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字麵意思,我不是處女座。”
抬眸看著袁旭東,陳曦滿臉傲嬌地道:
“如果不是我自己不想接的話,誰能從我手上把活搶走?”
“哎呦,你這麼利害呀?”
“那是,我是誰呀?我可是贏家的首席大設計師,陳曦。”
“是嗎?”
看著跟自己嘚瑟的陳曦,袁旭東微微笑道:
“那我真是幸運啊。”
“是吧。”
抬眸看著袁旭東,陳曦趴在他懷裡麵笑道:
“我能做你女朋友,你就感到幸運吧。”
“嗯,我不是這個意思。”
看著陳曦,袁旭東微笑道。
“嗯?”
看著他,陳曦微微眯起了眼睛,威脅似的問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呀?”
“我的意思是”
看著陳曦,袁旭東側起身子,附在她耳邊小聲地壞笑道:
“能把你壓在身下,讓我覺得很幸運。”
“啊”
陳曦嬌呼一聲,她羞得俏臉嫣紅,一雙漂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怒瞪著袁旭東嬌嗔道:
“流氓,你不要臉”
“嘿嘿,我就是不要臉了,你能把我怎麼樣啊?”
看著陳曦,袁旭東一個翻身上馬,接下來又是一番激烈的打撲克,一直到陳曦沉沉睡過去。
很快,半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看在宋曉雨和宋媽媽的麵子上,袁旭東把自己位於水筠苑的那套房子交給了楊光負責裝修。朱迪的那套房子最終的裝修方案也確定了下來,她對陳曦的新設計很滿意,在袁旭東的乾預下,她的那套房子也同樣交給了楊光負責裝修。
就這樣,因為袁旭東的關係,楊光一下子接到了兩個大活,也正因為如此,不但是蔡雲峰更加地看重他,景宇衡也找上了他,和他坦白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威之以脅地想要說服他在蔡雲峰的身邊做臥底,暗中搜集蔡雲峰的罪證。
陽光裝飾公司,其他人都不在,景宇衡看著楊光道:
“楊經理,我一直都沒告訴你真相,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我,我,我怪你乾什麼?”
看著景宇衡,楊光的表情稍微有些不太自然地笑道:
“這再說了,我也不配啊,那句話怎麼說來著,窮人裝富人叫行騙,富人裝窮人叫低調,合著你是一直在贏家裡當臥底來著是嗎?”
看著楊光,景宇衡笑道:
“楊經理,你就不要再取笑我了,我這次與其說是找你談合作,其實是想求你幫一個忙。”
“您客氣,您是老板,我是工長,有事您說話。”
“好。”
景宇衡點了點頭問道:
“水筠苑的那兩個工程定給你了?”
“對。”
看著景宇衡,楊光直接道:
“您是怕我跟蔡雲峰合作,然後跟他同流合汙,耽誤這兩個大工程的質量是嗎?你放心吧,我是絕對不會跟他勾結一氣的,放心。”
“不。”
看著楊光,景宇衡平靜道:
“你倆這次必須要勾結一氣。”
“啊?”
楊光吃了一驚,景宇衡繼續說道:
“我想通過你們倆這次的合作,讓蔡雲峰露出馬腳,我要抓住他這個把柄。”
“你是認真的?”
“嗯。”
景宇衡點了點頭。看著他,楊光臉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道:
“可是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做,對贏家的名聲可不太好。”
“我想過了,刮骨療傷,我隻有通過這個辦法才能趕走蔡雲峰這個大毒瘤。”
景宇衡平靜地道。看著他,楊光又問道:
“那業主呢?業主不成犧牲品了?”
“等處理好這次贏家的事,我會賠償業主的損失,包括你的犧牲,我的犧牲。”
看著沉默不語的楊光,景宇衡繼續道:
“楊經理,咱倆上次喝酒,聊了很多,也知道了你在擔憂什麼,福根,你幫我處理好蔡雲峰的事情,我會竭儘所能地幫你處理好福根的事,咱倆就算是互相幫忙了,你看行嗎?”
