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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後來被聖人們消滅了,為何這蠻荒時代還會殘留一些黑巫術?”
“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黑巫術有些邪門,並不是學上去的,而是天分”
“每個人天分不同,有的適合學正術,有的適合學邪術,這個神秘靈魂就是天生適合黑巫術。”
“至於他是誰?我又沒有見過,也不知道。”
“隻能模糊的感覺到,這個人帶著一個白玉麵具”
“而且白玉麵具的作用是能夠阻擋神識,似乎有意這樣做不讓人看出本來麵目”
剛剛靈骨的話,讓我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
怎麼又出現一個戴著麵具的人?但明顯不是神主,而是另有其人。
我深吸一口氣,凝重地問道“靈骨,你能否感知到他的實力如何?”
靈骨微微皺眉,似乎在努力感知著什麼,片刻後搖了搖頭。
無奈說道“他的實力非常隱晦,似乎故意隱藏起來,我無法準確判斷。”
“那我們該如何應對?”
我心中憂慮,如果這個神秘人真的是黑巫術的傳承者,那將麵臨巨大威脅。
靈骨沉默片刻,眼中閃過一絲精光“隻有一個辦法,找到他,揭開他的麵具,看清楚他真麵目。”
其實當我自己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也知道靈骨無法給我正確答案,不過是想要嘗試找到心理安慰罷了。
與此同時,在距離他們不遠的一座山峰上,那個戴著白玉麵具的神秘人靜靜地站立著,仿佛在等待著什麼。
他的目光深邃,仿佛能看穿一切虛妄,似乎能直視人心。
“看來,你們已經察覺到了我的存在。”
神秘人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
他輕輕抬手,白玉麵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遊戲,即將開始”
“封林,我冒死在師尊眼皮底下對你出手,殺了你一切都是我的。”
緩緩摘下這白玉一般的麵具,露出一個長相清秀的年輕人。
麵具下的那張臉,竟然和封林有八分相似,隻是氣質上卻截然不同。
此人忽然手中多出一張薄薄皮,竟是一張做工精致人皮麵具。
年輕男人把人皮麵具貼合在臉上,儼然換了一個人。
如果我能夠發現這個白玉麵具之下的人,一定驚愕這人正是劉徹。
劉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將白玉麵具再次覆蓋到臉上。
又拿出一個寬大灰色鬥篷,罩住自己全身每一個部分。
他抬頭看向天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很好,你們已經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現在,讓我們來看看誰能在這場遊戲中笑到最後。”
又拿出一個跟臉上一模一樣的麵具扔在地上。
緊接著劉徹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仿佛這裡原本沒人。
就在劉徹消失的同時,我從閉目修煉中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剛剛我感覺到一股寒意,似乎有人在窺視我。”
我轉頭看向靈骨,眼中明顯是帶著詢問之意。
靈骨微微點頭,肯定了我的感覺“我也感覺到了,而且我可以肯定,這股寒意和之前那個神秘靈魂有關。”
不出所料,我深吸一口氣,心中泛起一陣不安。
這個神秘靈魂似乎一直在暗中觀察我們,而他的實力又如此隱晦,讓人無法判斷。
這樣下去,我們始終處於被動狀態,遲早會吃大虧。
“不行,我們得主動出擊,找到這個神秘靈魂。”
這時候,靈骨把頭轉向距離我們很近的山峰,向上看去。
“靈骨,他在上麵?”
靈骨的動作,我瞬間就明白什麼原因,當即跟著詢問道。
靈骨微微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沒錯,我感覺到他的氣息就在那座山峰上。”
我凝重地說道“那我們趕緊過去,不能讓他跑了。”
說著,我站起身來,準備朝那座山峰走去。
靈骨卻一把拉住我,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小心,我感覺到那裡有一股強大的氣息,似乎有什麼東西在守護著他。”
“不對,他的氣息竟然直接消失了?仿佛瞬移一般。”
聽到這話,我心中一驚,不由自主地停下腳步。
如果真如靈骨所說,那我們過去豈不是自投羅網?
但是沒拿上就打消這個念頭,畢竟有靈骨護著我也不怕。
我深吸一口氣,凝重地說道“看來這個神秘靈魂並不想和我們正麵衝突,而是想要暗中觀察我們。”
“靈骨,你的意思是,他的實力非常強大,甚至能夠瞬間移動?”
“小爺,至少剛剛是他的氣息瞬間消失,也許是有什麼方法掩蓋了。”
聽到靈骨分析,我微微點頭,也許靈骨說的對。
忽然間,靈骨看著山頂位置,微皺著眉頭,似乎發現什麼了。
“小爺,這山上好像有些東西,我上去看看,你等我一下,不要動,就在這水邊休息就好。”
我點頭答應,隨後靈骨化作一道紫光,朝那座山峰飛去。
我則走到岸邊,找了塊乾淨的地方坐下,靜靜等待靈骨歸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靈骨才飛回來,手中拿著一張白玉麵具。
“小爺,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東西。”
說完之後,就把手裡白玉麵具向著我遞過來。
我望著手裡這個白玉麵具,瞬間就瞳孔收縮聚焦在一起。
“嘶,這個麵具?&nbp;怎麼看著這麼熟悉?”
腦中急速思索著,立刻馬山就明白什麼原因,當即開始掏八寶如意袋。
從裡麵拿出一個東西,也是一個跟靈骨遞給我一樣的麵具。
兩個麵具無論是做工,還是用玉料的材質,幾乎是一模一樣。
我拿出的東西,靈骨也看的一呆,小心輕聲問道“小爺,你手裡怎麼會有個一樣的?”
“靈骨,我手裡這個來源是惠山戰國墓之中得到的。”
“看來,這個人早在戰國墓之中,就已經開暗暗中監視我了。”
“這讓我有些聯想,看來我大概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靈骨似乎也明白我想法一般,若有所思點著頭。
“小爺,你是說這個麵具的主人,很可能是那個飼養相柳的人?”
“不然呢?&nbp;惠山戰國墓裡麵的人,死的死,唯獨走掉一個人,那就是灰衣人”
“當然,也許這個戴著白玉麵具的人,並不是灰衣人也說不定”
“但我有九分把握,這個戴著白玉麵具的人,就是灰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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