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後,洪宇決定送肖靈兒去上班後,再去楊家。
來到車庫,車庫裡有五輛車,都是百萬級的豪車。
選了一輛奧迪r8,洪宇開出了車庫,和肖振國和袁玉琴打了聲招呼後,載上肖靈兒離開了彆墅。
半小時後,抵達玉國集團大樓下方。
“靈兒,到了,你下車吧。”
肖靈兒一臉不舍地看著洪宇:“小宇哥哥,你能不能再住一晚再回去?”
洪宇捏了捏肖靈兒的臉蛋,“昨天不是說了嘛,江陵還有事等著我回去處理。聽話,快下車,反正過兩天,我還會再來的。”
“好吧。”
肖靈兒乖巧點頭。
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時,她忽然回過身,身體貼近洪宇,在洪宇臉上,猝不及防親了一口,然後頭也不回地快速下車,像是做賊一樣。
“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大膽了。”
洪宇摸了摸了臉頰,看著肖靈兒的背影,苦笑了一聲。
隨後他一腳油門,開車疾馳遠去。
不久後,到了楊家彆墅。
他人還沒下車,楊景龍就從院子裡走過來迎接了。
原來,
楊景龍從湯臣彆墅回來後,一直都在院子裡等待著洪宇上門。
“洪先生,路上辛苦了。”
院門打開,楊景龍拱手朝剛下車的洪宇打招呼。
“楊總,咱明人不說暗話,你身上的毒,我確實能解。”
洪宇開門見山,懶得和楊景龍這種拋棄妻女的人兜圈子。
楊景龍神色微怔,沒想到洪宇如此直接,搞得他一下不知怎麼接話。
不過,洪宇能一口道出他中毒了,側麵說明了洪宇的的確確是位高人。
僅靠肉眼,就能判斷出他的身體情況,這不是高人,誰是高人?
“洪先生不愧是爽快人,快人快語。”
回過神來,楊景龍恭維道:“既然洪先生如此爽快,那我也爽快點,洪先生要是能解開我身上的毒,診金你隨便開價。”
“行,那我要整個楊氏集團。”洪宇說道。
聞言,楊景龍臉上的笑容消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起來:“洪先生的胃口還真是大,但我不可能為了活命,把我楊家幾代人打拚出來的基業,交給一個外人。”
洪宇說道:“既然做不到,就不要隨便誇下海口。”
楊景龍臉上閃過尷尬神色。
“算了,也不為難你了,我要的不多,百分之十楊氏集團的股份。”洪宇淡淡說道。
楊景龍苦笑不已。
百分之十楊氏集團的股份,還不多?
這小家夥怕是不知道楊氏集團是多大的企業吧?
楊氏集團頂峰時期,市值七八千億。
即便是現在,市值也有三千億,穩穩位居魔都前二十。
百分之十,那就是三百億。
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
“洪先生,也彆百分之十楊氏集團的股份了,我不可能答應的。這樣吧,隻要你解了我身上的毒,我給你一個億的現金支票,如何?”
楊景龍覺得,付一個億的診金,已經是非常高了。
請華夏的國醫出手,診金也不過千萬而已。
洪宇如此年輕,能得到一個億,肯定會心花怒放,說不定會立馬一口答應下來。
但他哪知道,一個億的現金,在洪宇這裡,和一毛錢相差不大。
光他存在神州銀行那一萬多億的現金,一天的利息都有一個億。
何況,他名下還有那麼多優質產業,尤其是神州銀行,基本算是印鈔機,一天的淨利潤都有十個億以上。
洪宇之所以願意過來給楊景龍治病,除了有看在袁玉琴的黃冬梅的麵子上外,還有一個主要因素,那就是他想商業布局魔都。
魔都作為華夏的經濟中心,他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玉國集團雖說現在發展的很不錯,但在魔都,還排不上名號。
袁玉琴和肖振國兩人的公司,雖說也是上市公司,但市值不過百億,影響力終究有限。
但楊氏集團就不一樣了,幾千億的市值,在魔都那也是妥妥的大企業。
擁有楊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將來再在二級市場,大舉收購楊氏集團的股票,做到完全控股之後,楊氏集團就要改名換姓了,變成洪氏集團。
