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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108章 引起吳雄才的懷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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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吳雄才會突然問自己,吳芝蘭緊張到心都懸在了嗓子眼。

但表麵上,她還是保持著鎮定的樣子,搖頭道:“沒看到,昨天的事發生在白天,我一般隻有在晚上才能看到我爸媽。”

吳雄才又問道:“你平時看到你爸媽的英魂,他們有沒有跟你說些什麼話?”

吳芝蘭依舊搖頭:“沒有,我隻能看到他們,卻聽不到他們說話,而且,我也不確定,我平時看到的是不是我爸媽的陰魂,也有可能是我的錯覺,畢竟,我被醫院診斷為,患有嚴重的幻想症。”

這些話,沒有一句是假話,至少吳芝蘭以前是這麼認為的,所以說起來,倒也不緊張,全程都沒結巴。

吳雄才還是沒看出什麼破綻,笑了笑,說道:“行吧,我就是隨便問問,好了,我走了。”

很快,吳雄才帶著人離開了院子。

趙曉東走到院門口,確定吳雄才真的走遠後,這才大鬆了一口氣。

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這吳雄才還真是老奸巨猾,這次過來,就是故意來套我們話的,剛才,我們但凡有一句話說得不對,讓這老家夥產生了懷疑,以我對毒販分子的了解,他肯定要對我們動手,要是被他搜出爸媽遺留下來的手機,發現裡麵的視頻證據,咱可都完了。”

趙曉東慶幸道:“萬幸,我們沒有露出什麼破綻。”

吳芝燕被趙曉東一席話說得心驚膽戰,連忙說道:“老趙,咱還是趕緊離開這吧,萬一被這吳雄才發現了一點什麼,咱可就危險了。”

趙曉東說道:“不行,咱不能就這麼快離開,我剛才說了,要去墳地裡拜拜咱爸媽,我們要是不去,反倒會引起吳雄才的懷疑,說不定,咱還沒到市裡,就被吳雄才找人給攔截了。”

吳芝蘭說道:“姐,姐夫說得對,為了讓吳雄才不起疑,咱進屋拿點草紙,去一趟爸媽的墳地,就當是祭祀一下咱爸媽。”

吳芝燕點頭,“行。”

隨後三人拿上了草紙,蠟燭、長香等祭祀用品,前往吳家屯後山的墳地。

找到父母的墳地,三人跪在墳前,點上蠟燭,長香後,開始燒紙錢。

“爸、媽,不管你們能不能聽到,女兒還是要告訴你們,根據你們昨晚提供的消息,吳雄才的販毒證據,我們已經找到了,待會我們就送給市裡的警方,一定能洗清你們身上毒販的汙名,讓吳雄才和那些貪汙分子,一起進大牢。”

說著說著,吳芝燕眼眶泛紅,不自覺地開始流淚。

吳芝蘭也被這股情緒所感染,默默流淚。

趙曉東則一直觀察著四周情況,他早就發現,吳雄才派人,一路跟著自己等人到這後山來。

……

與此同時。

吳雄才這邊。

從趙曉東老丈人家離開後,他便回到了自己家。

可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昨天趙曉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鬼魂顯靈了,今天趙曉東就來到吳家屯,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關聯?

比如,趙曉東的老丈人和丈母娘的鬼魂顯靈後,把他們被冤枉的事,告訴給了趙曉東?甚至還可能提供了什麼證據線索。

畢竟,當初趙曉東的老丈人,是拍下了他和當地最大毒販,交易毒品時的視頻證據。

雖說這視頻證據,被銷毀了,但保不齊,趙曉東的老丈人留了備份,藏在了家裡。

趙曉東他們今天過來,很有可能就是過來找證據的?

