抄起桌上的茶盞便往他頭上砸去怒罵道:

“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此事若是東窗事發,你我都得株連九族,一定要查出來,逃走的人到底是誰!”

麵對出離憤怒的鄭青田,哪怕是被砸得頭破血流了,魏為還是隻敢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道:

“卑職有罪,縣尊恕罪。”

說著,魏為突然腦袋一靈光,他抬頭看向憤怒的鄭青田,臉上露出喜色道:

“大人,我想起來了,我知道那隊人馬是誰了,他們也是皇城司的人。”

“皇城司的人?”

聽到魏為這麼說,鄭青田微微皺眉道:

“你有什麼證據嗎?”

“他們用的火器很厲害,所以卑職有印象。”

看著鄭青田,魏為跪在地上,用雙膝向前挪動了幾步笑道:

“大人,之前在趙氏茶坊,那五個鹽幫的匪徒被皇城司的人殺了,仵作看過了,他們都是被一顆金屬彈丸射進了腦袋裡而死,昨晚那隊黑衣人用的也是很厲害的火器,咱們死了不少人,都是被那種金屬彈丸射死的,那麼厲害的火器,咱們錢塘之前從沒有出現過,現在突然出現了,肯定是皇城司的那幫人。”

說到這裡,魏為又有些疑惑地道:

“不過,他們一開始就殺了兩個皇城司的人,看見我們在楊府到處殺人,他們也沒管,最後要不是我們攔著不讓他們離開,他們估計也不會跟我們動手,他們皇城司的人怎麼自己人殺自己人啊?”

聽魏為說完,鄭青田若有所思,他伸手捋了捋胡須,似乎是想明白了道:

“皇城司也不是鐵板一塊,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派係,有派係就會有鬥爭,就像是我們和寧海軍那個姓楚的,都恨不得對方去死一樣。”

“大人英明!”

拍了一句鄭青田的馬屁,魏為笑道:

“昨晚我聽見那些人喊那個女的趙娘子,想必就是趙氏茶坊的掌櫃娘子趙盼兒,趙氏茶坊是錢塘第一茶坊,那個趙盼兒長得很漂亮,茶藝又好,被譽為是賣茶文君,想來肯定是那個皇城司的大人物看上她了,所以才會派人保護她吧。”

“不錯,不錯。”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鄭青田難得地露出笑容道:

“看上她好啊,魏為,你去跟蕭知州說一聲,我記得咱們杭州教坊裡不是有一位豔名遠播,被譽為是江南第一名伎的女子嗎?你讓她來我府上一趟。”

“大人,您是想”

看著鄭青田,魏為滿臉猥瑣地笑道:

“卑職這就去辦,那個江南第一名伎,也隻有像大人這樣的人物才配享用。”

“蠢貨!”

鄭青田冷哼一聲,他看向魏為沉聲道:

“那個江南第一名伎,我是打算進獻給皇城司的大人,你們都給我客氣一點,把人請來我府裡知道嗎?”

“是是,卑職知道了,卑職這就派人去樂營把人請來。”

“嗯,去吧。”

“是,卑職告退。”

“回來。”

鄭青田又把魏為叫了回來吩咐道:

“傳我命令,就說昨晚似有強盜闖入楊家,放火劫財,凡縣內各關各哨,嚴加盤查,去找人畫他們的像,發海捕文書,遇之格殺勿論。”

“是,卑職遵命。”

魏為恭敬領命,他心道,也不知道牢裡剩下的囚犯夠不夠用的。

“還有,派人去請皇城司的大人,一定要以禮相待,千萬不能得罪了他,知道了嗎?”

“是,卑職這就派人去請。”

“嗯,快去吧。”

看了一眼鄭青田,魏為拱手退了出去。

與此同時,趙氏茶坊,袁旭東正被孫三娘拿著枕頭滿屋子地追著打。

“登徒子,你給我站住!”

“孫三娘,你彆追了,你再追我不客氣了啊。”

袁旭東邊跑邊警告道。

“你不客氣,我還不客氣呢,你給我站住!”

