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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田彩虹沒了蹤影後,姚掌櫃這才指著張覺夏哈哈大笑起來,“真有你的。”
“姚掌櫃,怎麼樣我的飯錢是不是掙了回來?”
“肯定的呀!”
姚掌櫃要和張覺夏分銀子,被張覺夏拒絕了,“不是說好了抵飯錢的嗎?”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兩匹布足足掙了十兩銀子,早知道我就咬咬牙給她要二十兩銀子一匹了。”
“彆,那樣她就真的會被嚇跑的。”
姚掌櫃想了想,“也是啊!”
隨後,她又歎了一口氣,“唉,這麼想想,張秋葉的命確實不怎麼好!
你說說,她這銀子掙的容易嗎?
就被她娘這麼霍霍,你說她花這銀子時,心就不疼嗎?
唉......”
“她就沒有心。”
姚掌櫃心疼地拍了拍張覺夏的肩頭。
張覺夏被姚掌櫃的樣子逗笑了,“姚掌櫃,要不要我勸一勸你,都已過去的事了。
我和他們也沒有了關係。
再說了,我現在的日子過得多好啊!
有你們這些真正關心我的人。”
“你這丫頭,怎麼那麼會誇獎人啊!”
張覺夏看著抹眼淚的姚掌櫃,當真被她逗笑了,“姚掌櫃,你從何時起變得這麼愛流眼淚了。”
“還不是因為你......”
丁滿急匆匆地跑來,“姚掌櫃,我姐姐可在?”
張覺夏迎了出去,“何事?”
“姐姐,李掌櫃說有重要的事要給您說!”
姚掌櫃推了推張覺夏,“那你趕緊去吧!”
張覺夏回到鋪子,李喜便告訴她,“東家,咱們跟蹤三老爺的人,剛才來報,說是三老爺去了安和縣。”
“他去安和縣乾什麼?”
“自從三老爺進了福臨客棧,他就和南來北往的客商,上前套近乎,最終說到火鍋鋪子這事兒。
巧的是,福臨客棧住了幾個來自安和縣的客商,他們告知三老爺,說是安和縣沒有火鍋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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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老爺聽到這事後很興奮,於是,他吃過午飯後,就決定一人去了安和縣。”
“看來,他到是很聰明,知道咱們開了鋪子的地方,他騙不了人,然後就去咱們沒有開過鋪子的地方。”
“東家,您放心,咱們的人已經跟緊了三老爺。
隻是?”
李喜掌櫃看了張覺夏一眼,張覺夏示意李喜,“李掌櫃,你我已不是外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東家,三老爺在外麵可是打的葉家的名號,我擔心萬一他在外麵惹了事端,會不會對咱們有影響?咱們要不要及時製止他?”
張覺夏明白李喜的好意,隻是葉運良的事,她實在是不想管,“李掌櫃,由著他折騰吧!
他本來就姓葉,也是葉家人,我們已經分家過日子了。
他就是真惹出事端,也是他自己一人負責。
我知道您的好意,擔心會給咱們惹來事端。
不過,你也知道,我家的生意都是我在做主,對外和人談合作,也是用的我自己的名號。
葉不葉家的對外也沒有什麼影響。
就是那些人真找到葉家村,也是找葉運良,找不到咱們。”
李喜掌櫃點了點頭。
有些話他也就是適可而止,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張覺夏得知周九的火鍋鋪子明日開業時,就決定暫時在金水鎮住一晚,她非得嘗一嘗葉運良賣給他的火鍋方子是個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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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彩虹帶著從姚記布莊買回的兩匹上好的料子回到家中,就指使趕車的車夫,把東西給她抱進家中。
車夫從後麵不屑地瞪了她一眼,不情不願地說道,“太太,你剛剛可是說隻讓我帶著你出趟門,然後扮作你家的小廝,可並沒有說讓我搬東西啊!”
田彩虹把腰一叉,“我再賞你兩文錢,你乾不乾?”
車夫搖了搖頭,很是有骨氣地說道,“不乾,太太,你這布的價錢我可是聽到了,十兩銀子一匹。
你隻要不擔心布匹弄臟,我乾脆給你放在地上得了。”
“那你說多少錢合適?”
車夫思索片刻,伸出五根手指。
田彩虹把手一擺,不耐煩地說道,“行了,五文錢就五文錢,趕緊給我扛進來吧!”
車夫還是不動,“太太,五十文錢,要不我就走了。”
眼看著車夫就要把布匹放在了地上,田彩虹一咬牙,“行了,五十文錢就五十文錢吧!”
車夫還是不動,等著田彩虹掏出銅錢,他數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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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一把把布匹扛到肩頭,笑著對田彩虹說道,“太太,你要是早這麼爽快,咱們這布不早就扛進屋了。”
張秋葉從屋子裡走出來,“讓你買個布,怎麼用了那麼長時間。”
“我這不是費了點事嘛!”
車夫聽了田彩虹的話,心裡麵尋思著,可不費了點事,為了找輛充門麵的馬車,還價都要還半個時辰。
車夫還得扮做小廝,舍不得多給一文錢。
這還不說,還非得讓他在鎮子上轉一圈,金水鎮就這麼大,也不知顯擺什麼。
真是這年頭,什麼事都有。
張秋葉對田彩虹買的布匹很是滿意。
田彩虹臉上擠出笑容,上前邀著功,“閨女,好閨女,這麼好的料子,你娘我活了這麼大年紀了,都沒穿過。
要不,你給你娘我也做一身吧!”
張秋葉用手在布料上比量著,頭也沒有抬,“這麼貴的料子,你也配?”
田彩虹不樂意了,瞪著眼要罵張秋葉,可張秋葉一個眼神她就慫了。
張秋葉冷哼一聲,“怎麼?我說的難道不對嗎?
買布的銀子是李家給我的,不是給你的。
那是我拿命換來的,我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可你不配。
行了,也沒什麼事了,我也乏了。
你就先回吧!”
田彩虹站著沒有動,張秋葉動怒了,“難道還讓人攆你不成。”
“張秋葉,你現在怎麼成了這個樣子,我給你忙上忙下的,你連口水都不讓我喝,就攆我走。
你彆忘了,我可是你親娘啊!”
張秋葉哈哈大笑起來,“我倒是真忘了,你是我親娘的事。”
她收住笑,臉色猙獰地看向田彩虹,“我隻是讓我幫我相看個宅子,你卻忙著給我招婿,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