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拿八大豪族之一的嶽家來壓自己,洪宇一下樂了。
鐘家、黃家,不都屬於八大豪族。
得罪了他之後,結果如何?
連鐘家的老祖,都得跪在他麵前求饒。
洪宇淡淡說道:“八大豪族很了不起嗎?”
“不妨告訴你,在我眼裡,所謂的八大豪族,不值一提。”
此話一出,齊海東等老總的臉色都變了。
連八大豪族都不放眼裡,這小子太囂張了。
真以為有點本事,就不把所有人放眼裡。
不過,這些話,他們現在也不敢當洪宇的麵說。
齊海東因為是嶽家女婿,膽子相對而言,比較大一點。
他輕蔑的瞥了一眼洪宇,道:“小子,我家嶽父馬上就會過來,有本事,把你剛才說的話,待會再說一遍。”
洪宇說道:“放心,我會說的。”
“不過,在說之前,我得先教訓一下你們,以懲你們對我的不敬之罪。”
話畢,洪宇抬手一揮。
真氣從手掌處打出。
打在了齊海東等八位老總的胸口上。
砰!
齊海東等八位老總的身體,瞬間往後飛了出去。
撞擊在了包廂內的牆壁上。
最後反彈摔落在地。
“噗呲!”
八人幾乎同一時間吐血。
剛才一掌,不僅打斷了他們的胸肋骨,連心肺都震裂了。
後半輩子,他們將每天咳血度過。
門口處站著的那些保鏢,一個個乾瞪眼瞧著這一幕,誰也不敢上前對洪宇發難。
開什麼玩笑,八大宗師都不是洪宇的對手,何況是他們。
“還要不要給你們兒子報仇了?”
洪宇看著倒地的齊海東等老總,問道。
報仇?
他們現在哪還敢提報仇的事。
一個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前輩,不報仇了,再也不報仇了,放我們走行不行?”
除齊海東之外,剩下那七位老總,祈求道。
齊海東其實也想求洪宇放過自己,但轉念一想,自己嶽父馬上就會過來,就不信洪宇真的能鬥得過嶽家。
“滾!”
洪宇怒喝。
“好的,我們這就滾。”
那七位老總受傷嚴重,站都站不起,隻能朝包廂外麵爬出去。
快要爬到門口時,包廂外,忽然一陣騷亂。
隨後,聽到有人喊。
“來了!”
“嶽家人來了,
“嶽家家主已經上樓來了!”
我嶽父來了嗎?齊海東精神大振,感覺胸口處都不是那麼疼了。
他朝洪宇得意笑道:“小子,你的死期到了。”
剩下那七位老總,也停止了繼續爬行。
他們和齊海東想法一樣,嶽家人來了,肯定能對付洪宇的。
他們也想留下來,看看洪宇被教訓的慘狀。
要是有機會,一定也叫保鏢上去,替自己補幾腳,泄心頭之恨。
洪宇嗬嗬一笑,不以為意。
他才不管什麼嶽家,要是敢惹他,他定不會手下留情。
不遠處的對麵包廂中,酒店老板楊宏達看到嶽家來人,心也放了下來。
洪宇包廂裡一直沒動靜,七位宗師也相繼離開,讓他有些搞不清狀況。
現在嶽家來了,局勢就很明朗了。
任洪宇本事再強,在嶽家麵前,終究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
不一會,洪宇所在包廂的門口的保鏢,紛紛往後退。
空出來一條相對寬闊的路。
人未到,聲先至。
“哪個不長眼的狗東西,敢欺負我外孫,還不趕緊給我跪過來。”
下一秒,隻見一位穿中山裝的老者踱步走進了包廂。
在他身後,還跟著兩位表情嚴肅、身穿灰色唐裝的老者,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這兩位是實力高強的武者。
“爸,你總算是來了,你可得替小濤報仇啊。”
齊海東看到中山裝老者的第一時間,就開始哭訴了。
聞聲,中山裝男子朝他看了過去。
當看到齊海東嘴角的血跡時,皺眉道:“海東,你怎麼也受傷了?”
齊海東快速伸手一指,指著洪宇:“爸,就是這小子,他打傷了小濤,還把我打傷了,剛才他還叫囂著,要是你敢找他麻煩,他連你一起打。”
中山裝老者臉色頓時一沉,腦袋順著齊海東手指方向一轉,想看看是哪個家夥,這麼囂張的。
結果定睛一看,當看到是洪宇後。
他神情一下怔住,驚訝道:“洪神醫,是你?”
原來,中山裝老者不是彆人,正是下午到洪宇家購買丹藥的嶽山。
“巧啊,又見麵了。”洪宇嘴角微笑。
其實在嶽山進來的一瞬,他也有些意外的,心想這世界還真是小。
但轉念一想,是嶽山也正常。
畢竟,能出價兩百五十億購買小還丹的人,除了八大豪族,以及少數幾家燕京一流世家外,也沒其他人了。
齊海東察覺到情況不太對勁,嶽父和洪宇好像認識?
神色大驚道:“爸,你和他認識?”
嶽山反應過來,轉頭怒視著齊海東,“什麼他?他是你叫的嗎?要叫洪神醫,趕緊給我跪下,給洪神醫道歉。”
齊海東都聽懵逼了。
那七位老總和門口一眾保鏢們,全都聽傻了。
什麼情況啊這是?
嶽家家主到底是幫那邊的?
“爸,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他可打傷了小濤,小濤至今還昏迷在醫院,小濤可是你的親外孫,你不給小濤報仇就算了,怎麼還讓我給他下跪道歉?”齊海東一臉不解,嶽父大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門給擠了,說出這麼糊塗的話來。
嶽山瞪著齊海東,恨鐵不成鋼。
自己都已經把話暗示得這麼明白,這家夥卻傻乎乎的,居然不理解。
他冷聲道:“我的話不想說第三遍,跪不跪下給洪神醫道歉?”
感覺到嶽山真的要動怒,齊海東也挺怕的,心發慌。
對自己這個老丈人,他一向是敬畏有加。
不敬畏不行啊,老丈人是嶽家家主,權利滔天。
他若敢放肆,隨時隨刻都可能被收拾。
“爸,我聽你的就是了。”
儘管不情願,但齊海東還是照做了。
他跪在地上,朝著洪宇道歉道:“洪神醫,對不起,方才是我放肆了。”
洪宇隻是笑了笑,也沒說話。
“海東,給洪神醫磕頭。”嶽山命令道。
“我”齊海東剛想說“我才不”的,但見嶽山冰冷的眼神瞥向自己,嚇壞了,立馬磕頭。
他磕了三個響頭後,嶽山朝著洪宇開口說道:“洪神醫,真是不好意思,誤會一場,我真不知道小濤他惹的人是你,要是知道,我肯定不會過來替小濤報仇的。”
“當然了,也不會讓他來這找你的麻煩。”
嶽山指著跪在地上的齊海東,繼續道:“因為我知道,肯定是小濤的不對,你替我教訓他,那是應該的,也是對他好,現在不教訓,以後小濤怕是要更加肆無忌憚,總有一天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洪宇嗬嗬一笑。
他豈能聽不出,這是嶽山討好自己的話?
心裡肯定不是這麼想的。
換成彆人打了他外孫,怕是此刻已經被嶽山叫他身後的兩位宗師直接取了性命。
但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既然放低姿態來道歉,洪宇也不好意思發難。
淡淡說道:“看在嶽家主你的麵子上,今天這事就此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