聞言,袁旭東索性停了下來,他轉身看著雙手高舉著枕頭追到跟前的孫三娘,微微笑道:

“我不跑了,你能拿我怎麼樣啊?”

“我”

看著不跑了,站在原地戲謔地看著自己的袁旭東,孫三娘先是一愣,然後潑辣勁上來了,她直接揮舞著手上的枕頭狠狠地往袁旭東的身上招呼道:

“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你個登徒子,我讓你欺負盼兒。”

“好了,你再打我可真還手了啊。”

袁旭東沉聲警告道,可孫三娘哪裡聽得進去,她依舊揮舞著手上的枕頭往他的身上狠狠地招呼著。

“老虎不發威,你還真當我是病貓了是吧?”

袁旭東沉聲道,說著,他一把捉住孫三娘的右手腕,微微使勁一扭,直接反手擒拿住了她的肩膀,在一瞬間把她翻過身壓在茶坊的桌子上。

“啊,疼,疼”

孫三娘疼得直叫喚,袁旭東把她的雙手背過來絞在一起,他抬腳踩在旁邊的板凳上,得意地笑道:

“怎麼樣,還敢不敢打我了?”

“登徒子,你快放開我,你欺負女人,你算什麼男人啊?”

即使是被袁旭東背著雙手壓在了桌上,孫三娘依舊是不肯服輸地破口大罵。

袁旭東不太喜歡口無遮攔的潑辣女人,但是孫三娘胸大,所以無腦這點小缺點他還是勉強可以忽視的。單手壓著她,袁旭東另一隻手摸了摸她的臉蛋笑道: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要試試嗎?”

“呸,你不要臉,登徒子,你放開我。”

孫三娘臉紅罵道,說到底,她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女人的弱點,尤其是這個時代的女人,女子的名節可是非常重要的。

“你再罵我一句登徒子試試?”

袁旭東沉聲道。

“登徒子,登徒子。”

孫三娘一連罵了兩聲,見她這樣,袁旭東的嘴角不禁勾起一絲戲謔的笑意,他單手壓著孫三娘往前一推,讓她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桌上,接著他向前走了一步,用腿抵著分開她的兩條腿,使之劈叉開,這個羞恥的姿勢讓孫三娘大羞,她又羞又惱地叫喚道:

“你這個登徒子,你不要臉,你快點放開我!”

“閉嘴!”

袁旭東沉聲喝道,他不想吵到臥房裡的趙盼兒,看了一眼臥房的方向,見趙盼兒沒有出來,袁旭東貼身趴在了孫三娘的美背上,他附在她耳邊輕聲地笑道:

“三娘,你要是再罵我是登徒子,那我就讓你好好地見識見識什麼才是真正的登徒子,如此可好?”

“你”

孫三娘果然不敢再罵了,她羞得臉通紅,很小聲地求饒道:

“你放開我好不好?”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再說一遍,聲音大點。”

袁旭東戲謔地笑道。聞言,孫三娘羞惱地低聲嗔罵道:

“登徒子。”

“我聽見了,你又罵我是登徒子是不是?”

袁旭東笑道,說著,他往前輕輕地拱了拱身子。

“啊”

孫三娘驚呼一聲,直羞得麵若桃花,她竟發現

看著體態豐腴,風韻猶存的孫三娘,袁旭東情不自禁地向她表達了自己的敬意,沒辦法,這是很自然的現象不是嗎?

人可以控製自己吃多少飯,但是他控製不了激素的分泌啊。

“嗚”

孫三娘徒然睜大了眼睛,嘴裡發出一陣“嗚嗚”的悲戚聲,袁旭東也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的敏感,這就是古代的傳統女子嗎?

看著身下的孫三娘,袁旭東附在她耳邊戲謔地笑道:

“三娘,沒想到你的身材這麼好,雖然年紀是大了一點,但是風韻猶存,做個普普通通的行商娘子,真是可惜了啊。”

“渾蛋,你放開我!”

