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還想著跟我井水不犯河水,金鵬飛你做夢去吧。”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站在原地等待,希望這群人還沒有跑掉,等著魔金蟲王給我建功。
大約半分鐘之後,魔金蟲王傳回一個消息,已經有人被它給咬死了。
我心中冷笑,最好是你金鵬飛,這樣也可以為我省下很多麻煩。
“第一個”
我雙手背在身後,淡淡的開口道:“魔金蟲王已經乾掉一個人。”
“正在繼續尋找目標,相信很快就會再次殺掉幾個”
正當我和秦羽潔等人說話的時候,果然魔金蟲王再次傳回精神波動。
又一個人死在魔金蟲王的利齒之下,應該是那三個帶槍猛男。
飛天夜叉和金鵬飛恐怕還沒有遭遇不測,這一點我還是小看金鵬飛了。
“梅花,你去,給我殺了他們。”
“是,主人”梅花溫柔的在我身後道。
我頭也不回的對著梅花吩咐道:“記住,不用留活口,碎屍亦可。”
梅花猛地一抓,直接借助推山腔螂開辟的洞口,直接擴大很多。
一腳梅花就踏進其中,消失不見,我就開始了漫長的等待。
不一會兒,梅花就返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男人。
正是三個猛男中的最後一個人,唯獨沒有看到金鵬飛和飛天夜叉。
“人呢?”
梅花躬身道:“主人,我見魔金蟲王殺死的兩個人,這個被我抓了。”
“蟲王去追飛天夜叉和金鵬飛了,但是裡麵錯綜複雜,我無法跟上。”
我也驚訝金鵬飛的手段,沒想到他可以在魔金蟲王的追殺下逃走。
“你老大呢?這裡是不是還有其他機關密道,是金鵬飛布置的?”
我對著這個身高超過一米八,體型格外強壯的男人問道。
男人在梅花的手裡,絲毫動彈不得,也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人這麼厲害。
一雙纖纖玉手,隻是隨意的抓著他的衣服,就讓這個身體魁梧強壯的男人無法動彈一下。
“不知道,你怎麼問我都不會說的。”
被梅花抓著的男人,似乎還有些不服氣,明顯不想說。
我笑了笑,說道:“梅花,撕碎他喂狗。”
男人眉頭一挑,也沒有多說什麼,顯然也是個硬茬子。
麵對生死之事,早就看的淡漠了,根本無懼死亡。
“要殺就給個痛快的”
男人再一次開口說道:“折磨人算什麼本事?想嚇唬我?”
梅花紅唇微動,笑了一下,說:“主人,我這就去把他撕碎。”
一隻玉手勾著被抓男人的脖領子,走向八門的一個角落。
這時,秦羽潔有些不喜歡看的轉過頭,雷子等人也看向另一邊。
“啊”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聲音在空寂的八門金鎖陣中回蕩。
那一聲聲的慘叫,很是滲人,完全都沒有人聲了。
“啊,你殺了我吧”
男人強忍著疼痛,痛苦的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想要求死。
“主人還沒有讓你立刻死,你還得忍受一下”
“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的吧,殺了我。”
男人撕心裂肺的一般的嚎叫,已經麵臨崩潰的邊緣。
“金鵬飛和那個男人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剛剛隻是讓我們原地等待。”
男人終於忍不住,哀嚎著說出一句話,看似像是招供的表現。
“讓你們原地等待?”我疑惑的問道。
“是真的,金鵬飛就是讓我們三個站在離生門很近的位置,說他和那個男人有些事情。”
我心中明了,感情是這金鵬飛也在和我演戲,把這三個猛男留下給我當誘餌。
讓我拿他們三個出氣,自己好和飛天夜叉離開這裡。
這算盤打得劈裡啪啦的響,放一條小魚牽製我。
我心中冷笑:金鵬飛啊,金鵬飛,我真是沒看出你一絲一毫的演戲。
真不愧當年跟我父親作對的,而且還不是摸金校尉,隻是一個卸嶺力士。
不是修士,卻可以和修士周旋,也算是個人物了。
“主人,怎麼辦?”
梅花提著死狗一般的男人,對著我問道。
“扔在這裡吧,可以留個全屍”
我淡漠的對梅花說道,向著生門的方向走去,眾人也懶得看男人一眼。
直接跟在我的身後,四人沒有一丁點的不適應。
在場修為不說最高,也是數一數二的老巴哈爾,那自然不必多說。
根本就不怕這些東西,麵對我折磨人不看就是了。
雷子和孤狼,那可都是死人堆裡趟過的狠人,殺的人應該不少。
恐怕就連年紀最小的秦羽潔,也是一個殺過人的主。
穿過生門後,入眼是一條筆直的甬道,不知道通向哪裡。
“這條道路,是通向極陽之地布置陣法的地方”
老巴哈爾走在我的身後,對著我說道。
朝前走了大約十幾米,我就看到地麵上有一具屍體。
正是三個猛男之中的其中一個,此刻眉心有一個血洞。
又在向著右側走了幾步之後,看到了另一個猛男的屍身。
與上一具男屍一般無二,全部是眉心被洞穿。
且身上部分血氣都消失了,渾身已經有些慘白。
由於事先已經知道兩人死亡,我們五人根本沒有停留。
徑直在這地下密道裡前進,想要攔截金鵬飛,與此同時找到屍猴。
我能清晰的感覺到,魔金蟲王距離我,並沒有多遠。
還在四處尋找目標,並沒有找到飛天夜叉和金鵬飛。
這兩個人就像是突然之間消失了一般,絲毫的氣味什麼也沒有留下。
這一幕也讓我有些驚異,莫不是對方還是一個驅蟲高手?
算準了我會找一些手段對付他們,而且已經提前用什麼來反對我?
我心中越想越不對勁,準備用三具僵屍開路,在配合三張紙人,我就不信還找不到他們。
想到就立刻行動,入懷拿出三張紙人,念咒驅動。
許久沒有動用的三張紙人,形態各異的站在我的身後。
可是我並沒有發現,當我施法,用出三張紙人的時候。
站在我身後不遠的老巴哈爾,眼神之中透露著不一樣的光芒。
那是一種向往,又夾雜著一絲崇敬,各種情緒融合在一起。
看見施法驅動紙人的我,就像是見到了某一個他所信仰的神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