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晚上八點,薑小果穿著一身潔白無瑕的帶著蕾絲花邊的連衣裙走進酒會現場,她還好好地打扮了一番,臉上化著十分精致的淡妝,戴著一副漂亮的水晶耳墜,梳著很可愛的發型,剛剛走進酒會現場,她就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大家都有些詫異地看著她,覺得有些好笑,這女孩子怎麼穿成這樣,她這是要準備參加婚禮嗎?
薑小果在人群裡尋找著袁旭東,她之所以打扮得這麼漂亮,就是想要討他的喜歡,這時,她看見了袁旭東,便滿心歡喜地朝他走過去。
“袁總。”
上下打量了一眼薑小果,袁旭東笑道:
“小果,你今天很漂亮。”
“謝謝。”
聽到袁旭東的讚美,薑小果覺得心裡甜絲絲的,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見她這樣,袁旭東忍不住笑了笑,他話音一轉戲謔地問道:
“小果,你好好看看周圍這些人,他們的著裝都有什麼共同點啊?”
“啊?”
薑小果有點懵,她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見大家都穿著黑色的正裝,或是其他不太顯眼的深色衣服,就自己穿了一身白色的蕾絲連衣裙,還盛裝打扮,顯得特彆的惹火,難怪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她身上,薑小果頓時覺得有些丟臉。
她湊到袁旭東身邊,有些臉紅地低聲問道:
“我現在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
瞪了薑小果一眼,袁旭東把自己穿的西服脫下來給她披上,寵溺地嗔怪道:
“你穿得這麼漂亮,性感,是想給誰看啊?”
抬眸眼巴巴地看著袁旭東,薑小果害羞道:
“還能是誰啊?”
聞言,袁旭東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薑小果的頭發寵溺道:
“待在這彆動,等我回來,記住了嗎?”
“嗯~~”
薑小果很乖巧地嗯了一聲,袁旭東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接著便向不遠處的朱迪走去。
薑小果待在原地,眼巴巴地看著袁旭東離開,等他離開後,關秀媚從旁邊經過,看見薑小果有些傻乎乎地站在那,她笑道:
“小果,伱站在那乾嘛?”
“秀秀姐。”
看見關秀媚,薑小果笑道:
“袁總讓我站在這裡彆動,等他回來。”
“是嗎?”
看了一眼薑小果,關秀媚好笑道:
“那你繼續罰站,我走了,拜拜。”
“拜拜。”
看著關秀媚走後,薑小果繼續看向不遠處的袁旭東,見他正回頭看向自己,她笑著朝他揮了揮手。
不遠處,袁旭東正和朱迪,鼎盛投資的李總,還有普淩資本的周尋和蘇航待在一起。
看了一眼不遠處穿得很惹眼的薑小果,鼎盛投資的李總看向袁旭東微笑道:
“年輕人喜歡出出風頭可以理解,但是還是要低調一些。”
聽著李總含沙射影的話,袁旭東笑道:
“李總說的不錯,隻不過,現在的年輕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他們相信是金子就要努力發光,要不然的話,彆人看不見,那還是金子嗎?”
“如果真是金子,它總會發光的。”
“我倒是不這麼認為,就算真是金子,拿塊破抹布蓋上了,它也發不了光了吧?”
鳳凰資本和鼎盛投資都是大型的投資公司,彼此互有競爭,看著袁旭東和李總在那裡爭論,周尋和蘇航不禁有些尷尬,他們好不容易搭上李總這條線,想要從他那裡獲得資金方麵的支持,可哪知道李總這個人就喜歡倚老賣老,大搞家長製那一套,要不是實在是山窮水儘,走投無路,周尋和蘇航還真不願意和李總這樣的老古董打交道。
他們有求於李總,所以才會對他點頭哈腰的,很是恭敬。
可袁旭東就不一樣了,他和李總是競爭對手,而且,他本人也最討厭那些倚老賣老的家夥,他們從不懂得尊重年輕人,卻要年輕人對他們畢恭畢敬,這不是耍無賴嗎?
要是心胸寬廣的老人,看見薑小果這樣的年輕女孩著裝不太符合酒會規範,大可一笑而過,而不是逮著機會就想批評教育,隻有心胸狹隘的人,才會按著自己的喜好去要求彆人怎麼做事,而李總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當然,他表麵上是在說薑小果的著裝,實際上是在罵袁旭東年輕人不知道天高地厚,做事喜歡出風頭,和他的鼎盛投資搶生意做。
要不然的話,他一個大公司的掌門人,有必要專門批評教育薑小果這樣的小女孩嗎?
