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的劍法怎麼會如此的快!”
這是他們的心中飄過的想法,在這些人的認知中,他們領頭的利爪攻擊速度就已經夠快了,可沒想到,對方的劍法居然還要快上一籌。
就連領頭也是吃了一驚,對方的劍術不僅能夠抵擋住自己的進攻,還遊刃有餘的反擊其他人,此時,他的心中已經升起了一道想法。
“此人使用的,莫不是頂級武技!”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更是心驚,頂級武技代表的皆是世間的頂級武力,而辭任如此年輕便能夠習得,必定是強者的嫡傳。
如果今日襲殺不成,日後對方的長輩追究下來,君家必定會把他給推出去。
一想到這,他已經有了退意,但餘起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
趁著他這一失神,餘起集中的注意朝著他攻擊而去。
頃刻間,各種劍影飛快地劃過對方的身體,雖然抵擋了幾下,但還是有不少的肢體被餘起切割到,他的身體之上,頓時出現了道道傷口,鮮血緩緩流下,將他映射的有點暗紅。
受了傷的他連忙朝後退去,離開了餘起的身旁,而其他已經受傷的人迅速地來到了他的身旁。
一共七人一同注視著前方的餘起。
餘起抓著魔種,心中已經衍生出了些許嗜殺之感,看著這些勢要取自己性命的人,他絕不會放過。
他的腳步輕輕走動,手中的魔種流淌著滴滴的鮮血,加上他那灰色的眼眸,竟是顯得十分妖異。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有一人看著餘起,手臂有些些許顫抖,他的內心,對餘起升起了絲絲恐懼之感。
也難怪他們會害怕,麵對如此多人的攻擊,餘起好像隻受到了之前被錘子打到的傷害,看著還沒有什麼大礙,不僅如此,還反殺了他們這邊三人。
如此年輕,這等實力,怕是隻能有天才來形容。
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驚慌,領頭之人心生怒氣,“慌什麼,給我抓緊手裡的武器,朝著他的身子劈過去。”
“給我死!”
這時,餘起發出了冰冷的話語,他的身體直衝而起,魔種飛快地劃了出去。
他率先攻向了一人,此人隻好提起武器抵擋。
雖然他擋住了,但是還是被餘起的力量給震退。
而這時,其餘的人紛紛從不同的方向攻向了餘起。
餘起目光一凝,連忙抽劍朝後一橫,攔住了攻擊而來的人。
也與此時,一道鋒利的利爪從他的胸口閃耀而過,劃出了一道血光。
吃痛的餘起腳步一沉,連忙朝後退去,眾人們看到餘起受傷,自然不肯放過,一個個連忙跟進。
而剛才被他震退的人也從他的背部攻了過來。
領頭的利爪更是宛如毒蛇的信子,時不時地從一個刁鑽的角度攻襲,一瞬間,餘起再次陷入險境,而且還是被對方包圍的情況下。
“給我殺死他,看他這次怎麼躲!”領頭大喊一聲,利爪再次劃了過去。
餘起迅速地環顧了四周一眼,腳步猛然一踏,身體直接原地跳起。
領頭的看到了,心中頓時大喜,在半空中的餘起,更是沒有地方借力,這無異於一個定力的靶子。
他也是一躍而起,利爪化作了道道殘影劃向了空中的餘起。
餘起冷眼一望,空中的身體前傾,後腳一踩空氣,一隻灰色的燕子頓時當成了他的踏板。
他的身體接住了踏燕氏的力量,朝著攻襲而來的領頭衝了過去。
魔種在他的運作之下宛如活過來一般,不斷化作道道紅光與對方的利爪觸碰在一起。
領頭之人也沒想到餘起有這麼一手,在與餘起的數次碰撞之中,兩人的身體也落在了地麵上。
而餘起也落在了包圍圈之外,他的腳步蹬蹬一踏,遠離了他們。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胸口處的三道劃痕,隨後朝著他們舉起了自己的左手。
領頭看著餘起的舉動,不由感到奇怪,不過他可不會放過這個進攻的機會,大手一揮,再次帶著手下們朝他衝了過去。
剛才與餘起發生過碰撞的人都沒有發現,他們的身體周圍浮起了一滴灰色的水珠。
冷冷地看著他們,餘起的手掌猛然一握。
領頭瞬間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察覺到在自己的身體旁有一股靜謐而又可怕的氣息。
他的手下數人感覺到了這股異動,他們還來不及反應,水滴便湧入了他們的體內。
“這這是什麼!”
沒有觸碰到餘起的幾人看著周圍的同伴,眼裡露出驚懼的神色。
因為他們的同伴肩膀處居然慢慢被侵蝕消散,看起來就像是被某種凶獸咬了一大口一般,尤為恐怖。
“啊”他們不由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哀號,個個抱著被侵蝕的臂膀倒在了地麵上。
領頭之人也受到了影響,不過卻隻受到了小部分,他的肩膀之處被腐蝕了一小塊,這還是他實力強橫的原因。
此時,身體未受到“雨”氏侵蝕的人隻有三名剛才未曾與餘起相碰的人,他們看著周圍的夥伴,有些手足無措。
相比於他們,餘起則是一臉的平靜,不過他的內心卻有些錯愕,他原以為一粒水珠便能夠要了那些手下的命,隻是效果讓他失望了。
其實他想施展出更多的水珠,但形勢缺不允許,所以隻能草草地便結束了“雨”式。
雖然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但至少卻可以讓他們不再對自己構成威脅。
“現在,你們都給我死吧。”
冷笑一聲,餘起爆竄而出,魔種率先刺向對他有威脅的領頭之人。
領頭看著眼前刺來的鋒芒,強忍著體內傳來的劇痛,強行抬起利爪一擋。
鏘!
他的身體擦著地麵爆退而出,腳掌一撐,強忍著讓自己站了起來。
不過因為體內的劇痛,他的反應能力已經大不如前,戰鬥力也呈直線下降。
餘起自然不會放過他,腳步一動,再次衝出,魔種化作了一道血紅地直線,飛快的刺向了對方。
這一次,對方怕是再也無力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