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
葉流雲正在原地裡麵修煉鬆木刀法呢。
這麼多天下來,鬆木刀法已經大成,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達到圓滿了。
但在這時,丫鬟杏兒忽然找了過來。
“老爺!”
“嗯?”
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了下來,奇怪的看了過來。
平常時候,如果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杏兒都不會在自己練功的時候打擾自己。
所以,這是出事了?
“可是夫人出事了?”
“呃,不是夫人的事情。”
為什麼你最先想到的會是夫人出事了?
杏兒不敢去深究什麼,當即說道。
“是老爺在錦衣衛裡麵的手下。”
錦衣衛裡麵的手下?除了司南之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吧。
難道是錦衣衛裡麵出事了?
這麼想著,葉流雲將佩刀放在一旁,對著杏兒招了招手。
“去把他帶過來吧!”
“是,老爺!”
,,,
就在葉流雲活動著有些發酸的脛骨的時候,司南被杏兒到了過來。
“大人這是在練功?”
見葉流雲現在的樣子,司南也愣了一下,和當初的杏兒一樣,都是很不可思議,葉流雲居然還會練功?
“,,,”你這樣說就會顯得我很呆了啊。
擺了擺手,懶得在這樣的事情上麵多糾結,直接說道。
“有什麼事直接說,彆打擾我練武。”
“是,大人!”
回過神來的司南,連忙收回心思,認認真真的說道。
“是這樣的,今晚祿權百戶在金樓包了場子宴請繽客,希望大人能夠過去一趟。”
“請客吃飯嗎?”
對於這錦衣衛百戶祿權,葉流雲是知道的,畢竟自己兄長的那個名冊上,也有祿權的名字,還被標注了貪財好色。
金樓是皇城內一處比較有名的酒樓,很多有錢的達官顯貴都會在裡麵擺宴。
這祿權還挺大方的。
內心嘀咕了一句後,葉流雲沒有多做考慮,直接就擺了擺手。
“不用了,就說我這練功到了關鍵時刻,實在抽不出來時間,請吃飯的話還是下次吧。”
這倒不是葉流雲說謊推脫。
葉流雲確實感覺,自己的鬆木刀法距離徹底圓滿,就差那麼一點點的苗頭了。
請吃飯這樣的事情,又不是非要這次去,下次下去又不是不行。
隻是。
聽到葉流雲這麼說,司南的臉上反而浮過尷尬的神色。
“不是請吃飯,祿權百戶那邊已經快吃完了。”
“快吃飯了喊我做什麼,去付錢嗎?”
都懷疑這司南是不是在耍自己了,人家都快吃完了,過來叫自己還有什麼意義了。
“,,,”
本就是隨便吐槽一句而已。
卻沒有想到,等說完這句話之後,葉流雲卻發現不管是司南還是杏兒,都沉默了下來,那眼神,似乎是默認了葉流雲的回答一般。
“?”
不是,還真是打算讓我去付錢啊。
神經病吧,他請人家吃飯,憑什麼讓我去付錢。
葉流雲忽然想到了自己兄長的尿性,試探著詢問了一句。
“這樣的事情,以前經常發生嗎?”
“對啊!”
司南說的很理所當然。
“不隻是祿權百戶,很多百戶或者千戶大人設宴的時候,大人都會想著過去付錢。”
可能是因為這種事情發生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吧,所以在說這話的時候,司南的語氣顯得無比自然。
“,,,”真賤啊!
你以為這樣能夠拉近關係,估計人家都已經把你當成冤大頭了吧。
見葉流雲一直沉默著不說話。
司南試探的呼喚了一聲“大人?”
最近自家大人變化的地方太多,所以司南也有點摸不準,現在的葉流雲到底是什麼脾氣。
“沒事。”
就算是有氣,也不至於對司南發泄,葉流雲簡單的擺了擺手。
“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不用向我彙報了,直接跟他們說,付不起錢就不要請,等著我去付錢?我是他們的爹嗎?”
老子都後天武者了,根據葉流雲的了解,錦衣衛千戶也不過後天武者左右的實力。
如果這還要老老實實的認慫,繼續趨炎附勢。
那自己練武的意義是什麼?給彆人當牛做馬的嗎?長膝蓋的意義就是給人卑躬屈膝的唄。
“呃!”
司南覺得,這話自己要是真傳過去了,必然會得罪了祿權百戶。
但看這家大人的樣子,好像也不在意得罪不得罪的問題吧。
“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了!”
司南想想還是算了,這家大人都不在意,那自己一個當手下的還堅持什麼呢。
大人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吧。
最短時間的事情,讓司南對葉流雲是相當的信服。
繼續說上兩句之後,司南便離開了。
而杏兒則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守在邊上。
隻不過,司南都離開有一會了,但葉流雲還是站在原地一副思考的樣子,這就讓杏兒有點疑惑了。
“老爺可是在煩心什麼?”
杏兒還以為,葉流雲是因為會得罪那個錦衣衛百戶,而有點煩心呢。
隻不過。
“倒不是煩心,我隻是在想,有什麼辦法,才能夠將那些錢重新拿回來呢。”
怪不得啊。
當初在整理哥哥‘遺產’的時候,沒看到什麼錢呢,原來都是這麼花出去的啊。
這話讓杏兒都不知道該怎麼接了。
隻是一雙眸子看了葉流雲好一會,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逐漸帶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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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
金樓內。
聽著手下小廝的彙報,祿權本來還很開心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一直被奉承慣了,祿權還真沒想到,‘葉流風’這條狗居然居然還敢違抗自己的命令了。
如果不是周圍還有不少身份不凡的人,祿權都想直接罵出來了。
“祿百戶這是怎麼了?”
有人顯然也注意到了祿權的臉色變化,好奇的詢問了一句。
“沒,,沒什麼,就是手底下一個人不聽話而已,小事,都是小事!”
祿權可不想在這丟了顏麵,當即強扯出一個笑容說著。
隻是心底裡已經盤算好了,等回到錦衣衛的時候,一定要給那‘葉流風’一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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