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是你的父親”:托呼提老人,上下的打量我半天,又想了半天。
“是啊,托呼提大爺,我猜測他應該是我的父親”:我一臉真誠的看向托呼提。
“你是來找他的?”,我點點頭,表示是這樣的。
托呼提又說:“那次,巴哈爾帶著他們三個人,前往昆侖山,遇到了什麼,村裡的人也不知道,至於那三個人怎麼樣了,也沒有人知道,巴哈爾還受到精神刺激,也講不清經過,所有能夠給你的消息,也就隻有這麼的多了,我也無能為力”
老人扔掉燃燒殆儘的煙嘴,端起水來喝了一口說道:“小夥子,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那裡應該是很危險,如果你真的要去,我勸你還是人多點在去,帶好武器才行”
我心中想到:“這老人心眼倒是不壞,還知道叫我們帶好武器”
“知道了,托呼提大爺,那我們就告辭了,現在就去巴哈爾的家裡,是在北邊是吧,我們到那邊再問一下”
我站起身,對著托呼提大爺說了一句:“謝謝大爺”,就要離開,去找巴哈爾的家。
這時候,托呼提老人,也跟著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我帶你們過去吧,反正這裡也沒人,一共也就這麼幾十個孩子,放假都在家裡,沒人來學校玩的”
托呼提帶著我們出了校門,轉向北邊走去,老人走的不快,我們也不好走的太快,隻能在後麵慢慢的跟著,走了大概二十分鐘,才到了北邊,停在一戶房屋有些年代感,較為破舊的房子前停了下來。
“就是這裡了”:托呼提說,並伸手指著。
托呼提老人上前,敲了敲門,並開口喊道:“老巴哈,你在家嗎?,來客人了,快出來迎接一下”
我心中疑惑,這什麼名字啊,還老巴哈,但是人家怎麼叫,我們也弄不明白,聽著就是了。
沒到半分鐘,就從屋裡走出一個人來,是個老人,和這個托呼提老人的年紀差不多,見到來人,托呼提笑著說:“老朋友,來客人了,有一些事情,需要你的幫助”
我也打量著眼前的這個老人,老人身體佝僂,也很是瘦弱,雙目已經汙濁,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我從托呼提老人的口中知道,這個老人早年是趕山的,身體應該很好才是啊,可是為什麼我看到他現在這個樣子呢?
他身上的情況,似乎就沒多久好活了,甚至都剩不下一年的壽命,這是怎麼回事?
我悄悄的開啟了血妖瞳術,透過老人的身體,看著他的情況,發現這老人的體內帶著一些不尋常的氣息,那似乎是被什麼東西腐蝕了一樣。
這老人的生命力在流逝,雖然有些慢,但是明顯不是正常的年齡大所導致的,我悄悄的又收回自己的目光,沒有被老人們發現,而我的一切動作,都被我身後的靈骨,還有秦羽潔發現了,在場的隻有她們兩個人帶有修為。
但是也沒有說什麼,從到了這裡之後,其他人都聽我的,沒人說話,被稱為老巴哈的老人,表現出了一個淳樸老人的樣子,熱情好客的把我們請了進屋。
從我進屋的那一刻起,我就察覺到了一個人,在裡麵的一間屋子裡,是個大約四十多歲的男人,透視功能發動,我看見這個人,眼神很是發直,精神似乎不太正常,這個人應該就是托呼提老人口中的巴哈爾了吧?
他年輕的時候,因為給人帶路,碰到了東西,被嚇成這樣的,而且那個人還有可能是我父親。
我看歸看,但是腳步可沒停下,跟著老人進了其中一個屋子,老人示意我們坐下休息一會,我們幾個人也表示自己不累。
我沒有什麼隱瞞和試探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的把自己想請他們家,給帶一次路的請求一說,被稱為老巴哈的老人,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拒絕了我。
這頓時讓我有些措手不及,但還是好言問著:“大爺,您老人為什麼不能幫忙帶一次路,我聽說您是最熟悉這裡的地況,要不然也不能來找您,我是地質勘探隊的,進入昆侖山也是勘探研究”
“不知道您能不能給我指一條路呢?,如果您老人家實在是不願意帶路,我聽說您兒子,曾經也是多次進山,帶路經驗豐富,不知道您能不能叫您兒子帶一次路呢?”
老人一聽我提起他的兒子,就轉頭看向了帶路來的托呼提,不用問都知道,是老托呼提告訴我的情況,老人倒沒有太生氣,想必是知道托呼提老人的為人。
但還是哀歎一聲:“小夥子,我年紀大了,也不能帶路進山了,我兒子也不能為你們帶路了,他的情況也不怎麼太好,你們還是在找一個帶路的靠山吃飯的吧”
我也沒想到這老頭,直接一句話,把情況就說死了,但是我還不死心,就又問道:“大爺,那您老能不能給指條路,我們自己走也行,從哪裡能夠上去”
我退而求其次,示意老人指路就行,這次老人倒沒有不悅,就把他年輕時候,比較常走的路,和我們說了一下,又拿著一張紙,用筆畫了一個簡易的地圖,畫的雖然很是潦草,但是總體還是能夠看明白位置。
見老人也就能做到這一點,我們也沒有過多的為難老人,請老人幫忙,就準備起身告辭,再去彆的人家看看,能不能找到帶路的。
就在我們離開的時候,那個被我發現眼神發直的男人,從自己的屋裡出來,像是要去廁所的樣子,這個男人昏頭轉向的走著,看樣子就像是很久沒睡覺,隨時都要摔倒似的。
就這樣低頭走著,也不知道我從這邊的屋裡出來,一下就和我撞在了一起,可能是身體虛弱,他就向著旁邊倒去,我一把就抓住了他,把他提了起亂來。
這人才站穩了,又抬頭看向了我,原本直愣的眼神,在看到我的時候,似乎發生了一些改變。
原本無神的眼睛,變得漸漸的有了一些神色,我當然觀察到了他眼神的變化,並沒有出聲,還是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
他還是在愣愣的看著我,大約二十秒鐘,這個人才開口說話,但是說話我卻是聽的不太真切,好像這個人很久不說話了。
導致他一開口說出的話就結巴和沙啞,但是我還是聽出來了,他說的是:“大哥,你回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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