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事,若不是酒樓的推波助瀾,也不會鬨成如今這樣。
所以說,酒樓也必須負一定的責任。
“先生,發生這樣的事,我們酒樓也十分抱歉,但這說到底,是你們客人之間的矛盾,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跟我們酒樓一般見識。”酒樓經理苦著一張臉,早知道這事自己不出麵就好了。
“好一個我們客人之間的矛盾。”
洪宇冷聲道:“若不是你們酒樓服務員區彆對待客人,若不是你們酒樓狗眼看人低,又豈會發生今晚這樣的事?”
酒樓經理說道:“先生,千錯萬錯都是我們酒樓的錯,這樣吧,為了表達我們酒樓的歉意,今晚我給你免單。”
洪宇好笑道:“我是吃不起飯的人嗎?”
這話懟得酒樓經理滿臉通紅,不知如何反駁,於是問道:“那那先生你想怎樣?”
洪宇說道:“”我不想怎樣,我隻是覺得,你們酒樓還不具備基本的營業素質,先關門一個月進行整頓吧。”
聽到關門一個月,經理整張臉都黑了。
酒樓生意,可不是彆的生意,一旦關門,老顧客可就都跑光了。
即便營業,老顧客能回來三分之一就不錯了。
這對酒樓而言,將是無法估量的巨大的損失。
老板要是知道,他這個經理估計也就當到頭了。
“先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酒樓經理說道:“再說了,你也沒資格讓我們酒樓關門整頓。”
“我是沒資格,但有人有資格。”洪宇說話時,眼神瞥向了熊震東。
熊震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當即表明態度:“你們酒樓涉嫌尋事滋事,慫恿他人打架鬥毆,即日起,關門整頓一個月,若是不執行,將進行封店處理,永遠不能再營業。”
“熊隊長,不要,萬事好商量。”酒樓經理急了,連忙走到熊震東身邊,輕聲道:“熊隊長,你看多少錢,能解決今天這事?”
“你這是想要賄賂我?”熊震東臉色一沉,“來人,將此人拿下,居然敢行賄。”
聞言,幾個保安隊隊員,快速上前,擒住了酒樓經理。
酒樓經理嚇得臉都白了一大片,連忙道:“熊隊長,你誤會了,我不是想要賄賂你,我是想要給你身邊的先生賠償,讓你做個中間人。”
“賠償就不必了,關門整頓沒有商量的餘地。”洪宇說道。
酒樓經理生怕被抓,連忙道:“行,我今晚就關門整頓。”
洪宇朝熊震東說道:“熊隊長,這家酒樓在你的管轄內,你幫忙盯著,若是敢提前開門,就直接查封吧。”
“是的,洪先生。”熊震東點頭道。
“老同學,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吃飯,這裡倒胃口。”洪宇看向身邊的孫倩。
“哦,好!”孫倩回過神來,跟在洪宇屁股後,朝包廂外走去。
“洪先生,我送送你。”熊震東連忙跟上。
“不用了,你忙你的事。”洪宇向後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洪宇走後,熊震東對酒樓經理進行再三警告後,也帶隊離開了。
“你明天不要來上班了,趕緊滾。”
經理一肚子火氣沒處發,忽然瞥見那位給自己報信的服務員。
若不是這服務員帶著王誠等人來霸占洪宇的包廂,也就不會出現這檔子事。
“經理,我做錯什麼了?你就要開除我?”服務員很委屈。
“你說你做錯什麼了?”經理冷聲道:“誰讓你帶王誠他們來這間包廂的?”
服務員說道:“經理,帶王誠來這間包廂之前,我跟你彙報了,說沒了包廂,你當時告訴我,哪間包廂的客人還沒上菜,就空出哪間包廂來接待王誠他們,當時隻有這間包廂還沒開始上菜,所以我就帶王誠他們過來了,現在出了事,你可不能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啊。”
“媽的,你還有理的是不是?”經理怒了,一巴掌扇在了服務員的臉上,“歸根結底,還不是你沒有調節好兩方客人之間的矛盾,要是你能調節好,會出這檔子事嗎?你知道停業整頓一個月,對酒樓的生意,有多大的影響嗎?”
服務員被扇得臉頰通紅,捂著臉不敢說話。
她很清楚,經理奈何不了保安隊,但對付自己這種小小的服務員還是輕而易舉的。
自己要是敢反抗,隻會被打得更慘。
所以,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
“經理,那我這個月的工資,你什麼時候給?”服務員想拿工資走人。
“你還想要工資?”經理冷哼道:“沒讓你賠償酒樓的損失,就已經是酒樓仁至義儘了,趕緊滾,不滾的話,有你好果子吃。”
“經理,你這也太欺負人了。”服務員哭了,“你不給我工資的話,我就去告你。”
“媽的,你還想告我是吧?行,我讓你告我。”經理再次揮掌,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服務員的臉上。
似乎不解氣,接著,他對著服務員拳打腳踢。
服務員一個女人,哪裡會是對手?
當即被打倒在地,慘叫連連:“求求你不要打了,我不要工資了。”
可經理在氣頭上,需要發泄怒火,哪會搭理她的求饒。
直到把她給打暈了,經理方才住手了,最後叫幾個保安,把服務員給扔出了酒樓,是死是活,絲毫不關心。
與此同時,
洪宇這邊,
他帶著孫倩,來到了不遠處的一家飯店吃飯。
至於服務員的淒慘遭遇,他不知道,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同情。
說到底,這都是那服務員罪有應得。
你說你一個服務員,好好乾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得了。
非要區彆對待客人,甚至還要出言嘲諷客人、威脅客人。
“洪宇,我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我。”
用餐過程中,孫倩實在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打算對洪宇的身份,進行仔細的盤問。
“行,你問吧。”洪宇點頭答應。
孫倩說道:“在我印象中,你家是清溪鎮農村的,在你很少的時候,你媽就離開了,你是和你爸相依為命的,你爸是地地道道的農民。”
“對,想不到老同學你對我的家庭還挺了解的啊。”洪宇笑道。
“這都是公開的消息。”孫倩俏臉微紅,她不好說自己在高中時,就對洪宇特彆關注了,畢竟當時洪宇是班上的尖子生。
害怕洪宇盤根問底,孫倩連忙問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洪宇,按理說,以你的家庭背景,是不太可能接觸到徐家老爺子這等人物的,所以,你是怎麼和徐老認識的?而且,從徐老對你的態度上來看,似乎你和徐老的關係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