“逼上梁山啊。”
看了一眼景宇衡,楊光答應了他要求的事,在蔡雲峰身邊做臥底,在水筠苑的兩個工程裡和蔡雲峰一起同流合汙,用釣魚執法的形式來扳倒他這個贏家的總經理。
而見楊光答應了,景宇衡不禁覺得自己這回是贏定了,他有些自鳴得意,先是扮豬吃虎的計劃,現在又是利用福根的事來威脅楊光在蔡雲峰的身邊做臥底,他覺得自己很聰明,殊不知楊光也有自己的計劃,他隻是表麵上答應了,實際上他並不打算真的聽景宇衡的話故意去坑業主,用釣魚執法這招來扳倒蔡雲峰,真要這樣做的話,那他和蔡雲峰這樣的卑鄙小人又有什麼區彆?
楊光覺得蔡雲峰是真小人,而景宇衡是偽君子,偽君子比真小人還要讓人厭惡。
翌日上午,贏家裝飾公司。
看見一夥人吵吵鬨鬨地走進公司會議室裡,景宇衡看向身邊的一個男同事問道:
“這些人都是咱們公司的啊?”
“對啊,他們都是咱們公司的包工頭。”
“他們吵吵鬨鬨的乾什麼呢?”
“每月的安全會議。”
說到這裡,那位男同事湊到景宇衡的耳邊小聲地道:
“說是開安全會議,其實就是開分贓大會,這些包工頭都是咱們蔡總的人。”
“分贓大會?”
景宇衡眉頭微皺,這贏家可是他景家的公司,也就是他景宇衡的,蔡雲峰這些人損害的可都是他的利益啊。
那位男同事沒有再跟景宇衡細說,而是勸他道:
“總而言之,這些包工頭全都是蔡總的人,我們也是蔡總手底下的小監理,所以你以後工作彆太較真了,要不然的話,沒你好果子吃。”
“可是,這些人損害的是公司的利益,我們身為監理,難道不應該管管嗎?”
景宇衡有些生氣地道,他覺得公司裡的人都沒有儘心儘力,眼看著蔡雲峰這些人同流合汙,嚴重地損害了公司的利益,卻都選擇視而不見,簡直就是在公司裡麵混日子的薪水小偷。
“誰管?是我管,還是你這個愣頭青來管?”
翻了翻白眼,那位男同事沒好氣地道:
“蔡雲峰是工程部的經理,他上麵的領導是他親舅舅胡總,哪個傻逼會去跟胡總告狀,說他親外甥貪汙了啊?再說了,大家都是打工的,我一個月才六千塊錢的工資,犯不著得罪一幫人,他們損害的是公司的利益,又不是我的利益,為了這一點工資,我就給資本家當忠狗啊?”
“可是”
景宇衡還想要說些什麼,那位男同事直接打斷了他道:
“沒有可是,你聽我的,你要是再多管閒事小心被人打了,一個月才五六千,你這麼較真乾什麼,公司又不是你家開的。”
景宇衡無語,公司就是他家開的啊,要不然他這麼較真乾什麼啊。
伸手拍了拍景宇衡的肩膀,那位男同事教他道:
“在公司裡,你這樣較真是待不下去的,聽我一句勸,少管閒事,你拿公司當家,公司隻拿你當牛馬,犯不著啊。”
景宇衡無語,他暗暗地決定,等他掌握了公司的大權,就把這些混日子的薪水小偷全都給開除了,凡是不拿公司當家的員工都不是好員工。
會議室裡。
其他包工頭都看楊光不順眼,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楊光一個人看著老實,其他包工頭都是一臉壞相的人,就好像是楊光是主角,所以長相和善,其他包工頭都是用來襯托他的配角,所以不是長得歪瓜裂棗,就是一副凶惡相,看著就像是壞人。
會議桌上,看著楊光,一個包工頭陰陽怪氣地笑道:
“楊經理,你厲害啊,不聲不響地就拿下了水筠苑的兩個大單子,你說你咋這麼大能耐呢?你能教教我嗎?”
