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話,蘇家一眾長輩頓時不樂意了,於是紛紛開口,要蘇嫣然提高轉讓價。
不然,他們就不賣股份。
蘇嫣然眯眼看著二叔,似笑非笑道:
“二叔,您了解得倒是挺清楚,但您忽略了一個事實,公司上市,那都是因為有溢價,有資本炒作,所以股價高,您拿這種東西出來忽悠一眾長輩是什麼用意?”
被揭穿小心思,蘇鴻雲老臉一紅,但依舊嘴硬道:“蘇嫣然,咱蘇氏集團發展這麼好,想要上市,那還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打個條子讓政府有關部門批示就行。””
“行了,二叔,您也彆在這討價還價了,您什麼心思,我很清楚,但我決定的價格不會變,還是那句話,是否願意轉讓,在場是一眾長輩自由選擇,我不會強求,但分紅的事,至少五到十年內,我不會考慮。”
蘇嫣然態度強硬。
見狀,蘇家一眾長輩又軟了。
“好吧,那就還是按照之前說好的價,我明天擬定好合同,給嫣然你送過去。”
“嫣然,你也彆怪我們,畢竟我們也有一家老小,誰不想股份多賣一點錢,你可不能記仇啊。”
眾長輩紛紛說道,並陸續離開了議事廳。
最後,隻剩下了蘇家三太爺、蘇鴻雲、蘇鴻雪三人。
“三爺爺,二叔,三叔,你們考慮得如何了,沒考慮好的話,可以回家考慮去,還有三天時間,不急。”
蘇嫣然淡淡說道。
“蘇嫣然,算你狠,我可以把股份轉讓給你,但將來蘇家要是在你手上敗了,你就是蘇家的罪人,我看你如何跟蘇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丟下這句話,蘇家三太爺氣呼呼地走了。
“嫣然,他們都走了,現在就隻剩下我們一家人,咱的關係肯定比他們親近,要不這樣,我也不要五美金一股,你給我和你三叔兩塊錢一股怎麼樣?”
知道來硬的不行,蘇鴻雲開始打感情牌,“隻要你同意,我現在就可以擬定股份轉讓合同。”
“嫣然,你二叔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考慮一下吧。”蘇鴻雪說道。
蘇嫣然搖頭道:“不行,股份收購價,必須一視同仁,沒有親疏遠近,而且一美金一股,已經是我能給出的最高價。”
見蘇嫣然軟硬不吃,蘇鴻雲和蘇鴻雪也懶得再給蘇嫣然好臉色。
“好你個蘇嫣然,果然是個不孝女,一上台就奪走你爺爺和你爸手中的股份,現在,連我們的股份你居然也打主意,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把股份爛在手裡,我也不會給你的。”
丟下這句話,蘇鴻雲甩頭離開了。
“蘇嫣然,你六親不認,不顧親情,我記住了,今後,咱兩家一刀兩斷,你也彆認我這個三叔。”
蘇鴻雪隨即也氣呼呼地走了。
蘇嫣然倒也不在意。
蘇鴻雲和蘇鴻雪手中的股份,加起來也不過是百分之十,影響不了她今後在蘇氏集團中做的任何決定。
說句不好聽的,現在不轉讓,吃虧的隻會是他們。
隻要她堅持不分紅,堅持不讓公司上市,讓他們手中的股份不能流通出去。
那他們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廢紙可就真的沒區彆了。
估計堅持不了兩年,蘇鴻雲和蘇鴻雪就會親自找上他,求她收購他們手中的股份。
隻要完成收購,自己百分之百控股蘇氏集團後,她將會拿出部分股份出來融資,爭取讓蘇氏集團上市,徹底做大做強。
蘇家以前堅持做家族企業,蘇氏集團內部,全都是關係戶,這也是這麼多年來,蘇氏集團發展緩慢的原因。
雖說依舊還是南洋的第一華商,但對比其它公司的發展進程,已經算是在退步了。
因此,她必須要改革,將蘇氏集團從家族企業,變成一家真正的社會型大企業,引進高端的管理人才。
就在她從座位上站起身,準備離開時。
手機上忽然接到了兩條短信。
分彆是蘇鴻雲和蘇鴻雪發來的。
“嫣然,剛才是二叔衝動了,冷靜下來後,我才發現我剛才的話有些過分,希望你不要介意,股份轉讓合同,我明天找個機會,叫人親自給你送去,不過,這事你彆告訴你三叔啊,不然,這容易影響我們兄弟間的感情。”
