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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覺夏聽了沈老夫人的話,似乎還有些不信,她疑惑地看向沈老夫人時,沈老夫人已經抬起手,用手指輕輕地指向她的額頭,“枉費我對你這麼好了,我的話竟敢不信。”
張覺夏很是受用的抿嘴一笑,“我就知道老夫人對我最好了。”
“這就對了。”
外麵響起了嗩呐聲,張覺夏起身往外張望著,“老夫人,新娘子來了。”
“你們年輕人去湊熱鬨吧,我這老婆子去了,豈不把人家新人嚇壞了。”
“怎麼會呢,老夫人要是親臨,那是給他們麵子了。”
“彆,人家大喜的日子,我才不添亂呢!”
“那我也不去湊熱鬨了,就在這裡陪著老夫人。”
張覺夏聽著外麵喊著送入洞房,很快又聽到咿咿呀呀的唱戲聲,“老夫人,沈良還請了戲班,要不咱們出去聽戲。”
一聽聽戲,沈老夫人就來了精神,“走!”
聽完一出戲後,就要開席喝喜酒了。
沈老夫人和張覺夏自是被安排到了主位,席間沈良帶著新娘子來敬了酒。
沈老夫人說了幾句恭喜的話,並送上了紅包,張覺夏隻說了句恭喜後,也奉上了大大的紅包。
吃過飯後,自是各回各家了。
沈老夫人臨上馬車的時候,還叮囑張覺夏,讓她一定抽空找她玩。
張覺夏趕緊應著,並向沈老夫人做了保證後,沈老夫人才安心離開。
喝完沈良的喜酒,大家的心思也就徹底放在了張家莊那裡。
張覺夏見大家對自己買下的莊子這麼上心,她也忍不住要去看看,她去的時候,秦二勇正在莊子裡安排著什麼,等她下了馬車,秦二勇就跑了過去,“嫂子,你怎麼來了?”
張覺夏已經讓黑子帶著她在莊子裡繞了一圈了,不知是心理的原因,還是什麼,她就是感覺這莊子和原來不一樣了。
“二勇,你們這是在乾什麼?”
秦二勇指了指那些磚瓦房,“嫂子,這事兒呢我們也沒和你商量,就做主了。
這不正在抓鬮呢!”
“抓鬮?好端端的,為什麼抓鬮啊?”
秦二勇指了指那些磚瓦房,“嫂子,就為了這些房子。
我們想著這些房子在那裡空著豈不可惜了,就想著讓他們住進去。
可誰知他們沒有一個願意去住的,都互相謙讓著,這不沒有辦法了,我們就想出抓鬮這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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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磚瓦房有什麼不好的?為什麼不願意住?
你沒和他們說嘛,不用謙讓,等明年這個時候,都讓他們住上磚瓦房。”
“說了,可他們好像不信。”
秦二勇後麵這句話,是小聲對著張覺夏說的。
“為什麼不信?”
秦二勇搖了搖頭,“不知道。”
張覺夏也在納悶,這莊子裡比起原先確實強了不少,乾活的農具添置了,牛車也有了。
就連馬車,秦二勇也做主添了一輛。
張覺夏也聽秦二勇說了,每個人的分工也都明確了,總之就是這個莊子一切向好了。
他們要把莊子變好的決心都這麼明確了,這些人為什麼還不信呢?
張覺夏也好奇了,她把劉吉祥叫到了跟前,“劉叔,你是這個莊子的莊頭,以後這個莊子最終還是你來管的。
我就納悶了,這麼好的一次機會,為什麼大家夥你推我,我推你呢!
難道平日裡大家也是這麼謙讓的嗎?”
劉吉祥看了看張覺夏,想張嘴時,又回頭看了看後麵的人,然後又閉上了嘴巴。
“劉叔,你們可是有什麼不滿?
或者是你們又有了新的打算,不想在這莊子裡待了?
不管你們是什麼打算,我都支持你們。
可你們有什麼事得說出來啊,你們不說出來,我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想的。
以後咱們之間的誤會就會越來越大。
慢慢的,咱們之間沒了信任,那這個莊子怎麼辦?”
秦二勇也跟著勸劉吉祥,“劉叔,我們的話你可以不信,可夫人的話,你們得信了吧!”
劉吉祥再次回頭看了看後麵的人,這時一位比劉吉祥還要年長的老人站了出來,“夫人、秦管事,你們不要難為吉祥了,這話還是我來說吧!
我問你們,石頭去了哪?他可活著?”
“老人家,你怎麼稱呼?”
“我和吉祥是本家,夫人您叫我老劉頭就可以了。”
張覺夏看了老劉頭一眼,心裡想著瞧著他這個樣子,應該比劉吉祥的輩分要高,“老人家,我問你為何好端端的,你們怎麼想起來問石頭去了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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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一位婦人嚎了一嗓子,“石頭,我可憐的兒啊!
你這麼小就走了,當真是可憐啊!
等來世你投胎的時候,可要擦乾眼睛看清楚,千萬不要再投生到咱們這窮苦人家了。”
這位婦人一嚎,人群中就有了抽泣聲,“石頭,他好可憐啊!
好端端的人就沒了。”
“真是造孽啊!”
人群中的哭聲越來越大,秦二勇在一旁著起了急,小川他們聽到消息也跑了來。
小川這段時日一直在莊子裡住著,已經和莊子裡的人打成了一片,張覺夏把他叫到跟前,“去查一查,是誰放出的這個消息。”
小川點了點頭,就帶著他的幾個小夥伴分頭行動了。
小川走了後,老劉頭用仇恨的目光看向張覺夏,“夫人,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石頭他在哪?
他是否還活著?
您是不是得給我們大家夥一個交待。
說實話,這個莊子您既然已經買下,我們也認了命,從此以後就跟著您乾了。
可您也不能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吧!
您讓秦管事他們來了莊子上,又是置辦這個,又是辦那個的。
表麵上看,哪個都是為了我們好。
可您背後的目的,是不是就沒這麼簡單了?
您這麼做,是不是就是為了讓大家夥失去戒心,然後,再慢慢的要了大家夥的命?”
張覺夏真想撬開老劉頭的腦殼,看看他裡麵到底裝了什麼。
“老人家,我問你,我要了你們的命,對我有什麼好處?”
老劉頭愣住了,可還是嘴硬的說道,“有什麼好處,這就要問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