“不敢,不敢,其實我自己也挺意外的。”
楊光賠笑道。
“意外嗎?”
這時另一個包工頭怪聲道:
“水筠苑那麼大工程,你一個人就占了兩個大項目,蔡總怎麼就都給你了呢,你用了什麼辦法啊?能教教我嗎?”
“不敢,不敢,其實我是跟業主認識,他們照顧我而已。”
這時蔡雲峰走進會議室裡,一眾包工頭紛紛站了起來恭敬地問好,他先是敲打了一下剛剛那兩個不滿的包工頭,然後把楊光叫了出去。
那兩個包工頭為了能接到水筠苑的活,不但請蔡雲峰去了會所玩,喝酒,還給他送了禮,結果毛都沒有撈到,水筠苑的活被派給楊光了,蔡雲峰給了他們另外的活,這就讓他們心裡很不舒服了,覺得肯定是楊光私底下給了蔡雲峰更多的好處,把他們的活給撬了。
雖然楊光和蔡雲峰都解釋了一下,但是誰信啊?
所謂的分臟大會,就是蔡雲峰給各個包工頭分活,以前的潛規則就是,誰給他的好處最多,誰就能得到最好的活,按照蔡雲峰的想法,各個包工頭互相競爭,大家都拚了命地巴結他,送給他好處,這樣他的利益就能最大化了。
但是,各個包工頭也不是傻子,互相卷,那到最後大家都彆想有好日子過,隻會便宜了蔡雲峰一個人,所以,他們之間也有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大家表麵上互相競爭,但是,私底下,大家輪流接好的項目,給蔡雲峰的好處也限製在一定的範圍內,不能無底線地內卷,這樣大家才都有好日子過。
蔡雲峰看似精明,實則能力一般,要不是他舅舅胡總提拔他,他根本不可能坐上贏家工程部總經理的職位,而且他貪汙的手段,還有金額,在他舅舅的麵前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他舅舅胡總看似不貪,可實際上,他暗中控製的公司是贏家的戰略合作夥伴,通過做生意的途徑“合法”地把贏家的大部分利潤都裝進了他自己的口袋裡。
至於蔡雲峰,隻是他放在明麵上的擋箭牌而已,大家都知道蔡雲峰貪,知道他在工程部裡中飽私囊,和那些包工頭們勾結一氣,偷工減料,以次充好,大家的目光都放在了蔡雲峰的身上,也就隻把他胡總當成是蔡雲峰的舅舅,保護傘。
必要的時候,他胡總也可以大義滅親,以顯示自身的剛正不阿,他都是被蔡雲峰蒙蔽了啊,是外甥辜負了舅舅的信任,他也很無奈啊。
所以,蔡雲峰還是挺慘的,他舅舅坑他,手下的包工頭表麵上對他很恭敬,實際上都是演戲給他看的,他們貪得更多,隻分潤一點給他,還有楊光,他身邊唯一的一個老實人,也已經成了景宇衡的臥底,準備坑他一把,所以蔡雲峰可憐啊,他就喝喝紅酒,去會所裡玩玩公主,再從包工頭那裡收點兒好處而已,他名聲最壞,但是賺到手裡的錢還真是不多,妥妥的大冤種。
沒辦法,蔡雲峰就是這種腦子不夠聰明的人,被人賣了還要幫彆人數錢,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瞞著自己舅舅在公司裡撈好處,還覺得自己舅舅不清楚自己的底細,殊不知,他舅舅做為公司的實際管理者,難道還真是老糊塗了嗎?
