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張管家心裡那個苦啊,一個夥計一個月就能掙一兩銀,他這個管家,豈不就是個擺設。
問題是做管家的操的那心,能和小夥計比嗎?
他這邊還沒苦悶完,又聽到有人說,“我想起來了,那個盛夏火鍋鋪子的管事叫沈良,那天我還瞧著咱們管家和他在一起來著。”
這幾個人的目光全部看向張管家。
張管家也懵了,他這幾天雖說有時會和沈良在一起,可兩個人之間哪有什麼交情。
那天沈良說自己工錢高的時候,他好像也沒有聽到耳朵裡去,總覺得他有吹牛的成分,這下好了,他又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張管家,要不你幫著我們,和沈管事說說情,好不好?”
這幾個人見張管家,隻發呆不說話,便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張管家,我們不讓你白幫忙的。”
“對,我雖說交了贖身的銀子,手上可能沒有多少銀子了。
不過,張管家你放心,到時我一個月能掙一兩銀,我的工錢一個月給你一半,一共給你一年,你看可好?”
“我也可以這樣。”
“我更可以啊,我一個月在這裡才掙五十文錢,就是給張管家一半,我還有五百文錢呢!
張管家,你快些幫我們說說情吧!
你看看,我們好幾個人呢,再說了,大家夥都降工錢,你雖說是管家,不過依著老夫人的性子,想必你也逃不過。
有了我們幾個給你的銀子,張管家你的日子想必能好過一些。”
張管家撞頭的心思都有了,他本想拒絕的,可又放不下差不多已經到手的好處,他裝作勉為其難的樣子,“我試試吧!
不過,這幾日你們還是要好好乾活的,彆讓我在主子跟前為難。”
張管家滿腹心思地離開了。
這幾個人看著張管家的背影,又陷入了疑問,“他能行嗎?”
“不知道呢?”
“要不你去問一問你同鄉?”
“我們給張管家說的好處費,到時都給你。”
第(1/3)頁
第(2/3)頁
好處送到了跟前,豈有不應的道理,“那好吧!”
張管家最終為了銀子,找到了沈良。
沈良看著張管家,眯著眼說道,“張管家這麼快就找來了,難道你們主子又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過,我可告訴你,我們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好欺負。
莊子的事已經完事了,你們主子那般做,我們之所以沒有理會,一是因為她年紀大了,大家夥不想和她一般見識。
再一個就是我們夫人和沈老夫人交好,為了沈老夫人的麵子,暫且忍了她。
可現在,我們似乎沒有要忍的理由了。
還有你,你要是敢在我跟前嘚瑟,我可把你做下的好事兒,都向你主子抖摟出來,你覺得你的結果會如何?”
張管家欲哭無淚地看著沈良,“沈管事,誤會,我就是為了上次的事,特意來向你道歉的。”
“道歉?我可不信,張管家,我奉勸你一句,以後咱們還是有多遠離多遠吧!
不然,我哪天心情不好,指不定就把你做下的這些事,說了出來。”
張管家張了張嘴,想說話來著。
結果沈良大聲一吼,“還不快滾,和你這種人說話,我都覺得浪費。”
張管家果真聽話地滾了,他已經不想那些還沒到手的銀子了,他想的是怎麼能自保。
如果他做下的事被老夫人知道了,老夫人怕是要先打斷他的腿,再攆出家門。
那他以後可怎麼活啊!
沈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見這貨心情都不好了,原本是想著去新宅裡再瞧瞧,缺什麼來著。”
林安在一旁笑著說道,“管事你還是趕緊去新宅吧,夫人可是囑咐了好幾次了,讓我們多乾些活,讓你抽出空去忙你自己的事。
再說了,秀兒嫂子可是派人來催了。”
“你個臭小子......”
沈良眉開眼笑地離開了,林安看著沈良的背影,心裡暗暗發誓,我也要好好乾,沈管事就是我的榜樣。
張覺夏看著張家莊的地契,心裡莫名地開心,她告訴李雲,“讓廚房加幾個硬菜,今兒我請客。”
李雲笑著應了,“以前在順和縣的時候,大家夥都習慣了,吃個好菜,也不會拉著我問東問西了。
第(2/3)頁
第(3/3)頁
可在這裡,就不行了,過不了一會兒,就得有小丫頭過來問我,為什麼又要加菜啊?
這樣是不是讓夫人你破費了啊?”
“那你怎麼說?”
“我說咱們夫人高興,那你們就吃個高興吧!”
張覺夏對李雲的回答很是滿意,“楊嫂子,今兒我確實高興。”
李雲很快就回來了,這次她故弄玄虛地把左手放在了身後,“夫人,大家夥都讓我替他們謝謝您呢!
不過,夫人還有更開心的事呢,要不你猜一猜?”
張覺夏的眼睛一直盯著李雲的身後,李雲也笑得燦爛的和她眨巴眼,張覺夏很快就猜出了什麼,“是不是相公來信了?
快,楊嫂子,快把信交出來。”
李雲見瞞不住了,便把信交到了張覺夏手中,“夫人,這次老爺可不是寫了一封信,可是寫了兩封信呢!”
張覺夏迫不及待地打開信,當然,她看到眼巴巴在一旁等著的李雲,還是存了一些理智的,她先把裡麵大牛二牛寫給李雲的家信拿了出來,“楊嫂子,這是你的。”
李雲接過後,就顧不得其他,“夫人,我先去看信了,有什麼事,咱們一會兒再說。”
張覺夏見李雲走了後,這才攤開葉北修寫的信,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
葉北修在信中告訴她,他們現在已經在清瀾城了,城中一切安好,隻是陳國那邊已經知道了京城的消息,有些蠢蠢欲動而已。
但是呢清瀾城有成王在,倒也不必太過擔心。
張覺夏看到這原本揪著的心,才算是放下了下來。
不過,葉北修下麵的話,又讓她擔心起來。
他告訴張覺夏,這次劉叔的這個病人病情極為棘手,病情總是反反複複,他們怕是要在清瀾城多待些時日。
不過,他向張覺夏做了保證,隻要一有空,就給她寫信。
讓她不必太過掛懷他,葉北修還讓她多做一些自己喜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