在原劇情裡,周尋把失敗歸咎於薑小果的著裝,袁旭東卻覺得他是在甩鍋,不願意承認是自己的問題,李總說薑小果要低調一點,實際上就是不滿意周尋本人的做事風格,薑小果隻是著裝惹火了點,而周尋才是那個真正高調的人。
結果,到了最後,周尋把薑小果一頓臭罵,說都是她的錯,是她穿得太高調了惹怒了李總,所以李總才會不投資他們公司。
之前,周尋諷刺普淩資本的投資總監楊小榮做事沒有擔當,想甩鍋給薑小果這麼個實習生,結果輪到他自己,他也是一個甩鍋的高手。
當然,這些都是原劇情裡發生的事情,袁旭東可不是周尋,他不會甩鍋給薑小果一個女孩,恰恰相反,李總針對的人是他,而薑小果才是那個城門失火被殃及到了的可憐池魚。
俗話說事實勝於雄辯,現在是袁旭東的鳳凰資本處於上風,李總的鼎盛投資要落後了不少,所以不管他和袁旭東再怎麼爭辯下去,對的人都是袁旭東,袁旭東是這麼認為的,朱迪,周尋,蘇航,甚至是李總他自己,也都是這麼認為的。
商場如戰場,自身實力才是一切,其他的都是虛的。
不久,李總就滿臉不高興地走了,周尋和蘇航點頭哈腰地跟在他身邊,看著他們離開,袁旭東看向身邊的朱迪微笑道:
“我聽說普淩的周尋為人很高傲,看著不怎麼像啊?”
“他在公司裡很高傲,出了公司,普淩隻是一家小型的投資公司,他當然高傲不起來了。”
朱迪的聲音帶著一絲怨氣,顯然,她也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小女人,袁旭東笑道:
“我先回去了。”
“現在就回去?”
“嗯。”
看著麵容英俊的袁旭東,朱迪微笑道:
“袁總,那我能搭你的車一起回去嗎?”
“不能,因為我要先送薑小果回學校。”
“薑小果?”
看了一眼不遠處的薑小果,朱迪微微笑道:
“袁總,原來你喜歡像薑小果這樣的女孩子啊?我能問問你喜歡她什麼嗎?”
袁旭東微笑道:
“乖巧,聽話,心地善良,而且,工作能力也挺不錯的。”
聽袁旭東說完,朱迪看向他很大膽地說道:
“袁總,你說的這些我也能做到,那你會不會喜歡我啊?”
“這個……”
看了一眼朱迪,袁旭東微微笑道:
“下周,在魔都有一場證券金融交流會議,你和我一起去參加吧。”
“好的,謝謝袁總。”
抬眸看著袁旭東的眼睛,朱迪微笑道:
“我是九二年出生的,比薑小果也大不了幾歲,而且我一直都沒有談過男朋友。”
“是嗎?”
袁旭東笑笑道:
“我知道了,我先回去了,拜拜。”
“嗯,拜拜。”
看著袁旭東帶著薑小果一起離開了酒會的現場,朱迪微微眯起眼睛,袁旭東是棵參天大樹,而她要做依附大樹成長的藤蔓。
不是每個人都敢直接懟鼎盛投資的李總,看看袁旭東,再看看周尋和蘇航,朱迪怦然心動,她覺得隻有袁旭東這樣強勢霸道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
酒會現場外,袁旭東帶著薑小果坐進車裡,開車回學校。
看著提前離場的袁旭東,薑小果弱弱地問道:
“你生我氣了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提前離場?”
“因為……”
看了一眼薑小果,袁旭東壞笑道:
“我想要你,這個回答你滿意嗎?”
“流氓,不要臉,你怎麼這樣啊?”
薑小果嬌羞嗔道,見她很害羞的樣子,袁旭東忍不住笑道:
“你穿得這麼漂亮,性感,而且盛裝打扮,不就是想要我這樣對你嗎?”
“人家哪有,你冤枉人。”
看著嗲聲嗲氣的薑小果,袁旭東立馬瞪了她一眼道:
“你好好說話,跟誰學的,就跟個小妖精似的。”
“討厭~~”
看著坐在副駕駛上有些嫵媚妖嬈的薑小果,袁旭東直接調轉車頭,向附近的大酒店駛去。
“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酒店。”
“討厭~~”
……
一家五星級的大酒店,一間大床房裡。
剛剛走進房間,袁旭東就把薑小果抱在懷裡吻了起來,他抱著她走向房間裡的大床,在撒了一些紅玫瑰花瓣的白色床單上,他把她用力地壓在了身下,恩愛纏綿。
“旭東,旭東,嗯嗯……”
……
晚上十點,華南財經大學,女生宿舍。
都已經十點了,薑小果還沒回來,梁爽忍不住給她打電話,一陣鈴聲過後,電話終於接通,她對著手機嗔怒道:
“薑小果,你還不回來?”
“梁爽我,你等下嗯……”
聽著手機裡薑小果奇怪的呻吟聲,梁爽氣得一下掛了電話,在那大發脾氣,這時,段家寶突然看著她的臉,大吃一驚地道:
“梁爽,你的臉怎麼了?”
