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幾個保鏢對著洪宇迅速出手。
然而,他們連洪宇的衣領都沒碰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呻吟。
速度之快,讓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陳家眾人全都看呆住了。
魏冬雪也怔住了,驚愕的看著洪宇背影,顯然沒想到洪宇會有這麼厲害的身手。
“小子,你真是找死,居然還敢還手,真以為有兩下功夫,就能在我陳家撒野不成?”
短暫的愣神之後,陳寶駿反應過來,朝外怒吼道:“所有人都進來。”
瞬間,有數十位保鏢衝進了房間。
幸好,臥室夠大。
不然,都容不下這麼多人。
“小子,你不是很能打嗎?很好,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能打多少個。”
陳寶駿怒眼瞪著洪宇,恨不得將洪宇給碎屍萬段,居然敢玩他老婆,給他戴綠帽。
洪宇聳肩說道:“你試試就知道我能打多少個。”
“哥,這臭小子太囂張了,彆跟他廢話了,叫下麵人動手吧。”陳寶莉也看洪宇十分不爽。
隻要是跟魏冬雪關係親近的人,她都看不順眼。
“你們大家夥一起上,誰率先把這小子給打倒了,我獎誰五萬塊錢。”陳寶駿對陳家眾保鏢吩咐道。
這些人都是練家子,就不信一擁而上,不會是洪宇的對手。
而一眾陳家保鏢在聽到有五萬塊獎勵時,更是像打了雞血一樣,朝洪宇果斷出擊。
“不自量力。”
丟下這句話,洪宇開始反擊。
一拳一個。
根本就沒有任何花裡胡哨的招式。
對付這些保鏢,還不至於讓他使出什麼厲害的武技招式,甚至連寒冰拳都沒施展。
看著衝上去的保鏢,一個個倒在地上,陳家眾人驚得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來。
滿臉不敢置信。
這些保鏢都是陳家精挑細選出來的,在武道界,都屬於明勁巔峰的武者。
單拎出一個來,對付個成年人,絲毫不在話下。
可現在,卻脆得跟泥人一樣。
被洪宇一拳一個,打倒在地,爬都爬不起來。
魏冬雪徹底服了,她此刻算是明白了洪宇為何這般鎮定,說陳家不能拿他如何的真正含義了。
有這麼強悍的身手,陳家確實不算什麼。
一分鐘後。
陳家數十位保鏢,全部報銷。
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畫麵甚是淒慘。
陳家眾人石化當場,呼吸在這一刻,似乎都停滯了。
他們看著洪宇,眼神中閃過從未有過的恐懼。
洪宇沒管地上的陳家保鏢,看著陳寶駿說道:
“還有什麼手段,儘管都使出來吧,比如說手槍,也可以拿出來試試。”
聽到手槍二字,陳江河原本準備伸向腰間掏槍的手,瞬間又縮了回來。
能掌管陳家這麼大的家業,陳江河自然不是普通人,心思縝密。
洪宇既然能有恃無恐叫兒子寶駿拿手槍出來,肯定是不怕手槍的。
而,據他所知,這世上能不懼怕手槍的人,那都是武道宗師級彆。
聯想到剛才洪宇展露出來的身手,他內心猛然倒吸了一口寒氣,瞳孔驟然一縮。
“難道這小家夥是武道宗師不成?!”
陳江河內心驚呼,再也不淡定了。
任何一位武道宗師,都足以讓陳家頃刻之間覆滅。
這可不是誇大其詞,而是真的。
彆說是江州這個地級市的四大家族,省城江都市的第一家族牛逼不牛逼?
可就是因為惹到了一位化勁宗師,最後被屠滿門。
警方對此都束手無策。
任何一位武道宗師,都不是警方能抓捕得到的。
除非,軍方那邊派出武道部隊出來,方才能捕獲。
但那代價太大了。
而且容易造成社會恐慌。
不到萬不得已,根本不會這麼做。
況且,能成為武道宗師,或多或少,上麵都有一些關係,豈會輕易抓捕。
說句難聽的,被化勁宗師給殺了,那基本都是無處伸冤。
死了也是白死。
“小子,你彆太囂張,你真以為我陳家沒槍是嗎?”
