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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覺夏笑著應了,“這是你擅長的事,等以後咱們的生意越做越大,肯定少不了你出門辦事的。”
“嫂子的話,我可記心裡了。”
秦二勇牽掛著家中的妻兒,沒再耽誤時間,直接回了翠柳莊。
李齊賠了醉仙樓一筆銀子,醉仙樓的夥計這才讓他出了醉仙樓。
等他出了醉仙樓後,越想剛才的事就越發懊惱。
“小六,你再幫我尋一下秦爺,實在不行,我再好好和他說一說。”
小六忙回道,“少爺,秦爺自從出了醉仙樓,就有咱們的人叮哨,他的馬車已經出了順和縣。
聽叮哨的人說,秦爺發了誓,再也不來順和縣了。”
“這?”
李齊當真是傻眼了,“他至於這麼小心眼嗎?
生意不成,可以慢慢談嘛!”
小六掃了一眼李齊,心裡想著你說得倒是輕鬆,剛才你彆掀桌子啊!
明明是你求人家辦事,可自己卻像是個大爺,這生意到哪裡也做不成啊!
可真話他不敢說,隻得說著違心的話。
“少爺,是他不識抬舉。
咱們那鋪子位置好得很,壓根不愁賣的。”
李齊認同地點了點頭,“你說得對,他確實不識抬舉。
小六,你說那鋪子,我不賣了,咱們做些什麼好呢?”
李齊想了想,“要不還是做吃食吧!
隻是做什麼好呢?”
小六低著頭,嘴和抹了蜜似的,接著說著好聽的話,“少爺您是金貴身子,不適合操心。
小的覺得這鋪子,倒不如賣了的好。”
李齊抬著頭,看了看天,隨即又掃了掃四周,“也是啊,我們李家最不缺的就是鋪子。
一個順和縣,就有十個八個的鋪子,也不差這一個了。
要是實在賣不出去,本少爺就租出去收租子。
不過,那樣終究不過癮。
哪有自已開鋪子掙得多。”
李齊絮絮叨叨,小六除了點頭就是點頭。
“本少爺還是曆練的少,當初,我爹要是不把家中的生意,交給李映月打理。
說不定,我早就曆練出來了。
說到底,還是李映月害了我。
小六,你說,本少爺有生之年,還能不能開起一個掙銀子的鋪子,讓家裡人對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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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您這麼聰明又能乾,能,肯定能。”
李齊聽了小六的話,腰背也挺直了,也不再賣鋪子的事了,“小六,本少爺心情高興,咱們去小鳳仙那裡,你爺我為了家中的生意,已經好幾天不敢出來快活了。
小六啊,我是發現了,還是你了解我。
你啊,比你哥可是強多了。”
小六這次沒有附和李齊,眼底閃過一絲狠厲,可很快就遮掩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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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間,張覺夏在屋子裡和葉奔,大眼瞪小眼。
“你這個小家夥,你白天睡了一覺又一覺,你倒是精神了。
可苦了你娘我了,我困了,我想睡覺。
你到底什麼時間睡啊?”
葉奔隻會咧著小嘴,眯著小眼,和她啊啊啊......
張覺夏伸手逗了逗他,“你到底睡不睡啊?”
李雲無奈地搖了搖頭,“夫人,你瞧小少爺剛才還有些困意,被您這麼一逗,又比剛才精神了。”
“是嗎?
我怎麼瞧不出來呢!”
“您啊,我看您還是把孩子交給奶娘吧,不然,你們娘倆誰也彆想睡覺。”
張覺夏確實有些困了,又和葉奔商量起來,“咱們去找奶娘好不好?”
“啊,啊,啊.......”
“你倒是說話啊?”
李雲看不過,上前跑起葉奔,“小少爺要是會說話了,咱們照顧起來,豈不比現在輕鬆許多。”
這時外麵響起了敲門聲,“夫人,是我,楊誌。
我有事要說。”
李雲抱起葉奔,交到了奶娘手中。
張覺夏又交待了些話,等奶娘把葉奔抱走,李雲才把楊誌叫了進來。
“楊大哥,何事?”
“李齊在青樓,被人打了。
聽說打得還不輕。”
“就現在嗎?”
“對,就現在。
咱們的人本想上街聽一聽,縣城的人怎麼說道李齊鋪子的事呢!
畢竟上午的時候,他在醉仙樓鬨了那一出。
聽說,李齊被抬回了李家,同時,還驚動了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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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覺夏實在不解,紈絝們的心都這麼大嗎?
白天剛和人因為自家生意的事,在酒樓翻了臉,晚上就去喝花酒,還和人打了架,當真是生活多姿多彩啊!
“咱們的人可打探到,李齊為何被打嗎?”
“聽說是為了小鳳仙,兩個外地來的客商,包下了小鳳仙。
李齊不樂意,上前去搶人,於是,就打起來了。
他這是碰到硬茬了,要是咱們順和縣的人,他一鬨事,怕是都要繞著走。”
“你讓咱們的人,再去打探一下,李齊傷得重不重。
還有打他的人怎麼處置的?”
“青樓那邊報了官,結果那兩人趁亂跑走了。
本是外地客商,連名字都是假的。
李齊也就自認倒黴了。
夫人,我倒是覺得這樣挺好的,也讓李齊他嘗一嘗被人打的滋味。”
李雲也在一旁附和著,“夫人,確實也該讓他嘗一嘗被人打的滋味了。
就衝著他不識好歹,對自家親妹妹都沒個人情味。
就該打!”
張覺夏也認可地點了點頭,“他確實該打。
原先整個順和縣的人都知道他姨丈是知縣,不願搭理他。
現在他姨丈離開了順和縣,他還不知道避一避風頭。
這頓打是早晚的事,隻是,怕是又要給咱們新的知縣大人惹麻煩了。”
李齊被打的事,確實驚動了武前武大人。
此時的他,正在李府。
劉婉如已經哭成了淚人,她在一旁一直嚷嚷著要找到打李齊的人,讓他們償命。
武前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其實李府,他大可不用來的。
隻是,他接到京城的消息,說是李家女婿沈淩川高中探花。
可能這消息,過不了幾天,就會傳到順和縣。
他來呢,無非就是看在京城探花郎的麵上,才走這一趟的。
他本想勸幾句,為了探花郎的為官之路,更加順暢一些,讓李家人約束好自家人。
可誰知,這位李夫人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
那這話,他不說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