但瞧楊景龍現在這意思,似乎是不舍得。
洪宇淡淡開口道:“楊景龍,我今天過來給你解毒,完全是看在黃阿姨的麵子上,不是來這跟你討價還價的。你若同意我剛才提的要求,我現在就可以給你解毒,若是你不同意,那不好意思,你另請高明吧。”
說罷,洪宇轉身上了車。
輕身重財者不治。
這是他治病的規矩。
他可以對窮苦人分文不取,因為那是社會的不公導致的。
但對這些大富豪,他可不會有絲毫的悲憫和同情。
窮人為了活命,可以砸鍋賣鐵,甚至四處借錢。
而你隻需要付百分之十的資產,都不會對生活產生多大的影響。
既然舍不得掏出來,那就等死吧。
“洪先生,你稍等一下。”
楊景龍沒想到洪宇不但沒同意,而且甩頭就走,以為是洪宇嫌診金少,連忙出聲喊道:“我可以再加一個億,不,再加兩個億。”
洪宇瞥了一眼楊景龍,冷聲說道:“看來我剛剛的話,你是一句也沒聽進去,那就好自為之吧。”
丟下這句話,洪宇開車,直接離開了。
看著洪宇疾馳遠去,楊景龍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後悔。
但想到洪宇要楊氏集團百分之十的股份,他立馬就不後悔了。
他是不可能同意的。
楊家三代人經商,才有了如今的基業,拱手送給洪宇百分之十,九泉之下的父親和爺爺若是知道,肯定會從地下爬起來,罵自己是敗家子。
“我還就不信,除了你,沒人能解開我的毒。”
楊景龍拿出手機,給遠在燕京的一位朋友撥打電話。
“喂,老孫,幫我個忙,幫我聯係燕京的一位國醫聖手,我身體最近有些毛病,想請一位國醫幫忙看看,若是治好了,診金我願意給一個億。”
“好的,老楊,我這就幫你聯係。”
……
洪宇開車離開楊家後,回到了袁玉琴的彆墅。
他回來時,袁玉琴和肖振國都去公司上班了。
把車停在車庫裡,把車鑰匙交給了保姆後,洪宇給肖靈兒發了條短信,告知她自己要走了。
發完短信後,他便出發前往高鐵站,準備返回江陵。
與此同時,趙東這邊。
他失魂落魄回到了家。
剛走進家門時,就看到了妻子王玲提著兩個行李箱,準備出門。
“玲玲,你這是乾什麼?”趙東皺眉道,“你是要去哪?”
一向對丈夫低眉順眼的王玲,今天一反常態,趾高氣揚的鄙視道:
“趙東,你說老娘去哪?朋友圈裡的消息都傳開了,你現在都被神州銀行開除了,還被神州銀行下了封殺令,估計今後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還很有可能會遭到仇人的打擊報複,你想老娘跟著你過顛沛流離的苦日子嗎?”
“你想得倒美,老娘當年跟著你,就是因為你是行長,位高權重,不然,你比老娘大十歲,又天天出去花天酒地,天天搞彆人的老婆,哪個女人受得了?”
“現在你什麼都不是了,而老娘我是娛樂圈實力派一線女星,老娘不伺候你了,老娘要回娘家去。對了,這是離婚協議書,財產一人一半,房子歸你,你簽好字,明天一早,咱就去民政局離婚。”
說著,王玲拿出了早已寫好的離婚協議,扔在了趙東的臉上。
趙東的臉色變得陰沉無比。
剛才被司機欺負了一頓就算了,回到家,還被妻子羞辱。
怒火在胸中熊熊燃燒。
他狠狠瞪著妻子王玲:“王玲,你特麼當初不過是個小演員,不是老子,你能過上現在的日子,不是老子,你能出演大導演的戲,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
“現在,老子有難了,你落井下石是不是?”趙東拳頭緊緊握著。
“什麼叫落井下石?”
王玲冷哼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我沒有要求房子一人一半,就算是對得起你了,你彆不知好歹?”
“臭娘們,你特麼就是一個忘恩負義的賤貨,沒有老子,你現在搞不好被人拉去拍三級片了,還在這教訓起我來了?”趙東怒不可遏,抬起緊握的拳頭,要對王玲動手。
但王玲身邊的兩個保鏢見狀,當即上前,一人一拳,把趙東給打倒在地。
“你們敢打我?”
趙東怒眼看著眼前兩位保鏢,不敢相信道:“忘了你們的工資是誰支付的?”