雖說這個猜想,不太可能。

首先,鬼怪附身顯靈,本就是件詭異的事。

反正他長這麼大,還沒親眼見過。

其次,趙曉東的老丈人死後,他派人偷偷搜過他家,就是怕還有什麼證據,可一無所獲。

最後,趙曉東的老丈人都死好幾年了,不可能現在顯靈吧?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是真的,趙曉東真是來找視頻證據的,一旦將視頻證據曝光出去,那他可就被動了。

於是,為了以防萬一,他回家後,立馬派人盯著趙曉東,看看他們今天來吳家屯,是真的來拜祭的,還是另有目的。

叮鈴鈴!

就在他坐在客廳,耐心等待之際,手機響了起來。

正是他派去跟蹤趙曉東三人的小弟打過來的。

他精神一振,立馬接通了電話。

“喂,雄才叔,趙曉東和他婆娘、小姨子,的確是過來拜祭的,現在就跪在他們父母墳前燒紙錢呢,看樣子,還挺傷心難過的。”

“嗯,我知道。”

“雄才叔,我還要不要繼續盯著?”

“當然要了,待會他們祭拜完,看看他們是回家,還是要去哪。”

“是!”

掛了電話,吳雄才思考了片刻後,點開手機屏幕,又撥打了一個電話。

這個電話,是打給縣警局緝毒科科長的。

很快,電話接通。

“吳雄才,你搞什麼名堂,我不是說了嗎,沒有重要的事,不要跟我打電話,咱倆之間,最好保持距離,裝作不認識,不然,你的事一旦敗露了,讓外人知道了我和你的關係,我勢必會被調離崗位,到時候保你都保不住!”

電話那頭傳來責備的聲音。

吳雄才說道:“郭科長,我知道,但有一件事比較緊急,我不得不提前跟你溝通一下。”

郭科長問道:“什麼事?趕緊說。”

吳雄才當即把自己懷疑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郭科長聽後,不以為然道:“我還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世上哪有什麼鬼神,你就彆自己嚇唬自己了。”

“郭科長,我也不信鬼神,但這事,卻真實發生了,我還特意打電話給趙滿貴核實過,昨天的事,的確是充滿詭異性,咱不能不防著啊。”吳雄才說道。

郭科長沉默片刻:“所以你想要我乾什麼?”

吳雄才說道:“如果事情真如我猜想的那樣,趙曉東他們找到視頻證據後,一定會去警局揭發我的,而且他們還不會去縣警局,因為你和我勾結的事,說不定那兩個死去的家夥,也告訴了他們,他們肯定會去市裡的警局上交舉報材料,郭科長你要做的,就是要趕在他們在市警局領導麵前舉報我之前,把他們攔截下來,把視頻證據銷毀,然後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來辦,我會讓他們永遠閉嘴的。”

郭科長說道:“放心吧,我能做到這個位置,在市局也是有不少人脈關係的,他們即便是去了市警局,也見不到市局領導的。”

吳雄才說道:“有郭科長這句話,我可就放心多了。”

郭科長冷哼道:“吳雄才,你既然這麼提心吊膽,為何不現在就做了他們三個,以絕後患,這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吳雄才說道:“解決他們三個人,當然不是什麼難事,但一下失蹤了三個人,勢必會引起很大的轟動,你們估計警方也會成立專案組調查,萬一查到我頭上來,得不償失,畢竟,我剛才說的情況,可能性非常小,沒必要為了這麼小的可能性,冒這麼大的風險。”

郭科長冷笑道:“這隻怕是其一吧,你主要是害怕那兩個冤死的鬼魂找上你,才是真的。

吳雄才,真不是我說你,你堂堂一個大毒販,手上人命,沒有十條,也有八條,還信這個?

