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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坐上馬車,張覺夏喃喃自語道,“張姓姨娘,名字裡有個秋字,難道這姨娘是張秋葉。”
高興疑惑地看向張覺夏,“這位秋姨娘,難道你認識?”
“不但認識,還是老熟人。”
陳軒點了點頭,“要是這麼著的話,這事兒就對上了。
那日我也說了,王鈺盈在京城娶了一房姨太太,很是寵愛。”
“剛才咱們去的地方,真是王家的宅子?”
“是!”
陳軒回答的很是乾脆,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我告訴你們,那個駝背老頭我瞧著眼熟,這會兒我才想起來,他應該是王鈺盈的心腹。”
“這麼說來,這位秋姨娘當真是受寵。
軒弟,我問你,王夫人不管事?”
“她想管也管不了啊!
不過,王鈺盈的事她管不了,秋姨娘的事兒,她應該能管。”
高興撇了撇嘴,“你可拉倒吧!
王夫人要是管事兒,那個秋姨娘能來清風城作妖。”
陳軒瞪了高興一眼,“你懂什麼!
這麼明顯的事兒,你都沒看出來。
王鈺盈為秋姨娘做的這些,應該是背著王夫人做的。”
“還能這樣?”
“看來高兄還是嫩啊!
要是哪一天,你也有了除嫂夫人以外的中意之人,你會怎麼做?”
高興的頭搖成了撥浪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有那一天的。”
“話可不能說太滿,萬一呢,我是說,萬一?”
“那肯定不能讓她知道啊,她知道了不得傷心啊!”
張覺夏聽著這兩人說的話越來越扯了,趕緊打斷了他們,“你們倆要是誰對自己的原配妻子生出了二心,那以後咱們就彆合作了。”
“怎麼會呢!”
這次兩人倒是想到一處去了。
陳軒關心地問張覺夏,“姐,咱們該查的事,差不多也有些眉目了。
我問你,要是這背後之人,真是你認識的張秋葉,你想怎麼辦?”
“不管她是誰,我都會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好!隻是?”
張覺夏掃了陳軒一眼,“我聽著呢,有什麼話,你說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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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驛站那邊我已經打好招呼了,說不定過上幾天,你就能收到姐夫的信了。
姐,我想勸勸你,不管他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你都要想開。”
“我有什麼想不開的,他出去這麼多天,我一個人不也過得好好的。”
“確實是這麼個理兒!”
張覺夏回到家,就躺在床上發起了呆,她怎麼也沒想到,背後給她使壞之人,竟然是張秋葉。
當初,她就不該心軟幫了她。
想來想去,這人就是命,早知道就讓周九把她送到京城為妾了。
她就不做那好心人了。
她煩悶地起身,萬一這人不是張秋葉呢!
那又會是誰呢?
她這一夜,上半夜,糾結壞人是不是張秋葉。
到了下半夜,就在擔心葉北修的安危,甚至於她還做了一個惡夢,夢見自己身處旋渦,等著葉北修來救,可喊破了喉嚨,隻等來了他的冷笑。
次日一大早,張覺夏頂著兩個黑眼圈,出來見人。
大家心照不宣地認定,她這是沒有休息好。
所有的人都勸著讓她再去休息,可張覺夏怎麼還能坐得住.......
陳軒過來勸她,“姐,我已飛鴿傳書,讓人去查這位秋姨娘的真實身份。
不管她是誰,你都要穩住。”
“我知道。
她做了這麼多對不住我的事兒,我都會慢慢給她算賬,豈能這麼輕易地饒了他。”
“那就好!”
陳軒和高興到了晚間才回來,隻不過,兩位回來後臉色都不好。
這次輪到張覺夏勸他們了,“這是怎麼了?”
陳軒沒有出聲,倒是高興氣呼呼地拍起了桌子,“今日陳兄剛收到京城送來的消息,那個姓王的,竟然被當今聖上親封為皇商了。
還禦賜了牌匾,反正就是風光無限。”
張覺夏看向陳軒,等著他回話。
陳軒點頭,“高兄說得沒錯。
姐,他的姨娘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有通天的本領了。
咱們以後,怕是要繞著他走了。”
張覺夏猛得拍起了桌子,“我的鋪子,就是一把火燒了,也不會給他的。
再說了,他就是皇商,也得有王法。”
“唉,張東家,現如今,他就是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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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這麼想的,如果他們真的開口要買咱們的鋪子,咱們乾脆賣給他得了。
手中拿著銀子,乾點什麼不成。”
高興第一個認慫了。
陳軒瞪了他一眼,“就怕到時人家什麼都讓你乾不成,高兄,你在生意場上這麼久了,怎麼還沒明白這個道理。
我倒是覺得我姐這麼做是對的,我的鋪子,我就是一把火燒了,我也不想便宜了他們。”
高興不服地爭辯,“可這樣的話,咱們什麼都沒有了啊!
不是有句老話這麼說的,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咱們拿著銀子,保存實力不好嗎?”
“就怕到時,他說得挺好,到了給銀子的時候,就一拖再拖。”
“咱們背後又不是沒人,咱們不怕他。”
陳軒指了指張覺夏,“高兄,我知你背後有靠山,我現在是在替我姐想主意。
姐,要不我現在就去趟京城,我求一求宮中的貴人,到時讓她幫著咱們說說話。”
張覺夏覺得陳軒幫她幫的太多了,不想讓他再奔波了。
“軒弟,算了吧!”
“姐,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我是什麼風格,我自己最為清楚。
她張秋葉,我從來就沒怕過。
還有那個王鈺盈,我也沒有怕過他。
我堂堂正正地做生意,怕他們乾什麼。
還是那句話,水來土掩,兵來將擋。
不過,我倒要看看,他們的胃口到底有多大?”
陳軒不解地搖頭,“姐,和他們這些人硬剛,一點意思都沒有。
他們一個個的胃口大的很,你放心,隻要我陳家不倒,我就會一直護著你。”
聽了陳軒的話,張覺夏很是感動。
高興也表了態,“我也是。
我現在就給家中寫信,讓他們給在京中的長輩通通氣。”
張覺夏搖了搖頭,“你們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們怎麼還不明白,我是不想因為我的事兒,連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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