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訝於這個乞丐,在這個時候醒來,說出這麼一番正常的話語。
明顯這個人有可能是落難,導致現在成為乞丐,而不是原本就癡傻的乞丐。
我凝視還躺在地上,並沒有起來的乞丐,看了半天之後,也沒發現這個人有什麼特殊的。
這個角度,也看清了乞丐的模樣,乞丐的身材有些偏胖,大約一米七幾的身高,看麵容,約莫三十餘歲的年紀,長了一些胡須。
臉上還帶著一些細微的傷疤,我也隻是在他的臉上隨意的掃過,並沒有多麼的注意細節,根本就沒有想到,他一個乞丐有什麼問題。
就對著乞丐道:“不用客氣,我也是路過這裡,人都有難的時候,我幫你也是順手而為,不用掛記著”
乞丐的眼睛裡,似乎有一些感激,不住的對我點頭,表示自己的謝意。
我輕聲說道:“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在這裡?”
聽我問他名字,地上的乞丐卻沉默了,不知道在想什麼,顯然不願意回答我的問話。
我見他沒有回答我的問話,當下也是搖搖頭,不再去想了,我怎麼會關心一個乞丐的名字?
“我這就走了,你還是用我留下的錢,把自己收拾一下,找個工作吧”:我淡淡的說道,立刻站起身,轉頭就準備離開。
沉默的乞丐並沒有在說什麼,我也走出這間破屋子,跟秦羽潔和靈骨彙合在一起,一起向著和平村走去。
當我們離開之後,那間破屋之中的乞丐,緩緩的站起身,望著眾人消失的背影。
喃喃道:“這個人到底是誰?,這口枯井之下,可是一個養屍地,這個男人和兩個女人來這裡,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通過天星風水術,找到了這一處地方,這條龍脈的附近,可是有一處古墓的,可是前些日子,我們並沒有能夠進入這座古墓”
“因為這裡,被不知道什麼力量,阻擋住了古墓的入口,但是,我剛剛查看之後,發現三個人一來,好像就消失了”
乞丐目送眾人消失,轉身來到枯井處,趴在枯井口,向下看去,但是底下太黑,看的不是很清楚。
乞丐轉身離開,走到破房子後麵,在一堆破爛的石頭和碎磚塊堆裡,拿出一個很大的背包,背包鼓鼓的,顯然裡麵東西很多。
乞丐拉開背包,在裡麵拿出一捆繩子,搭在枯井的邊上,順著繩子就爬了下去。
可是剛剛進入枯井之後,他就發現裡麵的情況,地麵上狼藉一片,地麵上大片的綠蟲子屍體,還有殘碎的蠟屍。
和一個個被靈骨分屍的綠毛屍體,模樣都很是可怕,個彆的屍體都被打成碎塊,根本都看不出是身體的哪一個部分。
但是,乞丐看到枯井之中的情形,並沒有多麼的害怕,順手從腰間拔出一把寒光森森的匕首。
小心的看著四周,這個乞丐看著可並不簡單,謹慎小心的神情,明顯是一個常年混跡江湖的人,才應該有的表現。
乞丐穿過地上躺著的那些碎裂屍體,朝著那處很小的洞口走去,但是並沒有立刻進去。
站在洞口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危險,彎腰就鑽進洞口,來到養屍地之後,見到地麵上的那個早已經失去光澤的蟲卵。
看著地麵的東西,乞丐思索半天,輕聲道:“顯然,這三個人是奔著眼前這東西來的”
讓我想不到的是,當初我們在養屍地,並沒有發現地底的古墓,而是被這個盜墓賊發現了,這個隱藏在養屍地下麵的古墓,在地下五米深。
可是我當初也隻是用血妖瞳術看養屍地,並沒有發現地底隱藏的古墓,隻是把養屍地當成了一個古墓。
而這個乞丐,就是一個過來探查古墓的盜墓賊,化成一個乞丐,來這裡探查這處古墓的具體方位。
但是,這個盜墓賊在這裡,通過羅盤加上風水秘術,找準了地宮的具體位置,在定好方位之後,想要打盜洞進入地宮,但是他卻失敗了。
這裡被一股力量徹底封住了,讓他無法在這裡動土,但是這個盜墓賊,也是風水高手,通曉天星風水秘術。
沒錯,這個化妝成乞丐的盜墓賊,竟然就是一個單獨行動的摸金校尉,但是他也並不知道,我就是棺山太保一脈的傳人。
棺山太保和摸金校尉是死敵,如果雙方知曉對方的身份,想必我會立刻的出手殺掉他,毀掉摸金符,豈會給他送些吃的。
此時,我們三個人已經走出去很遠,並不知道這個乞丐的一係列動作。
乞丐在養屍地裡,又拿出羅盤,開始通過羅盤定位,終於,羅盤的指針,指向了南麵的一處牆壁。
“看來,這三個人並不知道這裡有古墓,根本和我就不是一路人,看來是我想多了”
摸金校尉收起手裡的匕首,望著南麵的牆壁,又看了看地麵那些慘綠的蟲子屍體。
這才淡淡的說道:“但是,顯然這三個人,很不簡單,恐怕會一些道法”
“隻要不是倒鬥的就行,要不然這麼一個大墓,兩夥人碰到一起,肯定會發生衝突的”
乞丐模樣的男人,伸手摸著南邊的牆壁,在這個牆壁之後,就是一處古墓。
這名摸金校尉,通過自己運用風水的觀察,這裡有可能是一處明朝古墓。
乞丐退出枯井,來到棲身的破舊房屋,拿起那個很大的背包,再次下入井中的養屍地。
從背包裡翻出了折疊的工兵鏟,又拿出洛陽鏟,就開始拿著工具打盜洞,這可是一個非常消耗體力的工作。
通過剛才的查看,猜測離地宮墓門的位置,恐怕還有至少十幾米的距離,也許這需要好幾天的時間,才能夠打通盜洞,進入地宮。
我和秦羽潔三個人,大約走了半小時左右,就到了和平村,付出一些錢,就找了一處能住人的民宿。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離開了和平村,準備前往湘西苗疆,畢竟時間很緊,還不知到了湘西之後,會不會橫生枝節。
在我們走之後,和平村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樣子大約都在三十來歲左右,身上都背著大大的旅行包。
男人拿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隻聽從電話裡傳出一個男人的聲音:“古墓我已經找到了,你們晚些過來就好,我已經在開始打盜洞了”
“最快也要兩天左右,要不是出了一些意外,也不至於等這麼多天,這都一個多月過去了,今天才解決掉問題,我也是剛剛才下到地下”
“你們的裝備,全都帶齊了沒有?,這下麵好像是一座明朝古墓,裡麵恐怕機關重重,咱們還是穩妥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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