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聊?
真的隻是聊聊這麼簡單?
張寒嘴角微翹,本來想著去找夏霜的,給她轉了一千塊,又隨便找個理由應付過去。
他現在很想把‘我草你媽’變成事實,然後看到楊鬆的第一眼,就說這句話。
嗝~
你彆說,光是想想都飄飄欲仙了。
張寒沒有急著回複,二分鐘後,劉豔又發來消息。
“小寒?”
張寒回,“有時間。”
劉豔:“那你找個地兒吧。”
張寒想了想,上高中那會兒,經常打籃球的男生難免會聊到什麼地方什麼地方美女多,還是穿旗袍開叉的那種,說有生之年能去耍一把就值了之類的話。
張寒想到了一家喝茶的地方,人均起步500,會有穿著性感旗袍或者長裙的茶藝師蹲在身邊倒茶,摸一摸抱一抱可以。
要想更進一步,那就是另外的價錢。
張寒嘴角一挑,果斷選擇了那個地方,據他所知,劉豔和楊重瑞現在雖然過成了兄弟,可是她還是不敢出軌給楊重瑞帶帽子的。
一定很饑渴。
那這種地方就很適合撩拔,然後乾柴烈火,嘿嘿嘿
張寒把位置發給了劉豔,自己打車去了茶室,然後要了一個包廂,安靜地等著。
此時,天已經黑了,巨大的落地窗前,張寒坐著,看著安城燈火閃爍,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他隱隱有著激動。
當然不是能夠睡了劉豔的激動。
是劉楊兩家一步一步走進自己為他們準備的萬丈深淵。
落地窗上,隱約閃現張寒帥氣的臉,他壞嗎,他狠辣嗎?
相比較他們,不!
他一點都不!!
就是因為他們覬覦他手中的五百萬,他什麼都沒了!
而現在,不是想要五百萬,是想要他手中的一千多萬了。
包廂敲門聲打斷了張寒的思考,張寒說了聲進,劉豔推門進來。
劉豔的穿著倒是讓張寒意外,薄款灰色瑜伽褲,把腿部線條拉得很好看,同色運動型內衣被撐得很高,腹部三分之一露在外麵,還算比較平坦,年近四十歲的人能保持這樣的身材,的確難得。紮著馬尾,臉上是偽素顏,也就是化了妝,不過不明顯,乍一看的確是像運動的。
劉豔被張寒上下打量,有點不自然,“那個不然沒有借口。”
“豔姨坐。”張寒笑道,“豔姨這身打扮,還有這身材,我說一句二十八不過分。”
劉豔冷呲一聲,“以前怎麼發現你那麼油腔滑調。”
張寒也不在意,“以前也沒發現豔姨風韻猶存啊。”
劉豔白了張寒一眼,筆直坐下,“小寒,其實豔姨這年紀,都能當你媽,更何況我還生過孩子”
張寒揮手打斷劉豔說話,“進來。”
劉豔身體一僵,張寒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不是以前的張寒了?
不應該啊。
張寒想第一個對付劉豔,自然是仔細考量過的,對於劉豔,你就得壓著她,強勢,霸氣,外加一點腹黑。
絕對不能磨磨唧唧,快準狠。
兩個穿著開叉到大腿根的茶藝師進來,開始給兩人泡茶,泡茶的過程中,服務張寒那個女茶藝師眼神暗示明顯,張寒也不客氣,該摸摸,反正花了錢的。
動作大膽自然,並不避諱劉豔。
劉豔都傻眼了,張寒的自然而然很像是老手啊,難不成,這才是真正的張寒?
張寒微微一笑,示意女茶藝師服務劉豔,茶藝師心領神會,纖細的胳膊時不時會蹭到劉豔不該碰的地方,撩撥劉豔的神經。
不一會兒,劉豔就扭起了腰肢,臉蛋紅得能滴血。
心中更是暗想,現在的小年輕真開放。
他們年輕那會兒,拉個手都要鼓起好久的勇氣。
泡完茶,兩個女茶藝師離去,其中一個還不忘朝張寒拋媚眼,張寒笑了笑,門關上,包廂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張寒端起杯子呷了一口,茶香很淡,回味漸濃,口齒留香,看來500單人最低消費也不全然在女茶藝師身上。
“豔姨,您找我什麼事啊?”
“廢話就彆說了,我很忙。”
“是小鬆的事情。”劉豔還想端著自己,拿捏張寒,“你想想,在最低穀的時期是誰陪著你,又是誰照顧你”
張寒起身就走。
劉豔慌了神,一把拉住張寒,“彆,彆走,豔姨答應你。”
張寒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緩緩轉過身,把劉豔臉蛋貼在腹部,“豔姨,楊鬆茶差點上了我最愛的女人,我上他媽很公平吧?”
“公,公平。”劉豔低聲。
“跪下!”張寒低喝。
劉豔驚呆了,不敢相信看著張寒,不是,她準備好的所有說詞怎麼都沒有機會說出口。
最重要的是,自己怎麼完全在張寒的節奏中。
還有就是張寒的一雙眼瞳中是,竟然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和霸氣,她心裡一顫,不由得就臣服下去。
半個小時後,劉豔就著茶水咽下,她心裡十分震驚,張寒怎麼時間那麼長,腮幫子都快抽筋了。
喝完茶,張寒帶著劉豔去逛商場,逛的還是奢侈品店。
兩萬一個包,買!
一萬一件連衣裙,買!
五千一套化妝品,買!
足足消費了五萬多塊,劉豔十分複雜看著張寒年輕俊秀的側臉,心裡五味雜陳。
自己好像也不是那麼廉價便宜!
嫁給楊重銳二十年,他送給她最貴的一件禮物是生下楊鬆那天,兩千塊一件的大衣。
沒想到有生之年,還能被一個十八歲的帥哥包了。
劉豔咬了咬嘴唇,下一秒直接攬住了張寒的胳膊,不停蹭他。
張寒嘴角挑了挑,宿舍的那些人才給的消息沒有任何問題,劉豔是最好拿下的那一個。
出了商場,張寒帶著劉豔打車直奔自己家,車上劉豔十分主動撩撥,壓抑多年的閘口一旦打開,那是擋也擋不住的,要不是怕傳到網上影響不好,在車內就點火了。
進了家門,燈也沒開,兩人滾在一起。
足足親了五分鐘,劉豔暈頭轉向,“小,小寒,開,開空調好不好,太熱了,豔姨身上都是汗。”
“打濕了都。”
“豔姨,你出去跑步,不流汗?”張寒笑道。
張寒這麼一說,劉豔反而覺得很對,衣服也不脫了。七月的天,晚上那麼熱,出去跑步身上沒有一點汗水,這怎麼解釋?
一個半小時後,灰色的瑜伽褲和運動內衣全都被汗水淋濕透了,劉豔擰巴幾下,滴出許多水來。
她躺在地板上,拿出手機看了看,竟然都十點半了,她七點出的門,出來了三個半小時。
劉豔跪著起身,雙腿止不住發抖,幽怨的眼神看著張寒,“你看你,豔姨都走不動道了。”
張寒站在窗邊吞雲吐霧,“豔姨,你可是跑了三個小時,走不動道很合理吧。”
張寒攙扶著劉豔,把她送到樓下,等車的時間,劉豔拉著張寒的手,撒嬌,“小寒,你和小鬆”
張寒拍了一下劉豔還算緊實的臀部,“放心,豔姨,從明天起我和楊鬆還是好兄弟。”
“你的付出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