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呢?”
徐父用警示的眼神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彆亂說話。
“黃總,你彆生氣,這小孩子家家的剛見麵可能有點害羞。”
“趕緊給黃少爺道歉。”
徐父用隻有兩個人的聲音對著路遙說話。
他一邊說,還不忘一邊觀看著黃老爺子的態度,生怕對方會因為路遙剛剛所說的話而生氣。
路遙看了眼黃老爺子那張沒有表情的臉,轉而把目光落在了徐父的身上。
“徐先生剛剛不是說還要讓我給趙少爺道歉?”
路遙嫌事不大的說,“怎麼現在卻又要讓我給黃少爺道歉了?”
“你這樣安排,我到底是先給誰道歉才比較合理呢?”
“你!”
徐父沒想到路遙會用一張長得單純的臉,說著讓人難堪的話。
一這張臉頓時就變得鐵青了起來,還沒來得及出言教訓她,一旁的黃老爺子卻出聲了。
“原來是這樣。”
這下黃老爺子看向徐父的臉都變成了冰雕。
“我就說好端端的怎麼就被人放了鴿子,沒想到是找到下家了呀。”
一閃而過的陰鬱從黃老爺子的眼中劃過。
“好,徐總,你還真是好樣的。”
“不是的,黃總!”
徐父現在真的是有種想要把路遙的嘴給封上的衝動。
“你這混賬!”
徐父見解釋不清楚,直接反手就甩了路遙一巴掌。
那聲音打的彆提有多響亮,沒過一會兒就見她那張白皙的左臉腫脹了起來。
從這一點就足以看出徐父使出這一掌的力度有多大,完全就沒有要控製的意思。
路遙被徐父這一巴掌打的耳鳴了好一陣,直到她聽到徐父打算讓黃老爺子帶她離開時,她才聽出了聲響來。
“黃總,這丫頭一向就心眼多。”徐父諂媚地道:“你彆相信她所說的話,你帶回去後,可一定要小心,可千萬彆被她給騙了。”
“這就不勞煩徐總操心了。”
黃老爺子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
像徐父這種出爾反爾過後才發現沒有其它退路就又想來選擇他,巴結他的人。
他一般都是不怎麼會放在眼裡。
即使你同意把你女兒嫁給我孫子如何?
可不代表我就會把投資給你。
徐父先前的戲弄,黃老爺子可還沒有忘記。
“你們要乾什麼?”
路遙沒有想到黃老爺子在項之華的珠寶宴上就要派人來抓她。
急地她一顆心頓時就緊張了起來。
“丫頭,識趣點就請你乖乖地跟我走吧。”
黃老爺子也不想在項之華的珠寶宴上把事情鬨大。
語氣儘量緩和的說。
“不然一會兒大家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遙遙,你彆忘了,你之前答應過我什麼。”
緊接著一旁的徐父也開了口。
他現在可是還盼望著黃氏的投資。
要是連黃老爺子這裡都搞不好,那他們徐家可就真的是要完了。
“媳婦兒,媳婦兒!”
黃晨也站在黃老爺子的身側對著路遙的方向不斷地叫喚。
現在的她可以說早已被黃老爺子派來的人給包圍住了。
就算她想要逃也沒有機會。
宴會上的所有人都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看這架勢,項之華讓黃老爺子壽宴這天難堪,而黃老爺子沒地去發泄,隻能通過徐家來打他的臉了。
路遙一雙求救的目光看遍了在場所有人。
希望他們能夠站出來拉扯她一把。
可是在這樣的宴會上,大家誰都不認識,誰會冒那個風險去出手?
除非是真的不想在港城裡混了。
沒人出手,路遙自能自救了。
她想都沒想就朝其中的一個人胯下踢了過去。
可是這些保鏢都是訓練手術之人,直接就躲開了路遙的攻擊。
反而一個剪手就把她給壓製住了。
“項少,要出手嗎?”
酒店二樓處,清清楚楚觀看到這一切的程剛用請示的語氣慰問著項之華。
雖然這個徐家的養女不是他們今天的目標。
可是黃老爺子敢在這樣的場合上打項之華的臉。
想來是沒有人能夠忍得住的。
“把她帶上來吧。”
在二樓看了這麼久,項之華對這丫頭多少是產生了點興許。
敢堂而皇之的在那個黃家老東西的麵前給徐盛海上眼藥。
她是真的不怕死,還是覺得徐氏集團死的還步夠快?
被壓製著的路遙眼裡滿是不甘心。
她重活了一世,難道真的就不能做出改變?
為什麼在這麼重大的場合上還是被黃家的人給輕而易舉的給抓住了?
“你們不能帶走我,黃老爺子。”
路遙眼裡閃過狠絕,大聲的對著對方說:“我已經是項少的人了,不能再嫁給你孫子!”
路遙這話可謂是一石激起千層浪。
驚得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
就連黃老爺子這樣久經商場的人也被路遙這話驚愕的久久都差點沒能開口說話。
“你說的是真的?”
黃老爺子回過神來,神情十分凝重的問。
不遠處帶著人走來的程剛在聽到路遙這話,亦是被震驚到了。
她剛剛所說的這番話,想來在二樓看戲的項之華也聆聽到了。
整個港城裡的人誰不知道項之華自十二歲那年被綁架毀了雙腿,缺失了一隻眼後,便嫌少出現再人群裡。
身邊就更彆提說有其它的女人。
怕是連一隻母蚊子都不會有。
路遙放出這話確定不是在和大家開玩笑?
這也是大家剛剛為什麼會驚愕的原因。
“你給我閉嘴,遙遙!”
徐父生怕路遙會繼續說下去,讓整件事都收不了場。
“黃總,這丫頭說的是謊話,是在和大家開玩笑。”
徐父趕忙開口打圓場解釋,“她一直都在家裡,那裡見過什麼項少之類的,你彆聽她胡說!”
徐父現在真後悔沒有拿張膠布把路遙的嘴給沾上。
要不然她怎麼會說出這麼多語不驚心的話。
這是想要故意讓他們徐家走向滅亡?
“我沒有說謊。”
謊既然撒下去了,路遙就沒打算要退縮,繼續硬著頭皮半真半假地說下去:“我來港城的第一天就在項少那裡待了三天,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找項少來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