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榴榴家,客廳。
看著被保安“打了一頓”的袁旭東,沈榴榴滿臉心疼地道:
“疼嗎?”
“不疼。”
看著沈榴榴,袁旭東微微笑道:
“相比你不原諒我的那種心疼,我身上的這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好土的情話。”
沈榴榴笑道。看著她,袁旭東笑道:
“我還有不土的,你想不想聽?”
“你說。”
沈榴榴的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弧度,看著她,袁旭東直接吻了上去。
“唔~~”
良久後,一吻結束,袁旭東把混身酥軟,俏臉嫣紅的沈榴榴擁在懷裡,低頭看著她壞笑道:
“這個情話不土了吧?”
“你是不是以為我傻?”
“嗯?”
抬眸看著袁旭東,沈榴榴雙手勾著他的脖子,一下把他撲倒在沙發上,小拳拳直往他身上使勁地招呼。
……
讓沈榴榴發泄了一番,袁旭東把她擁在懷裡,看著她笑道:
“這下解氣了?”
“哼,還沒有。”
“還沒有?”
“嗯,還沒有。”
“喂,女人,你不要太過分了啊。”
“哼,我就過分了,你又能把我怎麼樣啊?”
沈榴榴傲嬌地嗔道。低頭看著她,袁旭東笑道:
“哼哼,那你就不要怪我不手下留情了啊。”
“你,你想乾嘛呀?”
“你說呢?”
袁旭東的嘴角勾起一絲很邪惡的笑意,他抱著沈榴榴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向她的臥室。
“你,你放我下來。”
“不要。”
“流氓,你快放我下來。”
“不要。”
“那我喊救命了啊。”
“你喊吧,最好聲音大點,這樣才更刺激。”
“不要臉~~”
走進臥室,袁旭東抱著懷裡的沈榴榴直接撲到了她的床上。
……
浴室裡,顧茉莉正在洗澡,聽著外麵傳來的隱隱約約的嬌吟聲,她羞得俏臉微紅,不禁喃喃自語地低聲嗔罵道:
“不要臉的家夥~~”
……
深夜,顧茉莉睡的客房裡,一道黑影開門溜了進來,他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進去。顧茉莉被驚醒,她張口欲呼,那道黑影一下子捂住了她的嘴,小聲地說道:
“彆怕,是我。”
“渾蛋,你嚇死我了,你,你想乾什麼呀?”
“嘿嘿,你說我想乾嘛?”
黑暗裡,顧茉莉俏臉嫣紅,她惡狠狠地瞪著壓在她身上的袁旭東,十分羞惱地嗔道:
“你要是敢亂來的話,我,我喊救命了啊。”
“你怎麼跟榴榴一樣啊?”
看著身下的顧茉莉,袁旭東微微笑道:
“最後一次,以後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絕對不碰你一根手指頭,好不好?”
“真的是最後一次?”
“嗯,我保證。”
看著身下的顧茉莉,袁旭東微微笑道:
“不過,我相信你以後會主動找我的,說真的,你心裡喜歡我嗎?”
“呸,誰,誰喜歡你啊?”
“還嘴硬?”
看著顧茉莉,袁旭東俯下身子,附在她耳邊溫柔地笑道:
“最後一次,好嗎?”
“嗯~~”
鬼使神差的,顧茉莉竟然輕輕地嗯了一聲,答應了袁旭東,她羞得俏臉通紅,把螓首偏向了一旁,不敢迎著袁旭東那有些戲謔的目光。
“茉莉,你今晚真美,而且還很性感。”
袁旭東由衷地讚美道,和沈榴榴不同,顧茉莉的身上有一股年輕媽媽和少婦的特有氣質,這讓袁旭東很喜歡。
見顧茉莉不說話,袁旭東微微笑了笑,直接俯下了身子。
“嗯嗯~~嗯嗯~~”
任由袁旭東為所欲為,顧茉莉在心裡暗暗地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她絕對不會再做對不起她老公朱勁草的事了。
想到是最後一次,顧茉莉更加地迎合著袁旭東。
“袁先生~~袁先生~~”
……
翌日早上。
餐桌上,顧茉莉和沈榴榴的臉都紅紅的,看了看她們倆,袁旭東笑道:
“你們倆這是怎麼了,都不說話?”
“你閉嘴。”
“哦。”
狠狠地瞪了袁旭東一眼,沈榴榴嗔道:
“你乾的好事,你那個叫米娜的女朋友怎麼樣了啊?”
“嗯?”
袁旭東裝傻道:
“我還有事先走了,你們倆慢慢吃啊。”
“你回來。”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說著,袁旭東直接溜走了。看著他離開家後,沈榴榴氣呼呼地嗔罵道:
“這個渣男,氣死我了。”
罵完,她看向餐桌對麵低著頭,沉默不語的顧茉莉,輕輕地問道:
“茉莉,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去你房裡了啊?”
“沒有。”
顧茉莉低著頭,俏臉通紅地否認道。
“沒有?”
沈榴榴笑了笑,她站起身走到顧茉莉的身邊坐下來,附在她耳邊戲謔地調笑道:
“我都聽見了,你喊得那麼大聲。”
“誰,誰喊了?”
看著取笑自己的沈榴榴,顧茉莉忍不住反擊道:
“你才喊了呢。”
“你喊了。”
“你喊了。”
……
翌日下午,朱勁草家。
一陣門鈴聲響起,朱媽媽去開門。
“來了,誰啊?”
門打開,黃牽牛的媽媽,也就是朱媽媽的妹妹,朱勁草的小姨站在門外麵笑道:
“二姐好。”
“你怎麼來了?”
朱媽媽有些嫌棄地道,因為她這個小妹就喜歡占便宜,她兒子黃牽牛和她一樣。
“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朱勁草的小姨,也就是張美蘭自顧自地走進家裡笑道:
“我來上海過母親節啊。”
“你還來上海過母親節?”
朱媽媽關上房門,有些無語地翻了翻白眼,她走回廚房繼續擇菜。
朱爸爸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書,張美蘭摘下戴著的蛤蟆鏡,看向他道:
“哎呦,姐夫這精氣神真好啊,什麼時候都這麼的板正。”
抬頭看了一眼張美蘭,朱爸爸拿著書,端著茶杯從沙發上站起身,看向廚房裡的朱媽媽道:
“你妹來了,今天晚上加個菜啊。”
“好。”
“謝謝姐夫。”
看了張美蘭一眼,朱爸爸也不搭理她,他直接轉身走進了臥室裡,把房門關上。
看見自己姐夫躲進了房裡,張美蘭道:
“這當過科長的人,還這麼怕跟人說話呀?”
說著,她走到朱媽媽的身邊笑道:
“二姐,我跟你說啊,現在這叫社恐。”
抬頭看了張美蘭一眼,朱媽媽一邊繼續擇著菜,一邊說道:
“你姐夫啊不是怕跟彆人說話,是怕跟你說話,你不是來過母親節嗎?你不去找牽牛,你上我們家來乾啥呀?”
聞言,張美蘭笑道:
“哎呀,牽牛就租了一個單間住不下,我住你這挺好的呀,這白天他們小兩口上班去了,你做什麼家務啊,我還能搭把手,對吧?”
“不是,你看啊。”
朱媽媽指著家裡道:
“巴掌大個地方,我們家五口人了,真住不下。”
“老規矩啊。”
張美蘭道:
“我和你帶著可可睡屋裡,茉莉打地鋪,這個勁草呢,他和姐夫就睡外麵的上下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