“嫣然,三叔剛才跟你開玩笑呢,畢竟你是我親侄女,我哪能真的跟你斷交,你放心,三叔絕對支持你的工作,今天晚上,我就擬定好合同,給你送過去,但這事,你最好不要跟你二叔說,不然,你二叔怪我跟他不是一條心,沒有一起抵製你。”
看著二叔和三叔發過來的消息,蘇嫣然搖頭一笑,都這時候了,這兄弟倆居然還在互相算計。
她也沒多說什麼,隻是給兩人都回了一個“好”。
……
與此同時。
一架軍用戰機,穿越雲層,抵達太平洋無名島上。
無名島和南洋這邊,有著很大的時差。
南洋現在是晚上。
而無名島上,這則是大白天。
戰機落下後,艙門打開,川島正雄從飛機上跳躍下來。
隨後,他一路疾馳,來到了三長老齊淵居住的宅院。
大長老鄭長明死後,他便被三長老齊淵收入門下。
專門為三長老齊淵查找洪宇的背景信息。
本來這事,三長老齊淵隻需要通過詢問龍組的人,便能清楚知道。
但龍組上下,以軒轅行為首,嘴都嚴實得很,根本就不願透露過多有關洪宇的消息,所有人都統一口徑,說他們邀請洪宇加入龍組時,隻是因為一次偶遇的機會,其實對洪宇的具體身份背景也不清楚。
像這種鬼話,三長老齊淵當然是不信的。
據他所知,加入龍組的第一個條件,不是實力高低,而是人品高低,是否有一顆愛國之心。
這些都是要做背景調查的。
龍組不可能在不清楚洪宇底細的情況下,就把人給招進龍組。
因此,他以為大長老報仇這個幌子來進行要挾,凡不配合,知情不報者,將會受到隱門責罰,但都沒用,龍組上下依舊什麼都不肯透露。
龍組的人又不傻,他們跟著洪宇一起,截殺了隱門的黑衣衛,和洪宇早就是一根藤上的螞蚱了。
若他們出賣洪宇,讓三長老齊淵找到洪宇的家人,再順藤摸瓜找到洪宇,萬一洪宇把他們給招了,對他們也沒好處。
當然了,這隻是其一。
最為主要,還是因為洪宇和他們一樣,都是龍組的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何況,洪宇對華夏有功,是華夏的英雄人物,他們內心由衷敬佩,更不願出賣洪宇。
此外,洪宇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是華夏武道的希望,是能帶領華夏龍組走向輝煌,不再受隱門壓製的希望,他們可不希望星星之火,還沒開始燎原,就被扼殺在搖籃裡,保洪宇,其實也是保他們今後的前途。
當然了,他們之所以有這麼大的底氣,還是因為有二長老王海山做靠山。
王海山最近這段日子,就定居在燕京,親自在龍組基地坐鎮。
三長老齊淵也不能當著二長老的王海山的麵,使出一些逼迫人的手段。
最終沒辦法,三長老齊淵隻能將川島正雄收入門下,讓他親自去一趟華夏。
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把洪宇的具體背景調查出來。
洪宇跑了,可以就此不露麵,但不能一輩子不見親人吧?
隻要找到洪宇的親人,就能順藤摸瓜,找到洪宇。
然後殺了洪宇,替大長老鄭長明報仇,替雷護法等隱門中人報仇,當然,也替他自己報仇。
當日,齊淵被洪宇用隔離大陣困住,困了他三天三夜,耗費了他大量的真氣,方才破了大陣,當真是狼狽至極。
這口惡氣,說什麼也要找補回來,等找到洪宇後,他必定要將洪宇大卸八塊。
而川島正雄本來就對洪宇恨之入骨,洪宇殺了川島家族幾十口人,此仇不報,寢食難安。
原本在得知,大長老被洪宇斬殺的消息時,他還以為自己的前途完蛋了,他是大長老收的外門弟子,大長老都死了,那他的前途也堪憂,明年能不能有機會進入隱門,都是一個未知數,至於找洪宇報仇,這輩子就更不用想了。
但誰知,沒過幾天,三長老就找上了他,不僅說要收他入門,還讓他親自去華夏一趟,找尋洪宇的下落,給大長老,也給他報仇。
他當時就興奮極了,立馬答應,並打了雞血一般,前往華夏。
最終在他的不懈努力之下,打聽到了洪宇的真實信息。
這不,今天剛得到消息,就立馬趕來無名島上彙報。
“師兄,麻煩您進去通報一聲,就說我打聽到了洪無極的背景信息。”
川島正雄來到庭院中,對著三長老宅院裡的管事說道。
不一會,他被邀請到了客廳。
客廳內,端坐著一位老者。
老者不怒自威,給人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感。
老者不是彆人,正是三長老齊淵。
“師尊!”