這世上要真有鬼魂,那些被你害死的人,早上了你的身,你還能活到現在?”郭科長語氣中,略顯嘲諷。

被揭穿內心的小心思,吳雄才尷尬笑道:“郭科長,話也不能這麼說,鬼神你可以不信,但不能不敬,凡事還是不能做得太絕了,不然,會遭天譴的。”

“這些話從你這個大毒販嘴裡說出來,我怎麼覺得這麼不可信呢,行了,你也彆跟我扯這些,你不就是聽到趙滿貴被鬼魂上身了,自己害怕了嗎?害怕不丟人,沒必要找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郭科長說道。

吳雄才笑了笑,也沒說話。

“好了,還有沒有其它什麼事?”

郭科長似乎不想和吳雄才多聊,當初要不是吳雄才賄賂他,他也不至於一步步從白走到黑,現在就是想洗白,都洗不白了。

“郭科長,市局那邊,你多上點心,彆出了岔子。”

吳雄才叮囑道。

“知道了。”

郭科長不耐煩,直接掛了電話。

看到電話被突然掛斷,吳雄才臉色也變得陰沉起來,嘴裡罵罵咧咧道:

“媽的個逼,在老子麵前,耍什麼威風?

這些年,不是老子給你錢,你兒子能在國外留學,過逍遙自在的日子?

你老婆能穿金戴銀,全世界到處旅遊。

你那得了癌症的老媽子,估計更是早就歸了西。”

……

吳家屯後山的墳地上。

燒完紙錢後,趙曉東說道:“好了,應該差不多了,我們離開這吧。”

“嗯!”

吳芝燕和吳芝蘭從地上爬起,跟著趙曉東下山。

下山後,趙曉東開著麵包車,往趙家屯方向駛去。

道路上的積雪很多,有些地方都結冰了。

好在出發前,在輪胎上裝了防滑鏈,不然,車子根本走不動。

不過,儘管裝有防滑鏈條,但車速依舊不快。

“老趙,咱不是要去市警局嗎,你咋還往趙家屯方向開?”

吳芝燕皺眉道。

吳芝蘭也發現了這一情況。

趙曉東說道:“是要去市警局,但不是現在,你們看後視鏡,是不是有一輛車,跟著我們?”

聞言,吳芝燕和吳芝蘭,立馬伸頭看向後視鏡,果然發現了後麵跟著一輛黑色大眾車。

“老趙,你是懷疑跟著我們的這輛黑色大眾車,是吳雄才派來跟蹤我們的?”吳芝燕說道。

趙曉東說道:“不是懷疑,是肯定,這輛車,剛才就停在吳家屯後山的空地上,我們一走,它立馬就跟了上來,不是吳雄才派來的人,還有誰會跟蹤我們?”

“姐夫,那現在怎麼辦?”吳芝蘭問道。

趙曉東說道:“我猜後麵那輛車跟著我們,也就是想看看,我們離開爸媽的墳地後,會去哪,隻要我們回趙家屯,想必它也不會再跟了,然後,咱再殺他個回馬槍。”

“萬一,他一直跟著呢?”吳芝燕問道。

趙曉東說道:“如果他一直跟著,那隻能甩開他們了,吳家屯的村道四通八達,他們對路況不熟,甩開他們很容易的。”

半小時後,趙曉東的麵包車,駛入了趙家屯。

跟在後麵的黑色大眾車,也不敢跟得太近,停在村口。

“二哥,車進村了,咱還跟不跟?”

開車的青年,問向旁邊副駕駛上坐著的光頭大漢。

光頭大漢說道:“等一下,我問問雄才叔。”

隨後,光頭大漢拿出手機,撥打了吳雄才的電話。

“喂,雄才叔,按照你的指示,我一路跟蹤姓趙的車,姓趙的已經回了趙家屯,我們還要不要繼續監視著?”

吳雄才聽到趙曉東回了趙家屯,心中嘀咕道:“難道真是我想多了?”

“喂,雄才叔,你能聽到我說話嗎?”

