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我曾經也猜測過,但是沒有實際證據,能夠證明當時的人,就是封老爺子”
“但是,小林他事後,也在追查這一切,想必各種紛亂的線索,慢慢的都會浮出水麵”
“甚至,現在就有一些蛛絲馬跡,很多的事情,把矛頭都指向封老爺子”
“小林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他還沒有想明白,我也不明白,封老爺子做事,豈是你我能夠明白的”
魏:“二哥,也許大爺有不能說的苦衷呢? 你說有這種可能性嗎?”
“二哥,你說,這地圖,和龍骨有沒有什麼聯係?”
“除了這兩種東西,我也沒有絲毫的頭緒,但是兩個物品,又似乎並沒有關聯”
王:“三弟,你這句話,可對我有些提醒,這兩個物品,都是古時候流傳下的”
“尤其是龍骨,已經無法考證到底是什麼年代的產物,就連地圖,也至少是明朝時期的”
“小林拿到龍骨,就是不知道地圖,是否已經完整,如果兩樣東西都得到”
“也許,有一天,能夠解開兩樣物品的秘密,哎,走吧,咱們回去”
“回去之後,先不要和小林說,就說咱們猜錯了,以為是熟人,結果就是一個普通人”
魏:“知道了”
自從王叔和三叔,兩個人有些不太正常的出去之後,我就知道,這是有事。
但是沒辦法,王叔並不讓我跟著去,也隻能靜靜的等在家裡。
我看著牆上的時間,兩個人已經出去有半個小時了,其實幻穀畫室。
離我的店鋪,並不是很遠,也就幾條街而已,按理來說,王叔和三叔用不了半小時。
就會在這幾條街道,走上好幾回的,可是為什麼這麼久沒回來?
王叔走之前,叫我不要跟著,應該是有什麼話,去找幻穀畫室的李詔說。
到底是什麼事呢?正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聽見腳步聲,緊接著感覺到門開了。
王叔和三叔,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些吃的。
我偷眼望著兩個人,也沒有見到有什麼不一樣,感覺還挺正常的。
“王叔,三叔,你們去乾嘛了?”:我還是開口問道。
其實我心裡明白,兩個老頭,絕對是去過幻穀畫室了。
“哦,沒什麼,就是去轉一轉,買點吃的”:三叔,搶先開口說道。
“我和你三叔,去了一趟幻穀畫室,見到李詔了”
誰知道,王叔竟然直接說出,剛剛去過幻穀畫室,沒有絲毫隱瞞,直接打斷三叔的話。
但是緊接著,王叔又說道:“剛剛我和你三叔離開之前,聽到李詔這個名字,以為是熟人”
“就沒讓你跟著去,結果一去看,竟然不是,是我們弄錯了”
王叔的話,聽上去合情合理,但是我心裡卻是不信的。
又不明白,王叔和三叔,到底在隱瞞什麼?
但是他們兩個人,一個是我三叔,一個是撫養我十幾年的人。
全都是最親近的人,總之,兩個人應該是不會害我就是了。
至於剛剛他們兩個人,去了一趟幻穀畫室,見到李詔之後。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一切,也許對我來說,並不是很重要。
如果我心裡,一味的追問王叔兩個人,這會讓兩個老頭傷心的。
當即也是神色不變,一把接過三叔手裡的食物。
連忙說道:“哦,是這樣啊? 三叔你買的什麼好吃的?”
三叔似乎沒有心裡準備,明顯愣了一下,顯然沒意識到,我會這麼轉變。
但是也立刻神色平靜,笑著道:“哎呀,這是燒餅夾肘子,剛才回來時候買的”
“哎呀,三叔,這燒餅夾肘子,可是很好吃的,尤其是那肘子肉,特香”
“是不是肘香街的那一家,附近就他們家的燒餅夾肘子,那才是地道的一絕”
我一把拿出一個,塞了一些肘子肉進去,開始大吃起來。
王叔也沒有在說什麼,也拿出燒餅,帶著一些肘子肉,吃了起來。
三叔見王叔也吃,就加入吃飯的行列,一時間,我們三個人都沒話了。
我心中想道:“王叔和三叔,兩個人似乎拿話在試探我。”
“故意提到李詔,應該是看,我對這幻穀畫室的李詔,到底是什麼樣的印象?”
“哎呀,這燒餅配上肘子,可太好吃了,一會一定要出去在買一些”
我一邊往嘴裡,塞著最後一塊燒餅,一邊開口說道。
“王叔,我吃完了,你和三叔,先慢慢吃,我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說完之後,站起身,對著王叔和三叔點頭,就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兩個人也沒有叫住我的意思,任由我自己回到房間。
當我進入房間,關上門的這一刻,我立刻收斂笑容。
坐在桌子邊,開始沉思,心中想著:“王叔,還有三叔,兩個人恐怕是知道一些什麼”
“但是,這件事,我卻不知道,王叔和三叔之間,似乎就有意隱瞞著,並不想讓我知道”
“看來,我如果想要知道秘密,就得在去一次幻穀畫室,找到李詔問明白”
“那麼,我今天晚上,就走一趟幻穀畫室,如果李詔不想說的話,那就怪不得我了”
拋開腦中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思想,我也該開始嘗試畫符咒,
我拿出李詔送的紫竹金筆,又拿出從中藥店,買到的一百克朱砂。
從架子上拿了一瓶白酒,找了一個小碗,倒了一些朱砂進去。
擰開酒瓶蓋,到了一些白酒,又把白芨研磨成碎粉,放入朱砂之中,攪拌均勻。
此時,碗中的朱砂,在經過白酒和白芨兩種物品中和之後,已經呈現亮紅色。
我拿起紫竹金筆,用清水打濕,甩乾之後,沾了一些朱砂混合物。
腦中想著棺山指謎賦中,關於符咒術那幾篇文章及其圖案。
現在腦中想象一遍,勾勒出一幅完整的符咒。
來回這麼重複好幾次之後,我的手拿著資竹金筆,落在一張黃紙之上。
黃紙是我從幻穀回來的時候,路過一處商店買的。
這種普通黃紙很容易買到,大部分的超市,都會有賣的。
唰唰唰,紫竹金筆飽沾亮紅色的朱砂,在長約二十厘米,寬四厘米的黃紙上畫符。
由於已經在腦中構思很久,模擬畫了多次,所以落筆之後,手也是很穩。
動作全部一氣嗬成,沒有絲毫停頓,筆法運用流暢,仿佛我已經畫過很久的符咒一樣。
就像是已經形成本能似的,一張由我自己獨立畫的破煞符,躍然呈現在黃符上。
放下手中的紫竹金筆,拿起這站寬四厘米的黃符,仔細的端詳起來。
從家傳下來的黃符之中,拿出一張破煞符,兩者之間進行對比,確認自己沒有畫錯。
終於,我呼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的笑容,放下原本那張破煞符紙。
手裡掐著我新畫出的破煞符,手上運起靈氣,注入符咒之中,催動紙符。
口中念叨:“登山石裂,佩帶印章,頭戴華蓋,足躡魁罡。”
“左扶六甲,右衛六丁,前有黃神,後有越章。”
“神師殺伐,不避豪強,先殺惡鬼,後斬夜光。”
“何神不伏,何鬼敢當? 急急如律令。”
/70/70326/21089135.ht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