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裡,看見鐘曉芹坐在陽台那畫油畫,袁旭東笑道:
“曉芹,你什麼時候添了這麼個愛好?”
“旭東,你回來啦。”
聽到袁旭東的聲音,鐘曉芹一下子站了起來。她從陽台跑到屋裡,緊緊抱著袁旭東笑道:
“我好想你呀。”
“我也好想你。”
袁旭東笑了笑,他伸手抱著和他撒起嬌來的鐘曉芹,問道:
“怎麼想起來學油畫了?”
“我同事給我推薦了一個電影,雛菊,我看了之後發現會畫畫的女生太有魅力了,我也要學起來。”
鐘曉芹依偎在袁旭東的懷裡笑道。低頭看著她,袁旭東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和臉蛋笑道:
“那可不是會畫畫的女生太有魅力了,那是人家演員太有魅力了。”
“討厭,你不許打擊我的積極性,聽見了沒有?”
抬眸看著袁旭東,鐘曉芹嘟嚕著嘴嬌嗔道。見她這麼可愛的樣子,袁旭東忍不住在她嘟嚕著的嘴上親了一下笑道:
“好好,我不打擊你,我教你學畫畫,好不好?”
“好呀。”
抬眸看著袁旭東,鐘曉芹甜甜地笑著。她拉著他走到陽台,指著自己畫了一半的油畫笑道:
“我剛畫的雛菊,你覺得怎麼樣?”
“雛菊?”
“嗯。”
看著滿臉期待的鐘曉芹,袁旭東笑道:
“畫得挺不錯的,還挺像,但是還可以畫得更好,我來教你畫吧。”
“好呀,那你教我。”
鐘曉芹甜甜地笑道。
……
“你慢點畫,不要著急。”
“對對,就是這樣,筆拿穩一點。”
“不錯不錯,表現很好。”
……
鐘曉芹坐在畫板前畫著畫,袁旭東坐在她身後教她。幾乎是被袁旭東摟在懷裡,鐘曉芹有些臉紅害羞地嗔道:
“流氓,你是在教我畫畫,還是在占我便宜啊?”
“嘿嘿,我教你畫畫,那你不付我一點學費啊?”
袁旭東從背後抱著鐘曉芹,在她耳邊吐氣笑道,說著,他的雙手慢慢向上摸索。
“流氓,不要臉,你想乾什麼呀?”
按著袁旭東想要繼續往上摸索的雙手,鐘曉芹臉紅害羞道:
“你彆亂動,天還沒黑呢,你就想乾壞事了啊。”
“我想乾什麼壞事了啊?”
袁旭東吻著鐘曉芹敏感的耳垂壞笑道:
“等天黑了,我就可以乾壞事了是嗎?”
“沒有,嗯~~”
鐘曉芹忍不住嬌吟了一聲,袁旭東的雙手繼續向上,就在這時,一隻胖橘貓帶著一隻小小的布偶貓走進陽台,鐘曉芹喜愛地喊道:
“大皮卡丘,小皮卡丘。”
“喵嗚~~”
胖橘貓帶著布偶貓走到鐘曉芹的腳邊蹭著,鐘曉芹把它們倆抱了起來。袁旭東問道:
“曉芹,你不是說皮卡丘丟了嗎?”
聞言,鐘曉芹微微睜大眼睛笑道:
“陳嶼貼尋貓啟事找到了皮卡丘,它就躲在原來的小區裡,然後陳嶼打電話讓我過去取貓,我就把它帶回來了。”
說完,她抬眸看著袁旭東,可憐兮兮地問道:
“旭東,我能在家裡養貓嗎?”
“嗯……可以。”
袁旭東笑了笑,他看著鐘曉芹道:
“你前夫貼尋貓啟事找皮卡丘,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有沒有跟你說複合之類的話啊?”
“你吃醋了啊?”