其中一位保鏢說道:“今天之前,我們的工資,當然是趙行長你付的。但今天之後,就不是了,我們現在是王玲小姐的私人保鏢。”
“王玲這賤女人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雙倍,你們現在給我狠狠教訓她。”趙東說道。
“姓趙的,這不是錢的事,彆忘了,咱們之間可是有仇的,我的老婆來這裡找我時,沒少被你欺負吧?之前你是神州銀行的行長,我忍氣吞聲,不敢對你如何,但你現在狗屁不是。”保鏢說著,又狠狠踢了趙東一腳,不過也不敢太過分,畢竟趙東和王玲曾經是夫妻,多少有些情分在的。
趙東疼得嗷嗷慘叫,“好,很好,你們都給我記著,總有一天,我東山再起時,會讓你們付出代價的。”
王玲白了趙東一眼:“趙東,你醒醒吧,不可能了,外界傳言,你得罪的可是神州銀行幕後大老板,你這輩子都彆想翻身了。”
趙東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能讓自己短短幾分鐘,就從天堂墜入地獄的人,除了那位神秘的洪總,不可能有彆人了。
“啊!”
他發出狂吼,似乎在發泄心中的悔恨和不甘。
想到今後的淒慘生活,他不由得嚎啕大哭起來。
王玲看都沒多看他一眼,讓保鏢提著自己的行李箱,離開了彆墅。
而王玲剛走不久,趙東以前得罪過的那些仇家,似乎是約定好了一樣,幾乎同時出現在趙東家裡。
“你們這些人要乾什麼?”
“私闖民宅行凶可是重罪,信不信我一個電話,讓警方來人,把你們統統抓起來。”
趙東看到這些仇家出現,嚇得臉色蒼白,出言威脅道。
“趙東,你真以為警局是你家開的,你讓他們抓誰就抓誰?”
“彆忘了,你現在不是神州銀行魔都分行的行長了,你現在狗屁不是,警方都懶得搭理你。”
“趙東,曾經的那些恩怨,咱們也該算算賬了。”
“趙東,你強奸我妻子,害得我妻子鬱抑自殺,這個仇,我今天要你血債血償。”
“趙東,你強奸我女兒,還汙蔑我女兒勾引你,賄賂你。你利用手中權力,將我女兒送進監獄,三年過去了,至今我女兒還在服刑,今天不廢你雙手雙腳,我對不起我女兒。”
“趙東,你故意凍結我公司資產,害得我公司資金周轉不開,生意黃了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我老婆和女兒被催債的混混羞辱,現在精神都失常了,此仇不共戴天,你要拿命來還。”
“趙東,我今天要你死!”
“”
十多位仇家,拿著凶器,齊齊逼近趙東。
趙東膽都嚇破了,拔腿就跑。
但還沒跑兩步,就被其中一位仇家,用匕首刺中倒地。
緊接著,被亂刀砍死了,身上沒有一塊地方是完整了。
被砍了一百多刀。
血流一地。
……
洪宇自然是不知道趙東死得這麼快,而且還死得這麼慘。
他正坐在從魔都開往洪都的高鐵上。
本來,他是打算直接回江陵的,處理藥廠遇難員工的身後事等問題。
但快到高鐵站時,給周婉柔打了個電話,周婉柔說她現在還在洪都唐家的製藥廠,所以他也打算過去看看。
下午兩點左右,洪宇抵達洪都。
周婉柔知道洪宇會過來,所以提前派人來車站接洪宇去唐家製藥廠。
而接站的人,不是彆人,是唐傾城。
“小宇,在這呢。”
洪宇剛從車站出來,就聽到有人喊自己。
順著聲音看去,看到唐傾城站在一輛紅色保時捷邊上,衝自己揮手,神色不由微微一怔。
“傾城,是你來接我啊?”
來到唐傾城身前,洪宇笑著說道。
“怎麼?我來接你還不高興啊?”唐傾城撇嘴道。
洪宇笑道:“這怎麼會,有大美女來接,是我的榮幸。”
被洪宇誇,唐傾城心裡跟吃了蜜一樣甜。
嘴角露出濃濃笑意道:“你也不怕這話被婉柔聽到了吃醋?”
對唐傾城知道自己和周婉柔的關係,洪宇一點不意外,畢竟兩人是無話不談的好閨蜜。
他笑道:“婉柔還沒這麼小氣吧?”
