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緊接著激動的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跟你藏著掖著了,我其實是想新招聘一些人,培養一些自己的親信勢力,現在這個公司隻有你和李森咱們畢竟還是勢單力薄,就這麼跟你說吧,要不是現在那些股東還有那些老滑頭最近沒給我唱反調,要不然肯定沒有那麼好開展工作,不說彆人,就連會計部的主管我都使喚不動,前幾天他還敢跟我大吼大叫,我想趁勢把他開了,結果你猜怎麼樣,我壓根也使喚不動人事部主管,我連想開個人都開不了,可把我氣壞了,他們都是那些老人提拔起來的,根本不聽我的話”
這也就說明了為什麼林楚這麼著急想招聘一批新人,雖然林楚今天才說這個事,但是從幾天前李風玉就以及明顯感覺到了這個公司實際上四分五裂,各部門主管的麵和心不和,麵對這種情況李風玉也很著急但他還是選擇了最理智最保險的策略。
李風玉思考了一下隨即說道:“現在剛剛把那些股東穩住,現在又正值第一次操盤的關鍵時期,要是因為這個事引發股東不滿把資金鏈斷掉,不僅沒辦法立威恐怕還麵臨著迄今為止所以努力全部白費的風險,更壞的情況也不是沒可能出現,按理說這事情應該往後放一放,事要一件一件做”
林楚聽到李風玉這麼說臉上的表情閃過一絲失落,但說的確實也很有道理,林楚隨即招呼李風玉坐下聊會天,微風拂麵,他們兩個坐在新民大廈的門口前吹著涼風,思緒萬千,李風玉在幾個月前還在上學,憑借著聰明的才智幫助林楚穩定局麵,現如今也算一個企業的高管了,這一年他時年十八,林楚,這個斯坦福大學畢業的高材生,從小就是父母口中彆人家的孩子,一心想要做點為國為民的大事業,這一年他二十五,夕陽漸漸落下,夏季的晚風顯得有些蕭瑟和落幕,吹著兩個年輕人的夢想帶向遠方。
這時李森提著包從公司裡麵往門口走去,邊走邊喊道:“風玉,林楚你們乾什麼呢,今天的工作結束了,你們還不下班嗎”
林楚和風玉這才猛地反應過來他們在這裡坐了一個多小時,已經下班了,林楚拍了拍褲子上的塵土走向李森說道:“今天操盤的怎麼樣”
李森把一份資料遞給林楚說道:“整體還可以,現在趨勢線已經趨於走平,經過獲利盤的出逃以及一些恐慌盤的斬倉我們以經進入吸籌末期,根據大盤的情況我們下個月就可以開始拉升了,現在的跟風盤也不少,這也跟今年的疫情也有關係,現在實體業越來越難乾,大多的資金都流入到了期貨和股市當中,現在我們的情況可謂是一片欣欣向榮啊”
林楚和風玉聽聞此處也十分開心,夕陽最後在三人開開心心的歡樂聲中落下了帷幕,一切仿佛都在朝著他們預定的那樣進行著那樣進行,但俗話說得好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事情永遠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就在今晚過後,事情一切都會變的不一樣了,而他們三人又會在曆史的洪流當中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