看著有些吃醋的袁旭東,鐘曉芹微微笑道:
“他說他後悔了,還問我有沒有可能複婚。”
“嗯,我吃醋了,你是怎麼回答他的?”
袁旭東從背後用力地摟著鐘曉芹問道。
白了他一眼,鐘曉芹有些臉紅害羞地小聲說道:
“我跟他說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以後不要再聯係我了。”
“是嗎?”
對鐘曉芹的回答很滿意,袁旭東在她可愛的臉蛋上親了一下笑道:
“那你和我說說,你喜歡的人是誰啊?”
“討厭,我就不告訴你。”
“嗯哼,不告訴我?”
看著臉紅害羞的鐘曉芹,袁旭東笑道:
“待會兒你就告訴我了。”
說完,他抱著鐘曉芹站了起來,走向臥室。鐘曉芹依偎在他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脖子,羞得俏臉通紅。她抬眸看著想乾壞事的袁旭東,羞怯地嗔道:
“流氓,你不許欺負我。”
“誰說我要欺負你了啊?”
低頭看著懷裡的鐘曉芹,袁旭東笑道:
“我是要好好地疼愛你,你不喜歡嗎?”
“臭流氓~~”
鐘曉芹嬌羞嗔道,她的眼睛開始變得濕潤,眼淚汪汪的。
見她這樣,袁旭東忍不住笑了笑,他抱著她走進臥室裡。
……
暴風雨後,袁旭東靠在床頭坐著,鐘曉芹依偎在他懷裡,她抬眸看著他,關心問道:
“旭東,顧顧的茶廠怎麼樣了啊?”
“還行,你不用擔心,我肯定是會幫她的。”
看著鐘曉芹,袁旭東壞笑道:
“你還彆說,你閨蜜和你真挺像的。”
“那是,我們可是親閨蜜,當然像了。”
鐘曉芹嘻嘻笑道。看著她,袁旭東在她耳邊壞笑道:
“我是說你們倆在床上還挺像的,一開始都很嘴硬,可到了後麵就大聲了。”
“你不要臉,流氓~~”
鐘曉芹嬌嗔不已,她使勁地捶打著袁旭東,羞惱道:
“我打死你,臭流氓,你不要臉~~”
“哈哈,我說的不對嗎?”
捉住鐘曉芹的雙手,袁旭東戲謔地道:
“不愧是親閨蜜啊。”
“流氓,你不要臉~~”
在鐘曉芹的嗔罵聲中,袁旭東再次把她壓在了身下。
“嗯嗯~~不要~~啊~~”
……
一周後,顧佳和許幻山辦了離婚。因為家暴和出軌,再加上受到林有有的影響,還有顧佳的威脅,許幻山主動放棄了對許子言的監護權。他分到了一輛車,佳美煙花公司,還有部份存款,其餘的都歸顧佳所有,主要是君悅府的那套房子。
走出民政局,顧佳和許幻山臉色平靜。林有有在民政局門口等著許幻山,看見他出來,她滿臉喜色地迎了上去,主動挽著他的胳膊。對於林有有來說,她和許幻山之間是真愛,是有情人終成眷屬,所以,許幻山和顧佳離婚,她非常開心。
反觀許幻山,他如喪考妣,滿臉的生無可戀。房子沒了,兒子沒了,老婆也沒了,最關鍵的是,他的頭頂綠油油的,就像青青草原一樣。他出軌的時候不覺得心痛,可當他知道他老婆出軌的時候,他才體會到什麼是痛。而且,他也想明白了,他隻是喜歡林有有年輕的身體,實際上並不愛她,但是,悔之晚矣。
看著滿臉陰沉的許幻山,顧佳平靜地道:
“許幻山,你跟我回一趟君悅府,把你的東西都收拾走,以後我不想再看見你。”
聽到顧佳這麼說,許幻山隻覺得心裡有一團火在熊熊燃燒,他陰沉道:
“顧佳,你要不要做的這麼絕情?”
“絕情?”