“那可不一定哦,女人在感情這方麵可是很小氣,很容易吃醋的。”
唐傾城說道:“不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告訴婉柔的。”
說完後麵那句話,唐傾城俏臉不由發紅,感覺像是偷情一樣,連忙扯開話題道:“好了,不多說了,婉柔他們還在製藥廠等著你,我們快點過去吧。”
洪宇點頭。
“那上車吧。”唐傾城主動幫洪宇拉開副駕駛門。
洪宇鑽入車中。
隨後,唐傾城坐上駕駛位,點火,發動車子,駛離高鐵站,徑直前往唐氏製藥廠。
製藥廠都是建在遠離市中心的區域,畢竟化學原料用得比較多,汙染相對而言,比較嚴重。
半小時後,車開進了唐氏製藥廠。
最後在一棟廠房門口停下。
“小宇,到了,婉柔他們就在這間廠房裡製作抗癌藥。”唐傾城指著麵前的廠房說。
洪宇解開安全帶,下了車。
“宇哥!”
剛下車,藥廠門口負責守衛的親兵兄弟,立即跟他打招呼。
經過前幾天藥廠爆炸的事之後,周婉柔也謹慎了,在門口設立了安保隊伍負責警戒,不允許任何無關人員靠近藥廠。
洪宇衝著幾人點了點頭,說道:“幾位兄弟辛苦了。”
“宇哥,一點不辛苦。”幾位親兵兄弟立正說道。
“小宇,你的這幾位手下,一看都是暗勁級彆的武者,讓他們守大門,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這時,唐傾城從車裡走了下來,說道。
洪宇說道:“隻要能保證藥廠的生產安全,彆說是讓他們幾位暗勁級彆的武者守大門了,就是讓宗師級武者守大門,也不為過。”
唐傾城點頭道:“也是,抗癌藥如此重要,確實不容有失。”
兩人閒聊間,已經走進了藥廠一樓車間。
周婉柔正在一樓的生產線上,親自監督製藥流程。
“婉柔,我幫你把小宇接來了。”
聽到唐傾城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周婉柔快速轉身。
看到洪宇後,欣喜不已。
她快步走到洪宇身邊,習慣性地拉著洪宇的手,“小宇,你這麼快就到了?”
唐傾城看著周婉柔和洪宇牽著手,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心裡酸酸的。
為了不想讓自己太難過,她默默走開了。
“嗯,一下高鐵,就趕過來了。”洪宇說道:“你在這一切還順利吧?”
“相當順利。”周婉柔說道:“這裡的製藥機器,比我們藥廠的機器先進不少,但操作又不複雜,我們的員工稍微培訓了幾個小時,就能單獨操作,現在一天的生產量,雖沒有我們之前藥廠多,但好在能供應天海醫院那邊的需求。”
洪宇點點頭,還算是比較滿意。
不過,他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
尤其是,江陵和省城洪都,相距一百多公裡。
在這裡製好了藥,然後要運輸到江陵的天海醫院,時間要一個半小時。
這麼長的時間,這一路上,可能會發生很多的意外。
雖說現在沒有意外發生,可能是彆人還不知道消息,保不準以後就出事了。
抗癌藥的巨大價值,會讓一些人鋌而走險的。
所以,還是應該在江陵本地建立新的藥廠。
運輸路途短,就算是發生了什麼事,也能應對。
“婉柔,這兩天,江陵縣的那些藥廠老板,有沒有聯係周老?”洪宇問道。
周婉柔說道:“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呢,昨天爺爺一天都沒再聯係那些藥廠老板,那些藥廠老板有些坐不住了,今天一早上,他們主動給爺爺打電話,說是可以不要股份,但出的價錢,還是比市場價高兩倍,你說我們要不要狠心買下來?”
洪宇冷冷說道:“要是前天,我急著要廠房生產抗癌藥,我或許會多花點錢買下來,但現在,我看就沒這個必要了,他們的藥廠設備,估計也沒跟上時代,不如直接購買幾棟空置廠房,然後再買些先進的製藥設備回去。”
周婉柔點頭道:“這個主意好。”
洪宇說道:“購買廠房的事,我會親自辦的,你待會告訴周老,讓他彆再搭理那些藥廠老板了,我倒要看看他們能坐地起價到什麼時候。”
周婉柔笑道:“好的,小宇,我現在就給爺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