川島正雄快步來到了齊淵麵前,躬身行禮。
一旁的管事,輕蔑地瞥了他一眼,十分瞧不上他。
當初川島正雄是大長老門下,傲得很,對三長老可是沒這麼恭敬的,現在大長老死了,學會拍馬屁了?
“起來吧。”
齊淵揮手,淡淡說道。
川島正雄這才直立起腰身。
“好了,把你打聽到的消息,說來聽聽吧。”
齊淵示意道。
川島正雄點頭,開始從頭說起:“師尊,前幾天你叫我去華夏打聽洪無極的下落,剛開始,我也是一籌莫展,華夏人口二十億,想找一個人實在是太難了。
就在我不知從哪下手時,忽然想起,我川島家主幾十口被滅的前一天晚上,島國的渡邊家族也被血洗了,而血洗渡邊家族的人,也是這個洪無極。
當時我就在想,這個洪無極為什麼要血洗渡邊家族,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恨?
最終經過我的一番排查,查到了一絲蛛絲馬跡,在渡邊家族被滅的前一天,渡邊家族旗下的製藥公司,在華夏魔都的分部大樓,被雷電給劈成兩半。
我到現場勘察過大樓,發現,並非是雷電擊中的,而是人為的,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本事,不用猜,肯定是這個洪無極無疑了……”
“行了,彆說這麼多廢話,我要的不是過程,我要的是結果。”
齊淵聽得有些不耐煩。
川島正雄很是尷尬,原本想表現一下,把自己說得聰明能乾一點,畢竟剛拜入三長老門下,得好好表現,讓三長老瞧得起自己。
誰知,起了反效果。
當下,他也懶得說過程,直接說結果。
“師尊,咱一直要找的洪無極,其實他不叫洪無極,洪無極隻是他的化名而已,他的真實姓名叫洪宇,華夏江南江州人士,家中有一個父親和一個妹妹,在江南江州為人十分低調,幾乎沒多少人知道他,但此人做事卻十分高調。
華夏江州最近新研究出來的抗癌藥,震驚海內外,可生產抗癌藥的藥廠,卻叫無極藥廠,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藥廠的幕後老板,就是他,也是因為無極藥廠被渡邊家族的人給炸過一次,所以洪無極才親自去島國,滅了渡邊家族。
此外,江州在大搞開發建設,開發公司也叫無極集團,想必,這應該也是他的產業之一。
江州還有一家慈善基金會,也叫無極慈善基金會,不出意外,也是他創辦的。
而他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財力,是因為前段時間,華夏八大豪族共同經營的神州銀行,被他拿下了……”
齊淵聽著川島正雄慢慢講述,眉頭逐漸皺起,喃喃道:
“洪無極?洪宇?你隱藏的還真是夠深啊,不過,沒想到吧,不管你隱藏得多深,最終還是被我給找到了。”
齊淵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他朝著身邊的管事吩咐道:“俊達,從今日起,你便帶領黑衣衛,跟著正雄前往華夏江州,在洪無極家附近布控,或者是在跟他親近之人的身邊蹲守。
隻要看見洪無極跟他們見麵,先不要打草驚蛇,立馬給我彙報,我會親自過去活捉他的,如果發現他有逃跑的跡象,立馬用隔離大陣,將他困住。”
“是!”
一旁的管事齊俊達領命後,跟著川島正雄離開了宅院,前往機場方向。
路上。
齊俊達鄙視道:“川島正雄,彆以為你這次立功了,打聽到了洪無極的背景信息,就能獲得三長老的青睞。
我告訴你,彆想太多,三長老不過是利用你,把你當隻狗罷了,你一個大長老門下的弟子,在三長老這,始終都是一個外人。
彆以為三長老收你入門,你就是三長老的人,更彆想著借這次機會,成為三長老的心腹,指望明年通往隱門的大陣開啟,讓三長老帶你進入隱門發展,癡心妄想。”
被嘲諷,川島正雄內心陰暗,很不舒服,但表麵上,他還是露出微笑:“
“齊師兄,我給三長老辦事,主要也是想找到洪無極,畢竟,他跟我有殺父之仇,我想報仇而已,真沒彆的心思。
再說了,有你在三長老身邊,我就永遠不可能成為三長老的心腹。”
“哼,知道就好。”
齊俊達冷哼了一聲,說道:“我是三長老的堂侄,論關係,你永遠不可能比得上我,以後對我恭敬一些,好好給我當小弟,若表現得好,我會跟三長老那邊說你兩句好話,明年把你帶去隱門,倒也不是不可以的。”
“多謝齊師兄願意提點我,今後我一定給齊師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川島正雄卑躬屈膝道。
但內心卻咬牙暗道:“齊俊達,你也彆太過得意,等我去了隱門後,我會努力修煉,終有一天,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讓你為今天說過的話,付出慘重代價!”
