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潘家園裡,我打開了店鋪關閉了好些天的門,緩步的走了進去,看著早已空蕩蕩的貨架子,心裡也有些說不出來的滋味,溜達著來到了我自己的房間,坐在了桌子邊。
當時火車到了北京,我們下了火車之後,也都沒有著急來這裡,因為店鋪也不開了,古董什麼的也都處理掉了,這裡什麼也沒有了,最多就是能住個人。
王叔回了自己的住所,在到王叔家的時候,我就給潘子哥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回來了,潘子哥一聽是我回來了,就很是高興,我們約定了在王叔的住處見麵。
休息了一下之後,我獨自一個人來到了店鋪,畢竟我在這裡生活了三十年來年,要說哪裡才是我心中最想的地方,那無疑是這個店鋪了。
它就是我的家啊,我從小到大生活的地方,有太多難以割舍的回憶在裡麵,當我和王叔說,我要獨自去店鋪的時候,王叔並沒有攔著我,他清楚我的心裡是怎麼樣想的。
臨行前,王叔把我叫住,對我說道:“小林,如果你真的放不下店鋪,咱們還是可以再開起來的,我和你潘子哥都會幫你打理的,你隻需要好好修煉,出去闖蕩就行了,家裡的事情,你就放心好了”
當時王叔對我說完這些之後,我的心裡挺激動的,王叔才是對我最好,也是最了解我的人,他的話說到了我的心裡去了。
我出房門去店鋪的那一刻,我對王叔點了點頭,對他說道:“知道了,王叔,讓我想一想,我待夠了就回來了”
坐在店鋪的房間裡,看著四周讓我心心念念的房子,心中感慨良多,我到底要不要再把古董行給撿起來,爺爺當年可能就是因為下的墓多,也會帶出一些東西。
就特意的開了這麼一個小店,北京潘家園還是名聲在外的,尤其是這裡的古董,多到數不勝數,從墓裡倒出來的真貨,可以借此隱藏在民間。
在搗鼓點假貨,混著賣的話,就更能隱藏墓裡倒出的寶貝了,父親接手棺山太保的時候,想必當年也是特意的找了一份,古物鑒定的工作,作為了掩護的身份。
既然父親和爺爺兩個人,都乾起了文物販賣的工作,我雖然也執著於修煉,但是就像王叔說的一樣,他和潘子哥可以幫我打理一切事物啊。
我要做的就是好好的修煉即可,剩下的就是把我們家要找的東西,都提上日程,也許這會讓我一輩子都在奔波中度過。
但是我封家一脈,目前也隻有我一個人在世,我就會繼承先輩們的使命,去找尋那些傳說中的遺跡。
那個老瘋子,道號“衝虛子”的道長,他示意我父親在昆侖山,可這昆侖山茫茫無際,我要找到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父親。
我靜靜的坐在店鋪裡,反正這裡也就我自己,也不再想這些瑣事。
但是還做了一些決定,我把錢拿出來交給王叔和潘子哥,讓他們繼續開店吧,畢竟王叔的年紀也不小了,沒必要的跟滿世界的跑。
潘子哥想必也過夠了那些鮮衣怒馬的日子,他早已經也不
是衝動的那個小夥子了,曾經追隨我父親的日子,可能才是他向往的吧。
我畢竟不是我父親,沒有父親那樣過人的領導力,雖然盤子哥他也對我很好,但是估計他還不願意追隨我,想著也就是保護我罷了。
我能做的就是,隻需要讓他給我做一些炸藥和武器裝備就行了,從今以後他就是我的移動武器庫了,今天晚上我就在這裡住一晚上,明天就回去叫他們繼續開店。
想通了這些,我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拿起了抹布,打了一些水,開始清理起店鋪的衛生來了。
走了這麼多天,店鋪裡已經落了一些灰塵,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清理,我終於把屋子裡收拾的很乾淨了。
看著屋裡的環境如此乾淨,我也變的開心了起來,坐下之後我就想起了這次的雲南之行中得到的龍骨。
我拿出了靈骨交給我的“龍骨”,手上漆黑的龍骨還是很沉重的,一米多長的一段,表麵上布滿了金色的符文。
看到龍骨的符文,我的目光全都盯在了符文上,但是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任何的門道,東摸摸,西看看的反複觀看龍骨。
在我看來,這麼一段神秘的龍骨,除了重一點,長一點,上麵畫了一堆我看不懂的東西外,根本不如一根燒火棍好。
難道龍骨上麵的符文是某些功法?我不由的腦中冒出了這種想法,畢竟這段龍骨挺古老的,而且聽王叔說的是,這段龍骨出自秘境裡。
說是上古時期的產物也不為過,經過我目測研究,用我這和父親學習了,二三十年的考古知識來判斷的話,眼前的這段龍骨至少有五千年以上的曆史。
但是這段龍骨到底是有其不凡的特性,曆史長河中它也沒有絲毫的損壞,甚至我用血妖瞳術查看這龍骨的時候,還看到了骨頭裡麵流動的液體,那似乎是一些骨髓。
難道這龍骨的骨髓有什麼作用?,也不對啊,我父親同樣擁有家傳的血妖瞳術,肯定是知道裡麵有骨髓的,他都沒有取出骨髓,那麼這龍骨的秘密,自然不是這些骨髓。
看來重點還是在龍骨表麵的符文之上,我看著龍骨最上方的第一個符文,盯著看了很久,漸漸的出了神,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直到覺得眼睛都有些酸澀了,才猛的眨了一下。
緩緩的收回了心神,第一個符文是一個如同一條小蛇一樣,盤繞著的圓形圖案,在圖案的右下角位置,還帶著兩道分叉,猛的這麼一看,猶如電腦鍵盤上的那個發郵件的那個符號。
我知道,分析龍骨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父親的聰明才智,都沒有短時間的分析出來,我才得到它幾天,想要快速的分析出龍骨的一些秘密,近乎是難如登天。
所以我沒有那麼的著急,而是采用了一個符文,一個符文的研究方式,不著急一起都開始研究,這也不是瞬間就能完成的,決定把第一個符文記錄下來,畫在了一張紙上,準備慢慢的研究其中的意思。
我收起了龍骨,簡單的吃了點東西,躺在了我的床上,手上拿著那個我複刻畫出來的龍骨符文圖紙,看的很是認真,看的累了之後,我竟然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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