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何頌嘴裡吧嗒著旱煙,連續的抽了幾口,這才說道:“是啊,太慘了,身體都沒了。”
“隻剩下一副骨頭,上麵還殘留著一些沒被啃吃乾淨的肉。”
於何頌邊說,也是邊眉頭直皺,顯然這些事情也觸及他曾經麵對過的記憶。
我倒是沒關心這些人的死活,因為也早已知曉,反倒是在於何頌的口中聽到了惠山。
他說的是,這座戰國古墓在惠山上,惠山在我們到了這裡之後。
也做了一些了解,惠山並不算高,也不過隻有三百米的高度。
可以說這無錫附近有數的高山了,不過相對於北方來說,這不過是大一些的土包而已。
我心中暗想:看來,這戰國古墓應該就在這惠山下,看樣子是開山為陵了。
不過,就是不知道這惠山底下的墓葬是誰的,不過絕對是一個大人物。
後來,據我了解到在公元前11世紀末,周太王的長子泰伯,為讓王位於三弟季曆。
偕二弟仲雍,東奔江南,定居梅裡,築城立國,自號“勾吳”。
周滅商後,因泰伯無子,周武王追封仲雍的五世孫周章為吳君,建立吳國。
武王滅紂,分封泰伯的後裔,周章少子為安陽侯,今惠山區陽山,又名安陽山。
周元王三年,越滅掉吳,無錫歸屬越國。周顯王三十五年,楚滅越,無錫又歸屬楚國。
秦始皇統一六國,派王翦駐守無錫縣。秦王政二十四年,秦滅楚,置會稽郡,無錫屬之。
漢高祖五年,始置無錫縣,屬會稽郡,江陰見諸文字記載的曆史有兩千五百多年。
在春秋時期,這裡地屬吳國延陵,曾是吳公子季劄的封地。
季劄避耕於申港南舜過山下,名動古中原的延陵季子葬於今江陰申港。
季劄與孔子同時代而年長,孔子對這位前輩推崇備至。
根據現有資料,孔子一生至少有四次盛讚季劄,並且親手立下著名的延陵季子碑。
戰國時為楚春申君黃歇的采邑,申港、黃田港港口、君山、黃山因其得名已有千年,故有“延陵古邑”、“春申舊封”之稱。
君山突兀平野,俯臨大江,舊名“瞰江山”,因追憶春申君治水功勳而易名。
秦始皇二十六年,為延陵鄉,屬會稽郡,漢高帝五年,為毗陵縣暨陽鄉,屬會稽郡。
東漢永建四年,至三國為毗陵縣暨陽鄉,屬吳郡。
思索一會兒後,見雷子還在津津有味的聽著,也整理一下心思。
這時候,聽到於何頌說道:“自從考古隊出了事情後,惠山已經很久沒人敢靠近了。”
“不過,聽說是被人給封控起來了,好像是國家的人,還派了人把守。”
我心中微微一動,記下了於何頌的話,想必這些話有用處。
擔心怕他見我不斷關注這個墓葬,被其發現後不妥。
就立刻岔開了話題,並給雷子打了一個眼色。
示意他不要再問了,就隨意聊天,後來又聊一些當地的人文。
見說的差不多,就說有事出去一下,因為就在剛剛,我收到一條信息。
是沒有聽我和於何頌談話的秦羽潔發來的,說有好事。
我雖然疑惑,有什麼樣的好事情,但是還是假意說有事,準備出去。
因為秦羽潔在短信裡告訴,讓我和她再去一次惠山古鎮。
我更加的疑惑,不是剛剛回來了嗎?怎麼又要過去?
本著,不管什麼好事,就當是陪著秦羽潔散心遊玩去了。
立刻趕到了惠山古鎮上,秦羽潔早已經等在那裡。
見我過來後,立刻上前,小聲的對我說道:“封大哥,有好事。”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問:“羽潔,你急匆匆的把我叫來,到底是什麼好事啊?”
秦羽潔左右看了看,這才拉著我朝著遠處走去。
“封大哥,這裡有寶貝”
秦羽潔邊拉著我走,邊小聲的說道,聲音也隻夠傳入我的耳朵。
外人根本無法聽見,我的腳步一停,但立刻又跟她前進。
也小聲的問道:“羽潔,你說這裡有寶貝?寶貝在哪裡?”
秦羽潔急切的說道:“你先跟我來吧,封大哥,到了你就知道了。”
這時候,我也沒辦法,隻能任由秦羽潔帶著我走。
走了一小會之後,來到了街邊站好。
秦羽潔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封大哥,你看,寶貝就在那裡。”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見到了我們原本挑選惠山泥人的攤位。
此時的女攤主還在擺弄著自己男人製作的泥人,不時對過往的遊人叫賣著。
“你說寶貝在那個女攤主手裡?”我看著秦羽潔,不相信的發出疑問。
“嗯,沒錯。”
秦羽潔卻回答的相當乾脆,表示寶貝就在攤位上。
“你說的寶貝是什麼啊?這攤主不就是也一個賣泥人的嗎?”
秦羽潔笑道:“封大哥,這寶貝就是一個泥人。”
“你說泥人是寶貝?”我不敢相信的問道。
“就算泥人是個寶貝,咱們要怎麼的得到呢?那女攤主又不是智力障礙者。”
這時候,秦羽潔淺笑著說道:“封大哥,你忘了我是什麼人了嗎?”
“我可是一個順手牽羊的羊倌,而且隻牽紅羊,絕對不碰黑羊。”
“那泥人在我買東西的時候,就發現了,偷偷的用地眼看過。”
“應該有兩千多年的曆史,這麼一個寶貝,拿出去都得賣到幾千萬。”
聽秦羽潔說泥人能賣幾千萬,我的心臟都險些狂跳出來。
其實我並不相信,一個泥人就算是曆史文物,又能賣多少錢?
又不是玉器和金器之類的,不過我雖然這麼想,但是秦羽潔的話我還是相信的。
當下立刻問道:“羽潔,那個攤子上的那麼多泥人,哪一個才是千年泥人呢?”
邊說,還邊往女攤主的位置瞟了幾眼,也在遠遠的看著攤位上的泥人。
要不是擁有血妖瞳術,隔著十幾米,我還真不一定看的那麼清楚。
“在哪裡,封大哥,你看左邊最後一排,左數第六個,就是那個。”
“就是那個人偶一般的泥人,這是一個兩千多年的陶俑,可不是泥人。”
我順著秦羽潔指的第六個泥人看過去,那是一個色彩還很鮮豔的泥人。
從這個鮮豔的泥人外表下,絲毫沒有看出這是一個兩千多年的泥人。
就好奇的看著秦羽潔問:“羽潔,你看準了嗎?”
“我怎麼看這都是一個新的泥人,可不像是兩千多年的曆史文物。”
秦羽潔笑道:“封大哥,你還不相信我嗎?我們的眼睛就是用來發現寶貝的。”
“這個寶貝,就藏在這個泥人的內部,是個陶人俑,而且絕對不會低於兩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