“行了,我能聽到,你們就在村口守著吧,有任何情況,及時跟我彙報。”

“雄才叔,我知道了。”

……

趙曉東將車開進村裡後,發現後麵的黑色大眾車沒跟上來,遂也停下了車。

“芝燕,芝蘭,你們在車上等著,我假裝下車方便一下,看看那黑色大眾車開走了沒。”

丟下這句話,趙曉東打開車門,走下車。

他故意往後走,走到視野開闊的路邊,假裝解開褲子放水,眼神卻悄悄瞄向村外方向。

隻見那輛黑色大眾車,停在村口,根本就沒打算離開,內心不由犯難起來。

趙家屯出村的路,隻有一條。

想要離開村子,必須要經過村口。

現在那輛黑色大眾車,就停在村口,隻要他的車一開出去,立馬就會被發現。

穿上褲子,回到車內,趙曉東將情況告知給了吳芝燕和吳芝蘭。

“芝燕,芝蘭,開車去市裡,怕是不行了,要不這樣,你們留在家,我走小路,繞開村口,先徒步走到鎮上,然後坐班車去縣城,再從縣城打車去市裡。”趙曉東說道。

“姐夫,我跟你一起去吧,畢竟這是給我爸媽翻案,我必須要親自去。”吳芝蘭說道。

“我也要去。”吳芝燕語氣堅定。

“走小路,翻山越嶺的,昨晚又下了那麼大的雪,更不好走,我怕你們走到半路,走不動道。”趙曉東說道。

“不會的,為了爸媽,彆說是步行到鎮上,就是步行到市裡,我也能堅持。”吳芝蘭說道。

“老趙,就讓我們一起去吧,爸媽被冤枉關進監獄,我們身為兒女,卻不能為他們做任何事,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被槍斃,我和芝蘭心裡一直都很愧疚,覺得自己是無能,爸媽遇難了,不能幫一點忙,現在有機會幫爸媽翻案,幫爸媽沉冤昭雪,幫爸媽把那些害死他們的那些人,統統送進監獄,我們必須要親力親為。”吳芝燕說道。

趙曉東無奈歎了口氣,但也很理解吳芝蘭和吳芝燕的心情。

“行吧,那咱就一起下車,走小路,翻山,避過路口的監視,步行到集鎮上。”

趙曉東話音剛落,一輛黑色奔馳車,緩緩從對麵駛了過來。

“這不是趙滿貴的車嗎?”

看到黑色奔馳車,趙曉東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想到了計策。

他再次打開車門,下車,將黑色奔馳車攔了下來。

吳芝燕和吳芝蘭,隱約猜到了趙曉東想乾什麼,也跟著從車上走了下來。

黑色奔馳車緩緩停下,趙滿貴降下車窗,看著攔車的趙曉東,心中滋味,五味雜陳。

若是以前,趙曉東敢攔他的車,他一定破口大罵,讓趙曉東滾一邊去。

若趙曉東不滾,他則會用他的方式,讓趙曉東滾。

但現在,他可不敢罵趙曉東。

昨天發生的事,對他的印象太深了,現在想起,都還心有餘悸。

他百分百相信,昨天自己是被趙滿貴的老丈人上身了,可不想再經曆一次。

“曉東老弟,你們有事嗎?”

趙滿貴的態度,非常和藹可親,可不想得罪趙曉東。

“貴哥,你開車出門,是要去哪啊?”趙曉東問道。

“哦,去一趟縣城,昨天的事,你也清楚,我婆娘的手腕,應該是裂了骨頭,腫得拿碗的力氣都沒,胸口上也疼得難受,估計也骨折了,所以我送她去縣醫院全方位檢查一下。”趙滿貴說道。

“那太好了,能不能捎我們一段?我們正好也要去縣城。”趙曉東請求道。

不能!

當然了,這隻是趙滿貴的心裡話,嘴上卻說著,“沒問題,不過,你現在不是開著車嗎?”

