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被炸藥的爆炸力,推出去很遠,連梅花也沒有幸免,我的身體直接撞在了牆上,好在有靈氣護體,沒有受什麼內傷,我迅速的站起身來,趕緊去看梅花,發現她沒什麼事情,隻是被炸藥的波動放倒了。
又趕忙看我封家的家傳紙人,發現紙人也沒什麼事情,但是由於我剛才摔出去,導致了沒有靈氣的支持,紙人占時沒有動作,靜靜的站著,這要是損壞了紙人,我可是封家的罪人了。
我朝著剛才天兵的位置看去,隻見剛才那個小天兵,此刻已經被炸得麵目全非,頭顱都被炸開了,左半邊的腦袋已經消失了,隻剩下右半邊還有一些殘碎的肉還沾在骨頭上,嘴裡的幾百個犬牙全都掉光了。
而脖子以下的位置,從左臂開始都被炸的斷裂,看它現在的樣子,就是進氣少,出氣多了,即使現在還沒有斷氣,但看樣子很快就會死掉。
我迅速的拿起陰陽陣靈劍,對著它還沒有死透的腦袋上,又補了一劍,直接就把脖子砍斷了,左手從八寶如意袋裡拿出一張家傳的黃色紙符,右手掐訣,口中念了一段淨天神咒:
“天地自然,穢炁分散。洞中玄虛,晃朗太元。八方威神,使我自然。靈寶符命,普告九天;
乾羅答那,洞罡太玄;斬妖縛邪,度人萬千。中山神咒,元始玉文,持誦一遍,卻病延年;
按行五嶽,八海知聞;魔王束首,侍衛我軒;凶穢消散,道炁常存。急急如律令”
淨天神咒是符咒類的咒語,就是起源於古時的巫祝。淨天神咒歸屬於道家的咒語,在東漢時期較為盛行,並且也與符有密切的關係。
畫符時要念咒語,用符時也有咒語,作一切法都有一定的咒語,這淨天神咒後被封式一門的列位祖先之一,收錄到了我們封家的古冊內,在遁甲之術有詳細記載。
咒語成為施法者精誠達意,發自肺腑的聲音,才能保證一切法術的奏效,祈禱時,咒語都是一些讚頌神靈,和祈訴如願之詞。
治病時,咒語是要求法術顯靈百病俱消等辭;修煉時,咒語多為安神,定意澄心,及要求神靈幫助等語。
道家的咒語每句結尾一般都有“急急如律令”一語。宋代趙彥衛在《雲麓漫鈔》中解釋道:“急急如律令,漢之公移常語,猶今雲符到奉行。
張天師漢人,故承用之,而道家遂得祖述”。說明這句詞是從漢代經張天師傳下來,要符到就靈驗的意思。
符咒法術經籍在《道藏》中占有很大的份量,這些著述內容複雜,事例也不儘一致;但從總體上看,它們攜帶了諸多的易學信息則是可以肯定的。
所謂的“法術”首先是指以符和籙為本的道術秘法,由於符籙在體式上已有象征的特點,這就很自然會引入易學的思想理念。
故而,符籙無論是外在的還是內在的都蘊含著易學的旨趣。作為與符籙相輔助的一種重要法術,咒語融攝易學象數理念,也是有案可稽的。
在道教中,咒語與符籙有時是可以互相轉換的,一種理念通過符字書寫與勾畫就成為符籙,而當這種符籙以特殊音頻念頌的時候也就成為咒語。
“符咒”是中國道教用以傳道修持的主要手段之一,所謂“符咒”是符籙與咒語的合稱。
一般地說,“符”指的是用朱筆或墨筆所畫的一種點線合用、字圖相兼、且以屈曲筆畫為主的神秘形象,道門中人聲稱它具備了驅使鬼神、治病禳災等眾多功能。
“咒”指的是具有特殊音頻效應的口訣,道門廣泛地用以養生輔助、祈福消災或者召驅鬼神以達到施行者的特殊目的。道士在畫符時要念咒語,用符時也有咒語,作一切法都有一定的咒語。
以符、咒、訣、步四大功能為主體,都以想象的鬼神世界為前提,麵對鬼神世界而施行的;主要靠存想和氣法。
存想,又名存思,簡稱為"存",若存想專精,則稱為"精思",是道教最普遍、最具有特色的思維方法。
在道教徒的修煉中、法術中、齋醮科儀中,都運用"存想"的方法,往往成為全程法術、科儀的關鍵。
淨天神咒發揮了無與倫比的作用,直接滅殺了天兵的最後一絲靈魂,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我也暗自呼出了一口氣,收起了陰陽陣靈劍。
用了威力很大的炸藥才把天兵炸成這樣,這天兵也太恐怖了,連身為屍王的梅花都無法攔住它。
我散發出自己的靈氣,激活了萎靡狀態的紙人,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繼續走向了玄冰洞深處。
不一會兒,就見前方來到了一個足足有兩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地方,玄冰雕刻而成的墓室,玄冰墓室內部裝飾很是簡潔,每一樣東西都是由玄冰雕刻,在正中心位置停放著一口巨大的玄冰棺槨。
這裡的東西,每一樣都是從一塊巨大無比的玄冰裡,直接掏空製造出來的,通體玄冰雕成,透明的如水晶一樣,隱約看到玄冰棺槨內部躺著一個人。
我心中了然,這一定是那具遊屍,反正也到了這裡,我乾脆也不在有絲毫害怕,直接開口說話:“你叫什麼名字?我來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和封文的關係嗎?出來談談吧”
我的話語說完之後,半天也沒有回音,那具遊屍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我頓時就覺得被小看了。
“梅花,掀了她的棺材板,叫你跟我擺譜,小爺我可不吃你這一套,是你叫我進來的,我進來你又不說話,你想怎麼樣?”