想要掩蓋一個更大的真相,那就不能完全地藏著掖著,而是要給彆人看到一個小的真相,讓他誤以為那就是全部的真相了,胡總就是如此做的,他的目的也達到了,葉嵐和景宇衡都以為贏家的問題是出在了工程部,是蔡雲峰造成的,可蔡雲峰何德何能啊,景宇衡隻把目光盯在了贏家公司內部,他完全沒想到問題會出在那些和贏家合作的公司的身上,畢竟是贏家的合作夥伴,都已經合作很多年了,在格局這方麵,景宇衡是完輸胡總,他心眼小,格局自然也大不到哪去。
不過,這個世界上是有意外的,而楊光就是那個意外,他意外入局,打破了現在的平衡。
言歸正傳,會議室裡,在蔡雲峰帶著楊光離開後,那兩個包工頭帶著一肚子的怨氣站了起來離開了會議室,理智告訴他們不能得罪了蔡雲峰,但是理智是一回事,怨念和憤怒又是另外的一回事了,心裡覺得很不爽,他們就要提前離場,給蔡雲峰看看自己的態度,至於這樣做可能會有的後果,他們現在正在氣頭上,沒有想那麼多,大不了就離開贏家唄。
走出會議室,那兩個包工頭怒氣衝衝地正準備離開,就在這時,景宇衡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道:
“王經理,你們不是在開會嗎?這麼快開完了?”
“你從哪兒冒出來的,這事跟你有關係嗎?”
領頭的包工頭冷聲道,景宇衡是他工地上的監理,整天說他做的工程不合格,要返工重做,上次要不是楊光出麵攔著,他就動手揍這小子了,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就你說不合格啊?
看著兩個包工頭,景宇衡皺眉道:
“我前兩天去看了一下你們工地,你們工地問題很大,電線布置得亂七八糟的。”
“誰讓你去我工地了?誰讓你檢查的?你經過我同意了嗎?啊?!”
“我是監理,有隨時檢查工地的權力。”
景宇衡平靜地道。
“喲喲,癩蛤蟆打噴嚏,你好大口氣呀,你咋不上天呢?”
領頭的包工頭嘲諷地笑道,另一個包工頭人狠話不多,他直接走到景宇衡的跟前,用手指使勁地戳著他,壓低著聲音怒道:
“你小子是不是欠捶啊?”
這裡的吵鬨吸引了公司裡眾人的目光,蔡雲峰和楊光也看了過來。暗暗看了一眼楊光,這是景宇衡和他商量好的苦肉計,當然了,這出苦肉計也是景宇衡想出來的,他就喜歡用這個計,那個計的,自以為是地賣弄他的那點小聰明。
看著眼前明顯是壓抑著怒氣的包工頭,景宇衡很欠揍地道:
“能不能好好說話?不動手啊?”
“好好說話,你能聽得懂人話嗎?我今天就是要打你”
那個包工頭剛想動手揍景宇衡,他沒把景宇衡放在眼裡,一時大意,結果就被景宇衡抓著胳膊摔在了地上,頓時哎呦一聲,見自己同伴被打了,領頭的包工頭就要衝上來,結果旁邊的楊光一下子就衝了過來,然後猛地一腳踢在了景宇衡的屁股上,這就是景宇衡想的苦肉計,讓楊光可以和蔡雲峰,還有他手底下的那些包工頭混在一起。
雖然景宇衡和胡總不能比,但以他的那點小聰明,還是可以跟蔡雲峰這幫人鬥一鬥的,這就叫菜雞互啄。
雖然說是苦肉計,但是景宇衡明顯沒打算讓自己吃什麼苦,楊光大概是為了發泄自己心裡的怨氣,他這一腳踢在景宇衡的屁股上,那可真是用儘了全力啊,演戲最重要的就是逼真不是嗎?
結果,景宇衡被他一腳踢得摔向門口的方向,著實摔了個狗吃屎,眼鏡都摔飛出去了,就在這時,袁旭東和陳曦從工程部的門前走過,看見摔在地上就像條死狗似的景宇衡,他們直接走了過去,無視了他。
這讓景宇衡的一顆玻璃心瞬間破碎了,陳曦竟然看都不看他一眼?