孫三娘泫然欲泣,她雖然潑辣,但是骨子裡還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哪能經得起袁旭東這般的調戲。

“三娘,三娘。”

茶坊外有人喊孫三娘,聲音漸近,是一位婦人的聲音。

袁旭東鬆開了孫三娘,她趕緊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調整好心情,就是臉還有點紅,眼眶也有點兒濕潤,狠狠地瞪了袁旭東一眼,孫三娘走出茶坊,迎向正走向茶坊的那位婦人。

還未等孫三娘開口,那位婦人一看見她就忙說道:

“三娘啊,快跟我去祠堂,再晚就來不及了。”

“祠堂?”

孫三娘有些疑惑地問道:

“我沒事去祠堂乾嘛呀?”

“沒事?”

來的那位婦人忙道:

“過繼這麼大的事,你個當娘的都不過去看看?”

“過繼,誰過繼啊?”

孫三娘有點懵地道,她就傅子方這麼一個兒子,總不可能是她的兒子要過繼吧?

“還能有誰,你們家子方啊。”

來的婦人說道,孫三娘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她拔腿便跑向傅家祠堂。

傅家祠堂。

孫三娘的丈夫傅新貴,兒子傅子方和寡婦陶氏站在祠堂的正中央,兩旁是傅氏各房的族人,傅氏老族長手拿契約,當著傅新貴,傅子方,寡婦陶氏和傅氏各房的族人的麵前大聲地念道:

“今願將我子傅子方過於族兄傅新財門下,繼嗣承祧,立據人遠字房傅新貴,山字房傅新財寡妻陶氏。”

傅氏族長話音剛落,祠堂的大門就被孫三娘給一腳踢開,她衝進了祠堂裡。

“三娘?”

看著氣勢洶洶地闖進祠堂裡的孫三娘,傅新貴忙道:

“三娘,你聽我說。”

“傅新貴,你給我閉嘴!”

狠狠地瞪了一眼傅新貴,孫三娘看向旁邊的陶氏生氣地道:

“陶氏,咱們平常不熟,但也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麼搶我兒子啊?!”

見孫三娘吼陶氏,傅新貴一把把她拽過來,怒道:

“孫三娘,你給我過來!”

看了一眼孫三娘,陶氏趕忙看向傅氏族長,還有祠堂兩邊的傅氏各房族人,滿臉委屈地道:

“奴什麼都不懂,隻知道相公走了,留下偌大的家產無人執掌,自然得在同宗的晚輩裡立個嗣子。”

“我呸!”

被傅新貴拽著胳膊,孫三娘看向假惺惺的陶氏罵道:

“傅新財和我們家隔了好幾房,再說了,這天底下也沒有把獨養兒子過繼給彆人的道理,傅子方是我辛辛苦苦一手教養大的,有人眼紅,想橫插一手摘現成的果子吃,做夢!”

陶氏看了一眼傅新貴,給了他一個快點解決孫三娘的眼神,傅新貴暗暗點了點頭,其實他和陶氏早有奸情,陶氏看中了他的人,他看中了陶氏家裡的財產,再加上陶氏溫柔勾人,而孫三娘生性潑辣,傅新貴早就想休了她了,隻是還缺少一個借口而已。

現在,陶氏暗中花錢買通了族長,還有族裡幾個德高望重的長輩,有這些老不死的撐腰,傅新貴隻要隨便找個說得過去的理由就能休了孫三娘,而他早就跟他兒子傅子方說好了,正好,傅子方也不喜歡他娘,孫三娘天天管他,有時還會動手打他,反觀陶氏,她待他就很好,所以,傅子方也想要換個娘,和他爹一拍即合,不愧是父子倆。

看著還在那罵陶氏的孫三娘,傅新貴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臉上,孫三娘都被打懵了,她手捂著臉看向傅新貴,喃喃地道:

“你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你中傷妯娌,擅闖傅氏祠堂,你該打!”

看著孫三娘,傅新貴罵道:

“孫三娘,我早就受夠你了,你天天打罵我和子方,明明就是一個殺豬匠的女兒,你非要學孟母,天天逼著子方去學堂,他不去你就動手打他,我攔著你就連我一起打,這天底下,有像你這樣做妻子,做娘的嗎?”

