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我一手拿著電話,另一隻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靈骨愣愣的看著我,把一旁的秦羽潔嚇了一跳。
急忙驚呼出聲道:“封大哥,你彆激動。”
“三叔,那個人什麼樣子?”
我沒有管秦羽潔和靈骨,而是繼續對著電話裡問道。
“小林,那人放下東西,我就知道你們此行肯定出事了。”
“這是個男人,年紀也就五十多歲,操著一口四川口音。”
“好像是個土夫子,而且這個書信,似乎是一個人給他的。”
“讓他帶來交給你,可是我說你還沒有回來,這才悄悄放在櫃台上。”
“還傳出一句話,讓我帶給你,不來的話,李玉筱魂飛魄散。”
“媽的,他找死。”
聽完三叔一番話,我頓時暴怒吼道,拍在桌子上的手都攥成了拳頭。
“三叔,您老為什麼獨自前往長白山了?”
“莫非您老要一個人去救李玉筱?”
三叔在電話另一頭說道:“恩,我想要憑借他們不認識我這一點。”
“應該能有一些機會救出李玉筱,時間緊迫,我也沒法聯係你們。”
“況且你王叔也不在,要不然我也沒必要一人前來。”
我壓抑著怒氣,沉聲道:“三叔,我王叔已經回來了,就在剛剛才到。”
“哦,二哥回來了?比我預期的要快出一些。”
“對了,三叔,您老在長白山什麼地方?”
三叔答道:“我還沒有深入長白山,隻是在山腳下,隨便找了一處地方。”
我看向秦羽潔,冷聲對著電話道:“三叔,等我們,我這就準備過去。”
說完,不等三叔開口,直接掛斷電話,從自己兜裡拿出手機。
“喂,雷子,叫上孤狼,機場見,現在立刻出發。”
秦羽潔驚愕看著我,從我手中接過手機問道:“封大哥,這麼著急?”
“咱們才剛剛回來,連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就又要遠行了?”
我深吸一口氣,說:“羽潔,李玉筱現在是我的守護靈鬼。”
“我知道,一定是抓走她的人,用她來引我去往險地。”
“但是我又不能不去,況且長白山裡麵,還有一具僵屍呢。”
“這麼久了,我也是該去一趟,先得到這具僵屍再說。”
“這樣的話兩件事可以一並辦,他們算計我,何嘗不是給我創造機會呢?”
再次撥通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我打給了王叔,需要通知他一下。
王叔在電話裡,聽著我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也沒有多說什麼。
隻是電話裡囑咐道:“小林,你千萬小心,我這一次心神不寧。”
“恐怕會有事情發生,而且那具僵屍被放在長白山死亡穀。”
“那也是一個禁區,沒點修為的人,還真進不去,切記。”
我隻好答應,免得讓他擔心,低聲道:“知道了王叔,我會小心的。”
隨即就掛斷了電話,開始整理東西,準備立刻就走。
很快就收拾差不多,就對著兩人道:“靈骨,羽潔,我們走。”
出了店鋪門後,直奔機場而去,雷子和孤狼已經先我一步到了。
雷子問道:“小林子,怎麼這麼急?”
“這裡人多,路上再說吧。”
我隨意回了一句,很快眾人登機,準備飛往吉林長白山。
………………
吉林,長白山。
一行人下了飛機,趕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鐘。
我們五個人坐在一輛大巴車上,望著遠處高聳入雲的長白山。
“封大哥,師傅就在山腳下的旅館裡。”
秦羽潔放下手中電話,給我三叔打過電話後,詢問到三叔具體位置。
很快,我們幾個人就來到三叔居住的地方,見到多日不見的三叔。
“小林,你們先坐下休息,有事等一會再說。”
幾分鐘後,三叔拿出一張紙遞給我:“小林,你看看吧。”
我心知這就是那河南口音的土夫子留下的,當即打開信件。
就見裡麵寫道:封林,李玉筱在我手上,你不想她死的話。
就趕緊拿《棺山指謎賦》給我,還有你手上的地圖。
“媽的,大言不慚,敢勒索我的《棺山指謎賦》”
我望著手中信紙,咒罵出聲:“哼,好大膽子,還敢留下聯係方式。”
在信紙角落裡,果然有一個聯係方式,顯然是對方故意而為。
“三叔,這人留下的信息你打過嗎?”
“沒有,我沒有貿然打電話給他。”三叔如實答道。
我點點頭,眼裡帶著憤怒道:“那行,三叔,看我打給他。”
三叔神色不變,詢問道:“小林,你要怎麼處理?”
“哼,當然是假意答應他,先見到人再說。”
隨即,我就按照信件上的電話號碼播了過去。
就聽對方一口四川口音:“誰啊,你找誰?”
“我是封林。”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就陰惻惻的笑著道:“呦,終於打來電話了。”
“想明白了?拿出《棺山指謎賦》,還有那張你父親留下的地圖。”
我冷笑出聲:“東西可以給你們,不過我能問一下嗎?”
“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知道,我手裡有這些東西的?”
那四川男人大笑出聲,收斂笑容道:“因為那些東西曾經是我們的。”
男人的話,把我震驚住,冷聲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什麼叫原本這些東西是你們的?你最好給我說清楚。”
眾人都聽見我憤怒的聲音,屋子裡幾乎落針可聞,都屏住呼吸。
那四川男人又道:“你帶上東西,來東南方向,這裡有個古遺跡。”
“我們就在這裡見麵吧,也好認識一下,我期待你的到來。”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道:“可以,我五天左右,就會趕到那裡。”
電話裡再次傳出男人陰森森的笑聲,仿佛一切已經被他完全掌控。
掛斷電話,在場所有人都看向我,三叔先開口道:“小林。”
“你真要過去?《棺山指謎賦》乃是你封家傳承寶物。”
“可是這人卻說是他們的,看來是有備而來。”
我微眯著雙眼,聽著三叔的話,一邊思考著接下來的對策。
良久,我才開口道:“三叔,我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
“但是我並不怕他們,最重要的是,我也有自己的想法。”
“三叔,我想趁著見麵時間未到,先進一趟禁地死亡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