羞惱,憤怒,嫉妒,等等負麵情緒湧上心頭,他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向楊光欲擇人而噬地怒吼道:
“楊光,你乾什麼?!”
看著景宇衡的目光,楊光嚇了一大跳,他覺得景宇衡的演技真好,就好像真的恨他入骨,要吃了他似的,還真有點嚇人啊。
“好了,都到此為止吧。”
蔡雲峰走了過來沉聲道。看見他,被景宇衡撂倒在地的包工頭立馬道:
“蔡總,今天這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你看怎麼辦吧?我跟了你十幾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一個小監理就敢這樣對我,你說怎麼辦吧?”
“你說怎麼辦?讓他炒我魷魚嗎?”
景宇衡看著包工頭道。
“蔡總,你聽見了嗎?他這不是跟我耍橫,他這是在跟你叫板啊。”
蔡雲峰的表情有些為難,因為景宇衡已經跟他舅舅胡總自報了身份,對方是贏家的少東家,他怎麼管啊?
看了一眼景宇衡,蔡雲峰小聲道:
“他不炒我魷魚就不錯了啊。”
“乾嘛呀,他天王老子啊,公司他們家開的啊?”
包工頭不服地道。順著他這句話,景宇衡傲氣地道:
“公司確實是我們家開的,我爸叫做景墨山,是贏家的創始人。”
聽到景宇衡自報身份,辦公室裡的人都傻眼了,那兩個包工頭沒再多說什麼,直接離開了贏家,楊光裝作一副惹了大禍的模樣,這倒是讓蔡雲峰多看了他一眼,因為他覺得楊光和他一樣,在他舅舅那兒聽到景宇衡的真實身份,他也是這樣的反應,大家同樣都是天涯淪落人啊。
在景宇衡自報身份後,大家也都遠離了他,雖然表麵上很客氣,很恭恭敬敬的,但是疏離感還是顯而易見的,並沒有韓劇裡麵那種搶著討好公司少東家的橋段,一個月就拿那麼點的工資,誰踏馬討好你啊,相反,大家都有一種被欺騙了的厭惡感,在心裡覺得景宇衡有點惡心。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在知道景宇衡是公司的少東家後,還是有很少一部分人來討好他的,主動獻媚,沒辦法,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人喜歡當有錢人的狗,哪怕他隻拿那麼點的工資,也想著討好主人,這就是身份的魅力。
當然,如果景宇衡不能在短時間內在公司建立自己的威信和地位,那麼現在討好他的這些人也會慢慢離開,不能帶給自己好處,誰會管你是什麼身份啊?
而這一切,景宇衡都賭在了楊光的身上,他讓楊光和蔡雲峰同流合汙,暗中搜集他的罪證,然後他再拿蔡雲峰來祭旗,至於和蔡雲峰同流合汙的楊光,那自然是棄子,他是贏家的少東家,怎麼可能會讓楊光和蔡雲峰同流合汙,來損害贏家的利益呢?
如果讓人知道了,他還有什麼威信可言嗎?誰會喜歡一個不擇手段的卑鄙小人?
隻可惜,景宇衡的如意算盤打得啪啪響,奈何楊光也不是傻子,他怎麼可能自己背上汙名,讓景宇衡稱心如意呢?
說到底,還是景宇衡太蠢了一些,他以為自己隨便就能拿捏住楊光,殊不知楊光也有自己的底線,他是想幫福根不假,甚至是為了他讓自己受委屈,但是,他的底線是不做壞事,蔡雲峰隻是逼他給他乾活,做點麵子工程挽回贏家的聲譽,而景宇衡呢?
他讓楊光和蔡雲峰同流合汙去坑業主,目的就是為了扳倒蔡雲峰,這自然就觸及到了楊光的底線,單憑福根這事就想威脅他就範,隻能說景宇衡是真的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