……
而在他們倆走後不久,齊淵來到了一座恢宏的大殿內。
這棟大殿,是為隱門來的星域官而建造的。
星域官執掌整個銀河係,主要責任,就是負責開采銀河係境內所有星球上的礦石資源,其中最為主要的資源,便是紫玉。
此外,他還負責管理銀河係境內的所有隱門組織。
地球上駐紮的隱門組織,自然也在星域官的管轄之內。
這次大長老死了,這麼大的事,自然也已經用神紋玉簡,把這消息傳到了星域官耳中。
星域官特意從彆的星球上趕來地球,親自過問此事,要求嚴懲凶手。
這不,凶手還沒找到,他也就暫時沒有離開。
“齊淵,你找我來何事?是不是殺害大長老的凶手有消息了?”
大殿之上,一位身穿青色長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子,看著走進大殿內的齊淵,淡淡問道。
“星域官大人還真是料事如神,不錯,經過我多方調查,終於是打聽到了凶手洪無極的身份背景,他是華夏江州人士,原名洪宇,一個鄉下小子,我已經派出人手,在他家附近,和他親近之人身邊布控,隻要他一露麵,我會第一時間知道消息。”
齊淵彎著腰,畢恭畢敬地彙報著。
哪還有一絲威嚴和霸氣?
整個人的氣勢,都是頹的。
沒辦法,星域官不僅僅是他的頂頭上司,今後他能不能離開華夏這個靈氣不旺盛之地,重新回到隱門修行,全在星域官大人的一句話上。
而且,星域官大人的修為,更是在金丹巔峰,遠不是他能比的。
“打聽了這麼久,才打聽到這麼一點消息,我還以為你有了凶手洪無極的下落呢,真是廢物一個。”
星域官沈南天怒喝了一聲。
這嚇得齊淵連忙下跪,“星域官大人息怒,隻要有了凶手的家人消息,我相信很快就會有凶手洪無極的消息,我就不信,他不會和家人見麵。”
沈南天沉聲說道:“照你這意思,他一天不和家人見麵,就一天找不到他的下落?”
齊淵汗流浹背,“星域官大人,我不是這意思,他可以不主動和家人見麵,但我會想辦法,逼他和家人見麵的,我就不信,他不會在乎家人的生死?”
沈南天皺眉說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拿他的家人脅迫他?”
齊淵點頭:“這是最快逼他現身的方式。”
“不行!”
沈南天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禍不及家人,這是隱門規矩,不能破。更何況,洪無極的家人,都不過是普通老百姓,咱們這種身份去挾持他們,以強欺弱,你覺得合適嗎?”
其實什麼禍不及家人,什麼以強欺弱,都不過是借口罷了。
原因隻有一個,他畏懼二長老王海山的身份。
王海山的師尊是隱門光明神殿的七星長老。
他來這幾天,也了解到一些消息,當然了,這些消息,也是齊淵跟他告狀的。
知道二長老王海山和凶手洪無極之間,關係可能有些非比尋常,不然,當日凶手洪無極逃脫不了,是王海山從中使絆子,故意放走的。
當然了,因為證據不足,他也沒拿王海山如何。
像王海山這種有大靠山的人,必須要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才能拿下。
不然,容易給自己招惹是非。
他可不想沒事找事。
儘管,他本人就是隱門禦林神殿的一位一星長老,師尊更是禦林神殿的六星長老。
但六星長老和七星長老的差距,還是有不小的。
所以,在辦理大長老鄭長明被殺一案,他必須小心謹慎,不能讓王海山抓到小辮子,到時候狀告到隱門的光明神殿內,小題大做起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齊淵可不知道沈南天心中的這些想法,他隻是想儘快抓到洪宇立功,同時出口惡氣。
於是說道:“星域官大人,非常事,就要行非常手段。這個洪無極罪大惡極,殺害了咱隱門派往地球的負責人,這是公然和我們隱門組織作對,對付這種人,就不必要留情,更不必要墨守陳規。”
沈南天不悅道:“齊淵齊長老,你這是在教我做事?”
“不敢!”
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齊淵連忙低頭,“我隻是想儘快抓到凶手,給大長老鄭長明報仇而已,如果我剛才的話,讓星域官大人不高興,我收回,希望星域官大人不要放心上。”
“哼,我看你是在地球上待久了,都快忘了隱門的規矩,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不要壞了隱門規矩,否則,我必定嚴懲。”沈南天冷聲嗬斥道。
“是,我明白,我保證按規矩行事!”齊淵瑟瑟發抖,不敢多說。
“好了,出去吧,希望你下次再來見我,是帶著好消息來的。”沈南天揮手打發道。
齊淵行了一個跪拜之禮,便起身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