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蹊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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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金花思忖片刻,“這樣好嗎?”

“為了素櫻的幸福,有什麼好不好的。”

“也是。”

張覺夏看著劉金花走進作坊,又想起一事,她進去找到李玉蘭,把她叫了出來,“你和二勇,晚上的時候到我家裡一趟。”

李玉蘭也沒問什麼事,隻是點了點頭。

回到家,張覺夏看到在家閒著的楊大牛,拍了拍額頭,又是忽略他的一天。

楊大牛這次倒是淡定,“今兒我被老太爺叫去,拉著北山少爺去親戚家送喜麵去了。”

“那行,大嫂生了娃,大哥要是用車,隻要我沒安排你活,你去就成。”

“其實上午的時候,我也想去問問您的,可是老太爺說不用,拉著我就走了。”

“今兒這事確實特殊,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一會兒我做點飯,吃了後你就早點睡,明天早上你陪著我出趟門。”

楊大牛連忙跑到廚房,“太太,簡單的飯我還會做,還是我來吧,怎能讓您動手。”

雖說楊大牛的態度挺誠懇,可張覺夏還是擔心楊大牛的手藝。

萬一做出的飯無法下咽怎麼辦,那豈不要餓肚子了。

“那你幫我燒火吧,打打下手。”

兩個人吃飽了飯,收拾乾淨。

楊大牛就去了後院,張覺夏叮囑他,“早些睡,明天要早起,還有就是,睡覺的時候警醒一點。”

楊大牛點頭應了聲是。

張覺夏把屋子裡的衣服收了收,又把近期的賬攏了攏,秦二勇和李玉蘭就來了。

張覺夏讓著他們坐,又給他們倒了水。

秦二勇接過水就問道,“嫂子,我北修哥在縣城到底忙什麼呢?”

“在忙一件大事,這事兒過上一陣子,你們就知道了。

不過,我們又在縣城置辦了一間鋪子,哪天我去縣城的時候,領你們認認門。”

“嫂子,你和北修哥當真是能乾。”

“買鋪子的事,你們可得替我保密,我爺他們都還不知道呢!”

秦二勇打了包票,“嫂子,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輕重。”

“二勇經過這段時間的曆練,倒是穩重了不少。”

“這還不是托了你和北修哥的福,要不是你們提攜,他才不會這麼穩重呢!”

秦二勇認可地點了點頭,“嫂子,玉蘭說得對,這在山裡刨食,和我在外麵跑,眼界確實不一樣。

以前我總以為,我的嘴巴夠利落,可剛開始跟著北修哥,跑著往鎮上賣菜時,我都放不開。

這不慢慢鍛煉的,現如今我和錢家的管家做事都應對自如。”

“那還是你有腦子,肯學習,不然我和你北修哥想拉你一把,都沒機會。”

秦二勇笑了笑,“還是嫂子會誇人,隻是嫂子叫我來,應該不是為了說閒話吧。”

“今兒王厚文來鬨事,我總覺得這事兒不簡單。”

“怎麼說?”

“咱們每個月都會發工錢,為何偏偏這個月,王厚文才想起來問李棗的工錢是多少呢?

還有野男人這事兒,依著王厚文的毒辣,他最是自信,李棗根本不敢生出二心。”

秦二勇和李玉蘭仔細想了想,李玉蘭先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嫂子說的確實有道理,李棗的性子,根本不會找野男人的。

那他今兒這麼鬨騰,是為了什麼呢?”

“他應該是有所圖,才來了咱們作坊,因為我看到,他的眼睛一直四處亂看。

還有就是,他想偷拿咱們的荷包來著,結果被李棗攔住了。”

秦二勇沉不住氣了,“不行,我得明天去李棗的村子打聽打聽,王厚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平日裡都和什麼人交往。”

“這也是我叫你來的目的,你去了重點打聽打聽,王厚文最近他有什麼異常情況。

我總覺得,咱們的作坊怕是被什麼人給盯上了。

要麼這些人是圖財,就想著偷些荷包拿出去賣,要麼就是有人眼饞咱們的生意,想來分一杯羹,奈何無處下手,這才找王厚文幫忙的。”

張覺夏這麼一分析,秦二勇和李玉蘭都有些擔憂,畢竟這作坊也是他們兩人吃飯的飯碗,“誰這麼缺德,竟乾這種惡心的事。”

“這事兒也我分析的,也不一定是對的。不過,這幾日咱們都要小心,二勇,今天晚上作坊裡誰值班?”

“運海叔和運傑叔他們兩人。”

“那就行,一會兒你再去跑一趟,告訴他們晚上的時候,一定要警醒著點。”

“我這就去,嫂子,乾脆,我把大黑牽著。”

“成。”

李玉蘭也跟著起身,“嫂子,你忙了一天,也累了,我陪著二勇去作坊,然後我們就直接回家了。”

張覺夏送走秦二勇和李玉蘭,簡單洗漱一番,就躺在了床上。

她翻來覆去地想王厚文的事,確實透著蹊蹺,想著想著又想到葉北修,要是他在就好了,也不知這個點了,他在乾什麼。

次日一大早,張覺夏是被楊大牛叫醒的。

她看著旁邊未打開的被子,還有空空的臥室,氣頗有些不順。

她賴了片刻床,在楊大牛第三次叫她的時候,她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楊大牛見張覺夏出來後,才小心地問道,“太太,今日咱們去哪?”

“去鎮上。”

“我簡單做了一些早飯,給您在鍋裡溫著呢,您先吃,我去看看阿花。出門的時候,您叫我。”

張覺夏簡單吃了一口,就讓楊大牛帶著她去了鎮上。

姚掌櫃見到她來,很是淡定地把她迎進屋中。

“家裡的事忙完了?”

“能忙的忙完了,還有剩下做不了的事,正發愁呢!”

姚掌櫃讓張覺夏說出來,她幫著出出主意。

張覺夏便把王厚文的事說了說, 姚掌櫃也跟著擔憂起來,“你就不該多管閒事,這個王厚文就是個潑皮無賴,這種潑皮,就怕他背地裡發壞。

萬一他一把火把你的作坊給燒了,我看你怎麼辦?”

“還有沒有王法了,他要是真燒了我的作坊,我也饒不了他。”

“不過說起來,這事兒確實透著古怪,正如你所說,王厚文為何偏偏這個時候,上作坊裡找李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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