梅花對我的命令,那是自然毫不猶豫,直接走到巨大的玄冰棺槨下,那巨大的玄冰棺槨足有一人多高,寬大的足足有四米,梅花雙手抓住了玄冰雕刻的棺材蓋,猛的一發力,巨大的玄冰棺槨蓋子被挪動了一腳。
這巨大的玄冰棺槨蓋子估計足有兩千多斤,即便是身為屍王的梅花,也沒有一下輕鬆的推開,梅花再次雙手發力推著棺蓋移動。
這一下直接屍王變身都用上了,這才把玄冰棺槨推開了一半,我的血妖瞳術,早就可以透視,況且這還是透明如水晶一半的玄冰,就看見玄冰棺槨內部躺著一個女人。
手裡還拿著一段黑色的東西,長度竟然也有一米左右,漆黑如墨毫無光澤,看那個東西材質好似骨頭,躺在棺中的女子,睫毛長長的,且雙眼微閉,嘴角微微上揚,仿佛在笑一樣,精致無比的五官,看似如同沉睡萬載歲月一樣。
身材纖細高挑,皮膚好似晶瑩的白瓷一般,說她是一個瓷器做成的人偶娃娃也不為過,看著她這個模樣,我絲毫沒有被震驚到。
而是繼續的說著:“你要是不起來,我立刻拿著東西就走,你不是都醒了嗎?為什麼還躺在那裡,跟我在這裡裝僵屍呢?”
梅花聽了我的話,因為她早已有了活人的思想,此刻略顯尷尬,我用一個躺在玄冰棺槨之內的不知死活的人,和她這個跟活人無異的僵屍來比較,屬實是有點不厚道,我就對梅花說道:“我沒說你不如她,你比她好多了”
那躺在玄冰棺槨之內的女人,此刻終於睜開了眼睛,嘴角發出一絲邪魅的笑,緩緩的坐起身來,抬起了那雙美的過分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
就這樣的坐在玄冰棺槨裡,沒有出來的意思,我就這樣瞪著她,她也足足看了我好幾分鐘,才說:“你叫什麼名字呀,年輕人,今年多少歲了,你是不是姓封,你和封文是什麼關係?”
“你剛剛勉強算是過關了,完成了我對你的考研,但是你借助了外力才打敗那個天兵,這算不得你真實實力,現在我就是想知道,你和封文的關係”
說完這最後一句話,她直接從玄冰棺槨內站了起來,一躍而下站在離我三米左右的地方,手中還拿著那根漆黑如墨的骨頭。
我的目光就直接鎖定她手裡的骨頭上,她卻直接掂了掂手裡的骨頭,有些玩味的看著我,這根骨頭既可以當武器,又可以當手杖扶著,但是女人並沒有走上前來,我這樣看的更加清楚她的樣子。
梅花瞬間擋在我的身前,冷冷的防備著眼前的女人,我的血妖瞳術明顯的看見梅花身上散發出了大量的陰氣,這很明顯是碰到強敵的表現,紙人也分彆擋在我的左右前方兩處。
由於她的容貌已經看的很是清楚,就對她的服飾特點做了一些分析,身著怪異的服飾,看材質竟然都是獸類皮子做成的,上身皮衣下身皮裙子,腳上蹬著一雙皮靴子,粗略的看樣子都有二三千年曆史痕跡。
我凝目用血妖瞳術查看,良久心中立刻泛起一絲疑惑:“聽說她應該是幾百年前的人物,但是怎麼還穿著獸皮呢?
“這看衣服上的曆史氣息,應該是可以追溯到三千年前,這怎麼可能?難道她是三千年以前的人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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