“我臉怎麼了?”
見段家寶大吃一驚的樣子,梁爽也有些害怕了起來,她最在乎的就是她的這張臉,這也是她最值得驕傲的地方。
她趕緊拿起桌上的小鏡子照了照,隻見她原本白皙光滑的臉竟然冒出了許多的小紅疙瘩,看起來難看死了,就跟毀容一樣。
“啊,我的臉……”
……
接下來的一周裡,原本要找袁旭東算賬的梁爽也躲著不敢見他了,段家寶帶她去看皮膚科的醫生,好在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就是很普通的皮膚過敏,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好了。
……
周一下午,袁旭東帶著朱迪飛往魔都準備參加一場全國性的金融證券會議。
晚上六點,飛機抵達魔都,袁旭東和朱迪一起入住會場附近的希爾頓酒店。
希爾頓酒店,一間裝飾奢華的行政套房裡。
剛剛走進房間裡,朱迪就主動地撲進了袁旭東的懷裡,送上香吻。
袁旭東用力地抱著她,一邊和她熱吻,一邊走向臥室,從客廳到臥室,地上散落著女人的高跟鞋和白色的連衣裙,還有男人的皮鞋和西服。
“啊,疼,唔唔……”
……
魔都,作為享譽世界的超大城市,這裡生活著幾千萬人,經濟繁榮,燈紅酒綠,既有富人的紙醉金迷,又有普羅大眾的市井生活,平凡與不平凡的交織,夢想與現實的碰撞,這些都讓這座超大城市充滿了魔性,吸引著全國各地懷揣著夢想的年輕人來此奮鬥和冒險。
這裡既有可以花上幾萬塊錢住一晚酒店的有錢人,也有隻能租房子住的普通打工人。
前者,就比如說是袁旭東,他住著五星級酒店最豪華的行政套房,而且床上還有美人相伴,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麼低俗,貪圖享受,還有,讓人羨慕。
後者,隻能辛辛苦苦工作,再把辛苦賺來的那點兒工資以生活費,交通費,水電費,房租,購物消費,等等形式再花出去,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到最後才發現,除了年齡增加了,身體變得不好了,好像什麼都沒有積攢下來。
王漫妮便是如此,她從小鎮來到魔都已經八年了,當初的年輕小姑娘也變成了就快要滿三十歲的阿姨,她一心想留在魔都,可魔都的房子太貴了,她隻能租房住,而且還不願意和人合租,也不願意將就,也正因為如此,她每個月的工資起碼有一大半都花在了房租上。
再加上其他支出,導致雖然過了八年,但她還是沒有攢下什麼錢。
她每個月都會給她爸爸媽媽寄一點錢,孝順他們,這八年攢下來,她爸爸媽媽倒是給她存了十萬塊錢,可以說比她現在兜裡的錢還多得多,她現在就是個月光族。
所以,王漫妮隻能把自己的夢想寄托在了某個男人的身上,她想要找一個有錢的男朋友,然後嫁給他,實現自己可以留在魔都的夢想。
……
王漫妮租的房子裡。
下班回到家,王漫妮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然後坐到陽台的沙發上麵,她一邊喝著咖啡,一邊看著陽台外的高樓大廈和車水馬龍。
她喜歡坐在這兒看城市裡的風景,為了這套帶陽台的房子,她每個月要支付給房東九千多塊錢的房租,而她每個月的收入也不過一萬八千左右。
當然,她是奢侈品銷售,有時候可能會賺多點,有時候可能會賺少點,但平均計算下來,她最近一年每月的工資就在一萬八左右。
因為手頭緊,所以,雖然王漫妮是奢侈品銷售,她本人也很喜歡店裡的那些奢侈品,但是,她一件都買不起,當然,這裡說的是那些昂貴的奢侈品,而不是給普通人消費的輕奢品,而所謂的輕奢品,就是給那些雖然愛慕虛榮,但是兜裡沒錢的女孩子準備的。
為什麼說是女孩子,因為王漫妮工作的奢侈品店裡,男人用的奢侈品經常滯銷,而女人用的奢侈品卻總是供不應求,尤其是衣服和包,從幾萬到幾十萬的,買的人有很多。
當然,買奢侈品的是女人,而刷卡付款的卻大多都是男人。
言歸正傳,王漫妮坐在陽台的沙發上麵和她媽媽微信語音,她媽媽給她介紹了一個做投行的相親對象,對方在魔都買了兩套房,叫宋東湖。
看到宋東湖的照片,王漫妮笑道:
“媽,這人怎麼看著那麼像是房產銷售啊?”
王媽媽在微信語音裡說道:
“彆瞎說,人家是做證券投資的,有文化,有實力,你肯定會滿意的。”
“好好好,那我先跟他聯係一下,明天見個麵,好了吧?”
“好,你相信媽,這回這個肯定靠譜。”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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