“我什麼時候動手打過你?是,我是打過傅子方,但是我都是為了他好,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這個道理你不懂嗎?”

“我呸,什麼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我看啊,你就是天天和那個趙盼兒待在一起,被她給洗腦了,你說她做官伎有什麼不好的,非要從良,還有那個宋引章,她一天的纏頭錢,比我一個月賺的都多,每天穿金戴銀的,身邊還有丫鬟伺候著,放著這樣的好日子她不過,老想著要從良,這不是有病嗎?”

傅新貴罵罵咧咧地道,他心裡非常嫉妒,因為宋引章和趙盼兒都比他有錢,他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不如兩個女人,這讓他心理扭曲了,再加上商人逐利的貪婪品性,還有見識少,目光短淺,在他的認知範圍內,做人有錢那就行了,其他的都無所謂,什麼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他根本不看在眼裡,因為他隻是一個小行商,壓根就接觸不到“官”的層麵,自然也就不懂什麼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按照大宋對士大夫的待遇,即使是像包拯那樣的清官,那也是大富豪,遠非尋常人家可比,這還隻是俸祿方麵,再加上手中的權力,還有一係列比如“刑不上大夫”的特權,也難怪世人都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了。

以包拯為例,他最高的時候差不多能拿到年俸18000貫錢,孫三娘殺豬三年,攢了1貫錢,18000貫錢和1貫錢,這就是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

言歸正傳,狠狠地瞪了一眼傅新貴,孫三娘不想和他爭吵,她看向旁邊的傅子方,拉著他的手就要離開祠堂道:

“子方,跟我回去。”

“我不要跟你回去!”

傅子方直接甩開了孫三娘的手,他躲到傅新貴和陶氏的身後看著她道:

“我不喜歡你,你就知道打我,非逼著我去讀書給你掙鳳冠霞帔回來,我不要你做我娘!”

“子方,你”

看著傅子方,孫三娘心如刀絞,這時傅新貴跳出來說道:

“孫三娘,你也聽見了,我們父子倆都受夠你了,今天趁著傅氏各房的人都在,大家做個見證,我傅新貴要休了你。”

“你要休了我?”

孫三娘瞪大了眼睛,如今兒子不要她了,就連丈夫也說要休了她。

“沒錯,我要休了你,孫三娘,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傅新貴的妻子了。”

傅新貴大聲地道。

不遠處,陶氏心裡暗暗得意,她隻是隨便花了點錢給傅子方買了點好吃的,好玩的而已,就這樣,他就不要他的親生母親了,對於這樣的壞種,她陶氏自然也是看不上的,等她以後和傅新貴有了自己的孩子,那傅子方自然是隨便就打發了,讓他去店裡當個學徒下人,至於她和傅子方說的將來家裡的財產都給他繼承,那自然是騙他的,他連他親生母親都不要了,陶氏哪還敢要他這個白眼狼啊。

傅新貴當場寫了一紙休書,孫三娘自然是不願意簽字畫押,在傅氏一些族人的幫助下,傅新貴強按著孫三娘的手在休書上按了手印,孫三娘哭得傷心欲絕,可其他人都毫不在意,傅新貴更是笑容滿麵,就連傅子方也是一臉開心的樣子,根本不在意自己親生母親是如何的悲慘哭泣。

這些,不但是孫三娘看在眼裡,傅氏的其他族人也都看在眼裡,世人重孝,傅子方如此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傅氏的其他人雖然不會說什麼,但是心裡紛紛都把他和他爹劃到了不可深交的人裡。

看著不要自己了的丈夫和兒子,孫三娘癱在地上嚎啕大哭,最終被傅氏族人給扔出了祠堂。與此同時,在祠堂裡,傅子方終於如願以償地成了陶氏的繼子。陶氏伸手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他抬頭看著陶氏,滿臉開心地喊她道:

“娘。”

“哎。”

陶氏溫柔地應了一聲,傅新貴和傅子方俱是笑容滿麵,絲毫不在意祠堂外孫三娘那悲戚的哭喊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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