趙曉東說道:“我這破麵包車,一到冬天,就容易熄火,本來我是想自己開車去縣城的,但還沒出村呢,就熄火了三次,這不,正打算把車開回去,改日再去縣城走親戚,結果就遇到了貴哥你。”

“行,那上車吧。”趙滿貴極為不情願地邀請道。

“那就多謝貴哥了。”趙曉東也不客氣,帶著吳芝燕和吳芝蘭,坐上了趙滿貴的車。

就這樣,三人堂而皇之的離開了趙家屯。

守在村口的光頭大漢,根本就沒任何察覺。

大約兩個小時後,趙曉東三人坐著趙滿貴的車,到了縣城。

“貴哥,你隨便找個路邊停下吧,我們打個車去親戚家,就不影響你送秀娥嫂子去醫院檢查了。”趙曉東說道。

趙滿貴求之不得。

來縣城的一路上,他都感覺憋屈極了。

媽的,自己婆娘,就是因為趙曉東一家,才受傷骨折的。

自己的臉,到現在也還是腫的,槽牙也掉了好幾顆,疼得厲害,不也是拜趙曉東一家所賜嗎?

讓自己當司機,捎帶他一家來縣城,心裡簡直太難受,太不是滋味了。

快速在路邊停車,趙滿貴皮笑肉不笑道:“曉東老弟,不好意思啊,要不是我婆娘急著去醫院檢查,我怎麼也得把你送到你親戚家門口。”

“沒事,多謝貴哥。”

趙曉東也是皮笑肉不笑,該說的客套話,還是要說的,畢竟趙滿貴是趙家屯的村長,今後有些事,還是要仰仗趙滿貴的,不宜把人得罪死!

等趙曉東帶著吳芝燕和吳芝蘭下車後,趙滿貴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坐在副駕駛的王秀娥,這時也大鬆了一口氣,剛才可壓抑死她了。

“滿貴,咱什麼時候,能收拾趙曉東一家,報仇雪恨啊?”

王秀娥說道:“我看他們一家,是越看越不順眼,今天居然還有臉搭我們的車,真以為咱怕了他們一家啊!”

趙滿貴愁眉苦臉道:“我倒是想報仇雪恨,我趙滿貴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屈辱。但是,趙曉東那死去的老丈人的鬼魂,是真的太可怕了,你不想我又被鬼魂上身,然後對你拳打腳踢吧?”

聽到這,王秀娥不禁想起昨天被暴揍的畫麵,渾身冷不丁哆嗦了一下。

她搖頭道:“那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被打。”

“那不就得了,以後在趙家屯,趙曉東一家,你少給我招惹,聽到沒?”趙滿貴叮囑道。

“聽到了。”

王秀娥嘴上說著聽到了,但心裡卻不甘心:“滿貴,昨天,你確定是被鬼上身了?”

“媽的,你眼瞎了,沒看到老子現在的臉和額頭都是腫的,槽牙也掉了,不是鬼上身的話,我神經病啊,能這麼自虐自己?”趙滿貴罵道。

王秀娥被罵得老臉通紅,“滿貴,你誤會我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有沒有可能,是彆的什麼原因,讓你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權?”

趙滿貴說道:“除了鬼上身,還能是什麼?我昨天回家後,就跟你說過,當時有人在我耳邊說話,讓我跪在地上對趙曉東磕頭求原諒,才肯放過我,還我自由身,結果我磕頭求原諒之後,身體上那股被束縛的力量,還真的消失了,你就說,這是不是鬼在跟我說話,在控製我的身體?”

王秀娥不再說話了,選擇了相信趙滿貴的推斷。

這邊,趙曉東三人下了趙滿貴的車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市裡。

又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路程,抵達了市警局門口。

三人下車後,走進了市警局大樓。

大樓建造得非常豪華氣派,跟宮殿似的。

因為正值中午休息時間,一樓辦事廳,也沒幾個人,隻有幾個值班人員,還有少量來辦事的民眾。

趙曉東找到一個值班人員,詢問道:“你好,請問一下,局長辦公室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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