看著和林有有挽在一起的許幻山,顧佳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嘲諷道:
“怎麼,難道你還想跟我做好朋友?以前,你每次遇到什麼坎,都讓我去幫你張羅著解決,這次呢,你打算怎麼辦?
給你一句忠告,藍色煙花太危險了,對存放的環境要求太高,老顏他們根本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認真負責,你說到,他們就一定能做得到嗎?
萬一出了什麼安全事故,最後倒黴的人還是你這個公司法人,做生意不能急於求成,我在茶廠上麵栽了一個跟頭,希望你能好自為之,不要做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煙花公司不比茶廠,我出事最多破產倒閉,你要是出事非死即傷,不要抱有僥幸心理,穩紮穩打才是第一位的。”
“你為什麼總是這麼咄咄逼人?”
看著依然對自己指手畫腳的顧佳,許幻山滿臉憤怒地道:
“從戀愛到結婚到創業,我們兩個之間每一件事情,每一個決定,每一步不都是你做的決定嗎?我算什麼,你的附屬品,萬年配角?
你為什麼總拿餘光看著我,高高在上,這些年彆說你仰視我了,我不敢奢望,我連個被平視的資格都沒有,你能做到的事情,憑什麼我不可以?”
見許幻山情緒激動,林有有抱著他的胳膊輕輕安撫。看著小鳥依人的林有有,顧佳忍不住發笑,她看向憤怒的許幻山問道:
“所以,這就是你出軌的理由嗎?我沒有滿足你的大男子主義?”
“我沒有給自己找理由,話說到這份上了,我就說幾句你從來沒有聽過的話吧!”
“好啊,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聽著。”
稍微平複了一下情緒,許幻山看著顧佳生氣道:
“開煙花公司我心裡真的不清楚嗎?每次財務找你,悠悠找你談公司的發展,是不是你簽完字我才簽字?
就算你不在,誰管著誰,我心裡清楚,我不傻,大到公司發展,孩子的教育,小到我晚上要不要吃晚飯,我每天穿什麼襪子不都是你做決定嗎?
我在你麵前像不像個男人?我不是,許子言是你的小兒子,我是你的大兒子,對不對?這些話我憋心裡憋很久了,索性我今天全部說出來!”
“你終於說實話了,原來你一直這麼看我啊,是我們之間出現了不可調和的矛盾,對嗎?”
看著終於說出心裡話的許幻山,顧佳頗有些自嘲道:
“我還一直活在美好婚姻的幻想當中呢,原來出軌隻不過是一種外在的表現形式,即使你沒有遇到林有有,我沒有遇到袁旭東,我們倆也過不下去了,是嗎?”
見許幻山還想說些什麼,顧佳直接伸手阻止了他道:
“好了,你不用多說了,這件事我們兩個都有責任,不過,事已至此,無可挽回,從今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大家老死不相往來!”
“好,老死不相往來!”
……
回到君悅府小區,林有有第一次走進0室,也就是許幻山和顧佳原來的家。
這個時間,許子言還在幼兒園裡上學,不在家。顧佳看向許幻山和林有有道:
“你們快點收拾吧,在子言回來之前,我希望你們能離開,需要找搬家公司嗎?”
“不用了。”
看了顧佳一眼,許幻山帶著林有有收拾了幾個行李箱的衣服和相關的辦公用品便離開了。
走出0室,林有有回頭看了一眼,忍不住說道:
“幻山,這麼好的房子就這麼讓給她了嗎?”
“不然呢?”
走進電梯,許幻山看著跟在他身邊的林有有平靜地問道:
“那把煙花公司讓給顧佳,房子歸我,你願意這樣?”
“我當然不願意了,房子是雞蛋,公司是會下雞蛋的母雞,傻子才要房子,不要公司呢。”
抱著許幻山的胳膊,林有有撒嬌笑道:
“幻山,你都不住這裡了,我也不想乾這個物業前台了,你幫我安排一下,我想去煙花公司給你當秘書,幫你一起管理煙花公司,你說好不好?”