陳寶駿內心其實很慌,但強裝鎮定。
洪宇聳肩說道:“行,那給你一個機會,去拿槍過來對付我吧,看看是你的手槍厲害,那是我厲害。”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沒能一槍打死我,我就會要你死。”洪宇目光忽然一寒。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有本事你給我等著。”
陳寶駿才不信洪宇能比手槍還厲害,正要朝臥室書桌邊走去。
書桌抽屜裡,有一把銀色手槍,是陳家從黑市場購買來的。
專門用於以防萬一。
現在也算是派上用場了。
然而,就在他腳步剛剛跨出去的一刹那。
老爺子陳江河的一巴掌直接朝他臉上呼了過來。
“啪!”的一聲,差點把他給扇倒在地。
陳家眾人都看愣住了。
顯然都沒搞懂,老爺子為何動手打陳寶駿。
讓陳寶駿拿槍出來,一槍打死洪宇,豈不是很好。
到時候,隨便找個理由給警方那邊,就說是洪宇攜帶手槍來陳家偷盜,最後被發現,拚鬥過程中陳家保鏢搶過了洪宇手中的槍,把他給打死了。
憑陳家的關係,警方不會深究,隻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爸,你打我乾啥?”
陳寶駿自己都有些懵,捂著發紅的臉頰,質問父親。
陳江河沒回答他,直接冷聲嗬斥道:“跪下,給這位小神醫道歉。”
“爸,你說什麼?要我給這個奸夫道歉?”
陳寶駿更懵了,開什麼玩笑,這家夥差點上了自己老婆,給他下跪,不可能的。
陳家其他人也一臉不解的看著老爺子,心想,老爺子今天是怎麼了?
神經失常了不成?
“爸,什麼狗屁小神醫,你難不成真信了魏冬雪這個蕩婦的話不成?”陳寶莉說道。
“你給我住嘴。”陳江河一巴掌朝她臉上揮了過去。
打得陳寶莉臉色火辣辣的疼,還想繼續頂嘴的,但見父親那犀利的眼神正瞪著自己,到嘴邊的話,又全都咽了回去。
陳江河在陳家還是很有威嚴的。
所有人都不怎麼敢忤逆他的意思。
洪宇嘴角淡淡一笑,這老家夥倒是聰明,看出了一點道道。
知道惹不起我,及時道歉,爭取寬大處理。
“寶駿,我的話你難道沒聽懂是嗎?給我跪下,給小神醫磕頭道歉。”
“如若不然,家法伺候。”
陳江河的聲音再次響起,得罪了一位化勁宗師,搞不好今天陳家得完蛋。
這時候,彆說叫兒子下跪磕頭,他自己下跪磕頭都可以。
儘管充滿不解,內心也十分不甘,但聽到要家法伺候,陳寶駿不敢不聽。
雙腿彎曲,他跪在了地上,朝洪宇磕頭道:“對不起,剛才是我的錯。”
“寶莉,沒說你是嗎?你也給我跪下,給小神醫道歉。”
陳江河對著陳寶莉怒喝道。
“爸,我才不”
陳寶莉剛想說自己才不跪的,陳江河便怒眼瞪了過來。
“你難道也想被家法伺候不成?”
陳寶莉嚇得渾身一顫。
陳家家法甚嚴,一頓皮鞭打下來,皮開肉綻,沒有一個月都下不了床。
不得已,她隻能跟著跪在了洪宇麵前。
“對不起,我錯了。”
她嘟著嘴巴,顯然嘴上認錯,但心裡並未認錯。
“小神醫,實在是不好意思,剛才都怪我聽信了女兒的讒言,相信你和我家兒媳冬雪存在不正當關係,還請你大人不記小人,忘了這一茬。”
說完,陳江河也直接跪在了洪宇麵前。
這一幕,驚呆了陳家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