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平候沐英?,你說的可是明朝太祖朱元璋的義子,最後被朱元璋,封為黔寧王的那個沐英嗎?”
男人開口問道:“會不會不是沐英的墓葬坑,明朝時期,沐英雖然奉朱元璋之命,率軍平定雲南之亂,也確實死在了雲南,但是好像他的死亡地點,可並不在這邊”
“而且,沐英的遺體,好像被運回當時的應天府,所以這裡未必就是沐英的墓葬,況且這沐英也是一代名將,咱們摸金校尉,可是不摸忠臣良將之墓的”
“盜洞挖開之後,如果下去了,確認是沐英的安葬地,咱們就離開,大不了再找下一個墓葬下手,這種忠臣我還是比較佩服的”
“摸金發財,咱們也要發皇家的財,和一些達官顯貴的墓葬,或者那些曆朝曆代的貪官汙吏的墓葬,拿著他們的東西去發財,心裡也不虧”
我此刻還趴在房屋頂上,修煉之後,耳力已經極其好的我,把屋裡三人的對話,聽得是一字不露。
在心中想到:“原來,養屍地裡,真的有一個墓葬,看樣子我還真的應該跟他們下去看看,順便撈幾件東西上來”
由於我還一直看著屋裡的幾個人,把自己藏身的黑暗之中,隻是用血妖瞳術的餘光,不斷的看著屋裡的三個人。
化妝成乞丐的胖子,抽完了手裡的煙,解開了自己的扣子,把身上那身破衣服脫了下來,準備換一身較為乾淨的衣服。
胖子露出了一身肥肥的肉,身上有一些零碎的疤痕,顯然是常年盜墓導致的傷,看到這裡,我自然是知道,屋裡的三人,都是盜墓的老手。
此刻胖子的角度,正背對著我,看的也隻是後背,就在胖子拿衣服,轉身的時候,我被他脖子上的一件東西,徹底的吸引住目光。
這一看,卻再也挪不開了,那是一個吊墜,一個爪子模樣的東西,掛在胖子的胸前,大約一寸多長。
表麵看去,漆黑中透著光澤,竟然還有些透明,爪子的前端,有一些鋒利尖銳,整體的形狀很像是一個圓錐。
符身攜刻錐圍形的下端,鑲嵌著數悉金線,我的眼力那自是不必說,隻是隨意的一眼,就能夠看得清楚。
這東西用了帛成“透地紋”的樣式,而這個爪子上麵還刻了一些東西,我凝目細看,發現符身攜刻有“摸金”兩個古篆字。
“摸金符?他們是摸金一派的?”我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
我仔細的又看了幾眼,再三確認,自己沒有看錯,這個化妝成乞丐的胖子,帶著的就是一枚摸金符。
而且是真正的摸金符,可不是隨便拿了一些穿山甲的爪子,就能夠做出來的那種便宜貨。
怪不得這幾個人手段很高,能夠發現連我都沒有注意的大墓,原來他們三個人是摸金校尉。
我心中冷笑,既然你們三個是摸金校尉一派的,那就不好意思了,我要送你們上路,我封家祖訓之中,就有毀滅其他四派的責任。
我自然無法違背祖訓,你們下了地獄,可不要怪我,我悄悄的退走,一躍就跳回我和秦羽潔,還有靈骨居住的農戶家中。
秦羽潔見我回來,微笑的看著我,似乎是等著我先開口。
“對方是三個人,你猜猜,我剛才看到了什麼?”:我對秦羽潔賣了一個關子,讓她來猜猜。
秦羽潔想了一會兒道:“看你現在的表情,想必你應該是發現了什麼,至於見到誰,我還真的沒法猜,封大哥,你趕快說吧”
秦羽潔到底是一個小姑娘,不想猜測,反倒是直接開始耍賴,讓我直接告訴她。
我也架不住她這樣,隻能對她說道:“這兩男一女,是官盜,而且來頭很大,他們應該是摸金校尉,我看到了摸金符”
秦羽潔一聽我說出摸金校尉和摸金符,頓時也是一驚,驚訝的問道:“他們是摸金校尉,那豈不是和你”
秦羽潔話剛說一半,就收住了,望向我,我點點頭,接口道:“沒錯,他們是摸金一派,我封家死敵,所以我決定,準備在墓裡把他們幾個乾掉”
“但是摸金校尉可不是那些民間散盜,摸金一派掌握了風水秘術,雖然沒有修為在身,但是可以憑借風水術,曾經與我封家鬥的旗鼓相當”
“可見其風水方麵有多麼厲害,我也得小心應付,以免陰溝裡翻了船,而且,我還要毀掉其摸金符”
“當年,我封家的先祖封王禮,是朱元璋的禦前棺山太保,奉命為皇家相地,看風水龍脈,並建造皇陵”
“曾經借助明太祖朱元璋的手,用大批的軍隊,圍剿過摸金校尉,在那個時候,毀掉了幾個摸金符,但是還是遺留兩個,並沒有被銷毀”
“剛剛我粗看一眼,那胖子帶著的恐怕就是古摸金符,摸金符這東西,這一消失就是幾十,上百年的時間”
“這一次,好不容易被我發現了,我一定要毀掉它,絕不會讓它再消失幾十年。”
我斬釘截鐵的說出這番話,秦羽潔也被我的話所感染,表情變得凝重起來,她也是修煉者,自然也知道一些。
摸金校尉作為四大門派中,實力僅次於發丘天官的人,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其風水秘術獨步天下,可以憑借風水術,在瀕臨的死地裡,找尋一條生路。
所以如果想用一些秘術,在墓裡用機關術,徹底的困死摸金校尉,恐怕不是那麼容易的,得需要一番周密的計劃。
但是秦羽潔立刻像是想到了什麼,又舒展開眉頭,微笑著說道:“封大哥,不過是三個摸金校尉罷了,你的那麼多紙人和僵屍,一定能夠圍死他們的”
“你們封家和摸金校尉,幾百年之間的鬥爭,恐怕會在你的手裡,被徹底的結束了,這想一想都讓人激動,摸金校尉啊,多麼厲害的人物,竟然快要死了”
小丫頭提起摸金校尉,見我們竟然要對付摸金校尉,心中也很是激動,臉都被激動的神色,導致臉上紅紅的,顯得異常興奮。
我露出了一臉陰森的笑容,緩緩道:“他們已經開始打盜洞了,恐怕最快明天就可以挖開古墓,我們就跟在後麵,守株待兔好了,咱們來一個關門打狗,一個都彆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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