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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鳳上前接過了葉北修手中的葉奔,葉奔在她的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又接著睡了起來。
趙寶鳳也不由地羨慕起來,“小家夥真行。
慶寶要是能這麼睡,就好了。”
張覺夏和王貴蘭已在葉北修的攙扶下,往院子裡走去。
葉季東聽到消息,已氣喘籲籲地跑了來,“北修,噢,不,侯爺......”
葉北修和張覺夏同時停下了腳步,兩人都上前迎了迎葉季東,“爺爺!”
葉季東要行禮,葉北修早就上前攔住了他,“爺爺,咱們是一家人,可不講這些虛的。
就是行禮,也是我和覺夏給你行禮。”
“可不敢當啊,你們現如今一個是侯爺,一個是鄉君。
我......”
“可你是我們的爺爺啊!”
葉季順也迎了出來,“季東啊,這是在家裡,就得讓他們給咱們行長輩禮。”
王貴蘭也附和著,“對,老頭子說得對。”
葉季東見其他人都不糾結這事兒,要是他揪著不放,豈不是自討沒趣。
當然,他心裡也樂開了花,他是侯爺的爺爺,那以後再出門,就有得吹了。
“季順哥,北修,你們今兒怎麼個章程?”
葉季順指了指院子裡忙碌的眾人,“北山早就把事兒辦妥了。
他從滿福酒樓請來幾個大廚,又從家裡的下人裡麵,找了幾個手腳麻利的幫工。
一會兒,你負責通知村裡人,讓他們都來吃席。”
葉季順的安排正合葉季東的意,“我這就讓人通知他們。
季順哥,鞭炮什麼的還放嗎?”
葉季順看了葉北修一眼後,就把葉季東拉到了一旁,“兄弟,這事兒我問過北修了。
他說讓咱們低調行事,和村子裡的人一起吃個飯就成了。
旁的就不讓弄了。”
葉季江聽的葉季順的話,心裡頗失落,“我記得北修中了武舉人的時候,咱們還放炮來著。”
“北修說,此一時彼一時,說是那時中了武舉人,鞭炮可以放。
可現在不能放,平日裡還讓咱們注意行為舉止。
對了,他還讓我給你說,讓你約束好村子裡的人。
彆他們在外麵惹了事,讓有心人打探了去,再把北修參到朝堂,那可就慘了。
北修說了,他是全靠著真本事拚上去的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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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人參了,也沒有人幫他說話。
皇上一怒,就把他的侯爺封號收了去。
那可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葉季順這幾句話得艱難,他想了好大一會兒,才慢慢地給葉季東說清楚。
葉季東呢,聽得也是迷迷糊糊,“北修都當了這麼大的官了,還怕這怕那的。”
“不是怕,北修說了,這叫自保。
自保,季東你懂不懂?
就是保住咱們村子的好日子。
反正,北修的意思就是不讓大家出去惹事,可要是有人欺負到咱們頭上,他也不允許。”
“明白了,反正現在,咱們都不如北修,就聽北修的吧!
他怎麼說,咱們就怎麼辦。”
葉季東忙活著請村子裡的人去了。
其實,壓根不用他請,因為村子裡的人大多數人,已經來了。
整個村子裡的人,都是在張覺夏和葉北修的帶領下,才過上的好日子。
他們自是對葉北修和張覺夏感激不儘。
葉季東見人來得的差不多齊了,就把剛才葉季順和他說的話,磕磕巴巴地說給了村子裡的人。
“都記住了吧!
隻要是讓我知道,誰在外麵打著北修的旗號,惹事生非。
我第一個不饒他。
我饒不饒的,你們可能也看不到眼裡。
這麼著吧,隻要誰在外麵惹了事,鬨到我跟前,我就把他攆出村子裡。
咱們村也不是沒有過先例,就連北修的三叔,都能攆出村子。
你們做事之前,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葉季東講完事,大手一揮,“今日都吃好喝好,北修已是侯爺,覺夏已被封為鄉君。
這種好事,咱們村子裡多少年了,隻有這一次。
怎麼著也得好好慶祝慶祝。
不過,都給我記住,咱們在自己村子裡怎麼著都行,出了這個村子,就得什麼來著。”
“季東叔,你剛才已經說了,讓我們低調。
彆給北修惹事生非。”
“對,就是這麼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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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還北修、北修的叫著呢!
現在啊,要叫侯爺了。”
葉北修聽到了,趕緊跑了過來,“今日隻有一事,你們彆聽季東叔的。
這是在村子裡,以前你們叫我什麼,現在還叫我什麼。”
“我就知道北修這小子不會忘本的。”
葉北修又揮了揮手,示意大家夥安靜,“我和覺夏在清風城,給大家夥備了些禮物。
一會兒吃飽喝足後,一家派一個代表,把禮物領走。”
“北修,你真是好樣的。”
“北修,這小子我從小看到大,就知他會出息。”
幾個老太太不樂意了,“你們彆光誇北修,北修媳婦也是好的。
現在你們家,是不是你們的媳婦掙得比你們還多?
這是不是都是托了北修媳婦的福?”
老太太幾句話,就把眾人乾啞火了。
雖說這些男人們有些不服氣,可事實就是如此。
他們掙得確實不如家中媳婦掙得多,不過他們已經認了。
他們也改進了,他們現在把孩子看得可好了,飯菜也做的可香了。
總之,就是把媳婦伺候的舒服的,這樣,才能更好地掙銀子啊!
手工作坊裡聽著外麵這麼熱鬨,就知道張覺夏回來了。
宋玉看著大家夥也沒了心思乾活了,大手一揮,“走吧,咱們吃席去吧!”
大家夥把手中的家夥什一放,喜滋滋地往外走去。
劉金花慢走了幾步,和宋玉算著張覺夏多長時間沒有回來了。
宋玉搖頭,“反正是有些時日了,咱們在村子裡不也困了一段時日嗎?”
劉金花猛得一拍大腿,“咱們這是好了傷疤忘了痛了,當初,要不是覺夏提醒大家夥,多存些糧。
咱們哪能撐得過去。
一會兒,見了覺夏,可得好好地敬她幾杯酒。”
張覺夏和葉北修帶著葉奔,已經去了陳家。
今日如此熱鬨之事,豈能少了陳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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