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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覺夏收拾妥當,便問李雲,“李依然可是說了什麼事?”
李雲搖了搖頭,“這倒沒說,其實我也問了,隻是她沒說。
我瞧著李小姐的氣色不怎麼好!”
“難道又遇到了什麼事?算了,反正她今天也得派人來,到時再說吧!
映月可是來找過我?”
“李映月小姐也來了,她倒是留下話了,說是不用夫人您去找她,等哪天她有空了,就來找您。
她讓您好好養著,彆累著了。”
“楊嫂子,我讓你提前預定的那些黃金首飾,可是都備好了?”
“早就備好了,我這就去拿,說實話,這些東西在我那裡放著,我這天天的也是提心吊膽,生怕不小心弄丟了。”
等李雲拿來這些首飾,張覺夏打開看了一眼,說實話樣子都不怎麼好看,可勝在實在啊!
“楊嫂子,你遣人去李映月那裡告訴她一聲,我下午過去一趟。”
李雲應了一聲,人還沒走出去多遠,就聽到她在外麵和人說話。
很快她人就回了來,“我剛回了李依然小姐那邊的話,有什麼事讓她明天來吧!
上午您歇一歇,下午還要去映月小姐那裡。
就是鐵打的身子,也經不住這麼奔泊,更何況你現在還有身孕。”
張覺夏撫摸著肚子,柔聲說道,“楊嫂子,大家不說這事兒,我都忘了我是個孕婦了。
這一胎太聽話了,一點兒都不鬨騰。”
“這是夫人的福氣,我當初懷著我們家老大時,可把我折騰壞了。
就是現在想想,心裡麵還害怕呢!
我讓桃花給你燉了補品,我去廚房瞧瞧好了嗎?”
張覺夏在家吃飽喝足,又睡了一個下午覺後,就去李府找李映月去了。
張覺夏去的時候,李映月已經差人在門房等著她了。
李映月見到張覺夏,提起衣角,就小跑著迎了過去,“姐姐,胖了不少呢!
嗯,挺好,氣色也不錯!”
張覺夏拉著李映月也上下瞧了瞧,“我怎麼瞧著你瘦了不少!”
李映月摸了摸自己的臉,“可能是忙的。”
等兩個人進屋坐好後,張覺夏先把禮金以及給李映月準備的東西拿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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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禮金呢是我和你姐夫商量好的,至於禮物呢,是我給你準備的。”
張覺夏示意李映月打開看看,李映月笑著說道,“姐姐送的禮物,我自是喜歡。”
打開後,她傻眼了,“這?姐姐,這也太貴重了。”
“行了,收著吧!說實話,這些東西的樣子是老氣了一些,真讓你戴,你怕是也不會戴。
我呢,想著沈淩川的家底畢竟薄了一些,特意讓楊嫂子去首飾鋪子幫你訂做的。
哪天要是真用到銀子了,直接拿去換成銀子,一是不心疼,二是還實惠。”
李映月的眼圈紅紅的,“姐姐,我?”
“行了,大喜的日子,咱們得高興才是。”
李映月委屈地嗯了一聲。
這一陣子,她在家中的日子著實不好過。
李齊不但防著她,還懷疑她,她有苦不知找誰去說。
她畢竟要出嫁了,爹娘自是不會再偏袒她,還會時不時地過來給她說話聽。
無非就是說些,彆看她即使嫁的是舉人,就是沈淩川以後考中進士。
她也得指望著娘家人的托舉,讓她彆和李齊一般見識,讓她和李齊搞好關係。
最後就還是罐頭生意的事,讓她不要都帶走了,多少分給李齊一點。
她問她娘,一點是多少時,她娘先是試探著說道,怎麼著也得五五分成啊!
他畢竟是你的親哥哥!
她娘見她似有些不情願,又改了口,分三成利也成。
“映月,你做的再好,可你畢竟要嫁人。
嫁了人就是人家的人了,我和你爹以後還是指望你哥養老。”
李映月沒有應,她娘當即就和她翻了臉,說她貪婪,眼裡隻有銀子,沒有家人。
李映月認了,她沒有過多地爭辯。
她娘不成,她爹又來找她聊。
說著說著又說到了這事兒,“映月,罐頭生意是咱們家最掙錢的生意,你多少給家裡分一些利。
分三成利不成,分兩成利總成了吧!”
李映月還是沒點頭 ,隻是這次她和她爹好好地說道了一下家裡的生意。
“爹,罐頭生意是我新做出來的,在咱們家沒有做罐頭生意之前,咱們家的銀子是怎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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綢緞鋪子、酒樓,糧食鋪子,還有咱們家買下的幾個莊子,哪個不掙銀子。
這些生意哪個都有我的心血,你們怎麼不說,拿出一個來當我的嫁妝。”
“不是已經給你一個莊子了嗎?
月兒啊,人得知足啊!”
李映月苦笑一番,“是啊,人得知足!
罐頭生意,本就是覺夏姐姐給我的生意,她為了我能擇一門好的夫婿,她才隻分了一成利。”
“她張覺夏能和我們比,李映月,你彆忘了,你姓李,不姓張。
你是我們李家女,你想沒想過,你出了這個家門,以後你掙的銀子就姓沈了。
和我們沒有關係了,映月,我們好歹把你養這麼大,還教給你怎麼做生意。
罐頭生意掙的銀子就不能分我們一些。
一成利成不成?
李映月你爹你娘的臉麵,就不值這一成利嗎?”
李映月還是拒絕了,“這些事都是咱們當初說好的事,你們不能見風就是雨。
哥哥不善於經營,娘不懂生意上的事,爹你可是懂的。
隻要把哥哥經營的鋪子收回來,按著你原先經營的思路,咱們家的這些鋪子都是掙銀子的。”
“李映月,你告訴你爹我,咱們家的這些鋪子,你到底有沒有使手段?
你哥哥這才接過來幾天啊?為什麼好端端的鋪子就不掙銀子了。”
李映月徹底無語了,“你們不想著我哥是怎麼經營的鋪子,卻想著我在中間有沒有使手段。
我給我哥留下的那些掌櫃還有夥計,不是已經讓他掃地出門了嗎?
我還有什麼本事,使什麼手段,再說了,你們不是已經告訴我了。
我是李家女,即使我嫁人了,也得靠著娘家撐腰。
除非我有病,不然我怎會把自己的娘家搞垮?”
“可是你哥說了,他辭退的那些掌櫃和夥計,你都把他們養了起來,這中間要是沒什麼事,你乾嘛把他們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