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法武技,倒是奇特。”曆百秒看著餘起的反映,心裡不得不承認,這名與自己弟子比鬥的男子也是個天才人物。
穆青楠等人自然也鬆了一口氣,能躲開對方的武技,看來餘起應對他還算是遊刃有餘。
相反於他們,離秋疏的心頭則是緊了緊,初回作為她比試多次的對手,對於對方的武技自然史較為熟知,自己在麵對對方這一武技之時,都不敢說如此隨意。
對於一直驕傲的她來說,無異於一個打擊。
瑤鳳仙子看了一眼離秋疏的狀態,便知道自己徒兒受到了打擊,她拍了拍離秋疏的肩膀,“沒必要與其他人攀比,按著自己的路走就好。”
“我知道了,師傅。”離秋疏點了點頭,使得自己的心平靜下來後,繼續觀看者場中的戰鬥。
初回也未想到餘起能夠憑空借力,在他還在驚愕之時,餘起已經再次來到了他的麵前。
內力湧向手臂,餘起抓著魔種的手掌飛快地動了起來。
魔種在他的帶動之下,在空中化做了道道迅疾的幽影,飛快地朝著初回劃了過去。
初回連忙提起棍子攔下,但是因為餘起的攻擊陡然增快,往往他剛擋下一些致命的地方,餘起的攻擊便已經來到了另一處。
每一次碰撞,初回都被其中所攜帶的力量擊退出去一兩米,在幾次碰撞之下,他的衣衫已經被割破了不少,手臂上更是一陣發麻。
“磐岩氏果然強大!”餘起心中大喜,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因為這蛻變的邪氣,而增加了不少。
在喜悅之餘,他再次攻擊而去。
鏘鏘!
餘起運著“輕”式不斷攻向初回,對方的身上頓時多出了幾道傷口。
不過這也使得初回的怒火徹底地燃燒了起來,他欲要反擊,但餘起的攻擊實在太快,他隻能做到不讓對方攻擊到自己的要害。
初回唯一能反攻餘起的機會,那就是等他的攻擊結束。
觀看的人中,也已經是看出來了,餘起這邊完全是壓著初回再打,這使得之前說餘起要輸的人臉麵有些掛不住。
“這個武技,我好像在哪見過!”曆百秒看著餘起的劍法,心中不斷回憶著那一抹熟悉的感覺。
白中華坐在天決宗的人群之中,心中除了緊張之外,更是多了一些害怕。
他本以為,餘起能打得過自己,不過是走了狗屎運找到了突破的契機,可現在,對方連自己的師兄都能壓著打。
自己若是在遇到他,說不定真的得被他給滅掉。
初回苦苦地咬牙支撐著,能抵過餘起的武技施展完畢,那他就可以反擊,若是抵不過,那他隻能落敗。
到了現在,他的手臂已經發麻,若不是自己的肉體還算可以,說不定武器早已脫手而出。
餘起還在飛快的攻擊,但他知道,“輕”式已經快要施展完畢,而對方卻還沒有任何要輸的趨勢,想要憑借這一擊打敗對方是不可能的了。
魔種在此一衝而上,朝著初回的脖頸劃了過去,若是被擊中,必定落得個血液噴灑的下場。
鏘!
長棍擋在了魔種的前頭,其中所蘊含的力量將初回再次震飛了出去,使得他的身體落在的場地的邊緣。
這一次,餘起並沒有再次期近,因為這已經是“輕”式的最後一次攻擊。
初回也已經察覺到了餘起的狀態,他甩了甩麻木的手臂,“打得爽吧?這次輪到我了!”
被餘起如此壓著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以及憤怒,現在,他終於擺脫了那種狀態。
他要將這滿腔的怒火發泄到餘起的身上。
初回提著棍子一步步的朝前走去,長棍上的雷電仿佛感受到了他的憤怒一般,發出更加強烈地聲響。
餘起麵龐凝重,他能察覺得到,初回身上的氣勢在不斷地攀升著。
就像是暴風雨來臨般的前奏一般,靜謐而又可怕。
“能夠讓我使出這招,你已經能夠驕傲了!”
初回大吼一聲,身體迅速地奔跑了起來,同時,棍子上的雷電,顫動得越來越快,隨後竟衍生出了數十道雷電。
雷電攀附在初回的身體之上,綻放出紫色的光澤,將他襯托得像是掌控雷電的君王一般。
“這是神雷降棍的第二式——天羅!看這情況,他又精進了不少。”離秋疏喃喃地說著,雙手已經不自覺地握緊。
就連離他們較遠的洛春嬌等人都察覺到了那雷電中蘊含的毀滅氣息。
“大哥應該不會有事吧。”穆青楠緊抓著手臂,也為餘起感到擔心。
相反與他們,餘起倒是有些興奮,他已經很久沒有與這麼強勁的對手戰鬥過了,心中不由升起了一股戰意。
“就讓你嘗嘗我這最強的一招!”
初回跳躍而起,長棍隔空一甩而下,那攀附在他身上的雷電就像是尋找到了獵物一般,順著長棍所指的地方猛然竄了出去。
場地內頓時升起了一股狂暴並且暴躁的氣息。
“你要如何抗下這個攻擊呢?”離秋疏看著餘起的身影,雙眼中竟然是想看看這名天資出眾的男子如何應對。
餘起並沒有發出任何的慌亂,反而十分的平靜。
看著前方半空中撲襲而來數十道雷電,他緊抓魔種,腳步狠狠一踏,灰色的燕子凝聚而成,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直接朝著半空中的雷電衝了過去。
“這小子瘋了不成?”
“就算是輸,也沒必要不要命啊!”
他的這一舉動,實在是出乎彆人的意料。
在觀眾們看來,雷電是凶猛的,而餘起,卻是十分的脆弱,他這樣,與送命沒什麼區彆。
“大哥!”穆青楠直接喊了出來,身體就要朝前衝去。
不過卻有一人攔住了他。
穆青楠轉頭看向了不知何時來到身旁的人,“簡璃前輩!”
簡璃的雙眼一直注視著場地中的餘起,他淡然地說道:“你要相信餘起,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
穆青楠隻能壓下心中擔憂,繼續站在一旁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