“這個以後再說吧,你先把工作辭了,在家休養一段時間,然後給我生個兒子。”
許幻山笑笑道,他並不想讓林有有去煙花公司工作,他怕林有有會變得和顧佳一樣,想要插手公司的事務,在家當個帶孩子的家庭主婦不好嗎?
不過,林有有可不想當家庭主婦,像她這種敢插足彆人婚姻的年輕女孩,怎麼可能是那種會乖乖聽男人話的女人呢?
她喜歡玩,喜歡刺激,而且還很年輕,所以,她才不想這麼早就生孩子呢,有了孩子的話,那她不就被孩子束縛住了嗎?
看著許幻山,林有有撒嬌發嗲地道:
“我不要,我才多大呀,我不想做家庭主婦,再說了,你又沒有跟我結婚,那我憑什麼給你生兒子呀?”
“我們回家再說。”
“好吧。”
……
回到林有有住的高級公寓,許幻山將行李箱丟到一旁,接著他將林有有扛在肩膀上,走向臥室壞笑道:
“生不生兒子,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
“啊,許幻山,你想乾什麼呀你?你放我下來,你快點放我下來。”
走進臥室,將林有有扔到大床上,許幻山直接撲了上去。他拚儘全力,將林有有看作顧佳,在她身上儘情地發泄著心裡的憋屈和憤怒,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像個真正的男人,而不是誰的兒子,更不是誰的孫子。
“啊~~”
林有有大聲喊叫,這讓許幻山更加的得意,他越發逞凶。
……
與此同時,顧佳家裡。
袁旭東來看顧佳,保姆陳姨給他開的門。看見袁旭東,她笑道:
“袁先生你來了。”
“陳姐,顧佳呢?”
“佳佳在陪子言玩呢。”
陳姨笑道,說完,她朝著屋裡喊道:
“佳佳,袁先生來了。”
聽到陳姨的喊聲,顧佳從許子言的房間裡走了出來,看了一眼袁旭東,她看向旁邊的陳姨笑道:
“陳姐,你去忙吧。”
“哎,那我去洗衣服了。”
“好。”
看著陳姨走後,顧佳看向走到她跟前的袁旭東嗔道:
“誰讓你來我家了?”
“我想來看看你不行嗎?”
袁旭東笑道,說著,他伸手把顧佳抱在懷裡,看著她的眼睛笑道:
“這幾天你一直躲著我,是什麼意思啊?對了,你老公不在家吧?”
白了袁旭東一眼,顧佳忍不住嬌嗔道:
“沒什麼意思,我就是不想見你。”
“你這麼絕情?”
看著顧佳,袁旭東笑道:
“不過沒關係,你絕情,我有情,你躲著不想見我,那我就來見你。”
“你臉皮真厚。”
顧佳忍不住白了袁旭東一眼嗔道。其實,她並不是不想見袁旭東,而是之前被許幻山打了,臉上有傷,不好見他。
看著袁旭東,她說道:
“我和許幻山離婚了,這幾天我都在忙這件事,所以沒時間見你。”
“真的?”
袁旭東笑道:
“那恭喜你恢複單身,我們慶祝一下?”
“慶祝什麼呀?”
顧佳忍不住瞪了袁旭東一眼嗔道:
“我離婚了,你很高興是不是?”
“是。”
看著顧佳,袁旭東笑道:
“我確實很高興,這樣,今天晚上你去我那裡,我,曉芹,漫妮,還有你,我們四個人好好慶祝一下好不好?”
“呸,你想怎麼慶祝呀?”
顧佳似笑非笑地看著袁旭東,袁旭東也看著她,他笑道:
“就和上次一樣,你們三姐妹坦誠相見怎麼樣?”
“呸,不要臉~~”
顧佳羞紅了臉,她瞪著袁旭東嗔道:
“你快放開我,臭流氓。”
“不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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