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十點多,張寒才起來。
一夜年少輕狂,好在這副年輕的身體資本夠厚,運動果然讓人身強體壯。
一人留下一萬塊錢,張寒說回頭聯係,就離開了賓館。
三個女生心照不宣,沒有撕逼,誰能抓住張寒,各憑本事,她們懂得。
張寒就連劉昕那樣的美女都不舔了,難道能舔她們?
退一萬步說,給誰睡不睡,張寒又帥又有錢,為什麼不和他睡?
嘴裡斜叼一根軟中,張寒進了一家早餐店。
放在以前,他不會那麼渣,重生回來,該出手就出手,什麼禮儀道德,那是約束窮鬼的,不是約束他。
手機上,有不少未接來電,其中一個安城本地陌生號碼最多,他想了想。
記憶中沒有這個號碼,難不成是領獎的?
張寒回撥過去,那頭幾乎是秒接,“喂,小寒我是豔姨,你先彆掛電話,昨晚我和小鬆在你家等了你一夜。”
“你這孩子,一夜沒回來,多讓人擔心啊。”
“豔姨,您有什麼事情嗎?”張寒明知故問。
“就是前天的事情,阿姨帶小鬆過來跟你道歉,這樣好了,你先回來,咱們當麵說。”劉豔生怕張寒掛斷電話,所以語速很快。
張寒想了想,沒有拒絕,答應回家說。
就劉家和楊家,劉家一家三口還算比較恩愛團結,尤其是李潔,她清閒工作還是劉中運作的,一個月三千塊,想上班就去上班,不想上班就去逛街,練瑜伽。
所以,基本上劉中叫她乾啥就是乾啥,不敢反抗。又因為生了這麼個閨女,找了一個好老公,加上張寒各種昂貴的化妝品,李潔還是比較高傲的。
楊鬆一家則不同,楊鬆處於叛逆期,一直和楊重銳吵架,加上楊重銳掙得並不比劉中多,兩兩對比之下,劉豔對楊重銳也頗有微詞。
至於對他以前張寒覺得是真心的,現在想來恐怕還是與他手裡500萬有關。
兩家人中,相對而言,劉豔更好快速拿下,她長期被李潔壓一頭,包,衣服、鞋子、楊鬆學習等都比不過李潔,破綻很大。
但是劉豔帶著楊鬆在家門口等了一夜,他還是沒想到的,估摸著楊家害怕張寒真的不屌楊鬆,連一絲弄自己錢的機會都沒了吧。
吃完早餐,付了錢,張寒就打車回家。
回去的路上,張寒想著要不要去駕校考個駕照,有車會方便很多。
半個小時左右,張寒回到了小區。
張寒的小區在安城江東偏一點南,大概一萬一平。安城有條江橫穿安城,所以有江北江南之分。一江之隔,窮人住江北,有錢人都住在江南,最高的房價足有五萬,張寒無力吐槽,五百萬看著很多,在安城最好的江南地段也就隻能買套一百平的房子而已。
但是這一百平的房子,百分之七十的人一輩子都賺不到。
十一點半,張寒回到了家,劉豔和張寒坐在地上倚在門口等著,一看到張寒立馬起來,劉豔還不忘踢了一腳楊鬆。
兩人應該是真的一夜沒睡,眼眶通紅,身上還有一股汗味。
“小寒,你回來了。”劉豔皮笑肉不笑。
“豔姨。”張寒平淡喊了一聲。
劉豔咯噔一下,張寒還記仇呢,她不由得心生不滿,這兩年,她對張寒也是很好的,經常讓楊鬆喊他回來吃飯,雖然菜都是張寒買的,但是她也得做啊。
不是她,張寒能體會到媽媽的味道以及‘父愛母愛’?
沒良心的白眼狼兒。
“臭小子,還生氣呢。”劉豔輕輕捏了張寒臉蛋,很會裝。
劉豔其實長得不醜,她和楊爸楊重銳結婚早,生娃也早,加上她工作在國企,是一個小職員,工作輕鬆簡單,已經四十二,臉蛋看上去三十七八而已,本身身材保養得又一直很好,該瘦的地方瘦。
風韻猶存。
她來道歉還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一件單薄的長裙,在四十歲的女人裡著算極品。
張寒打開門,讓兩人進屋聊,開了空調,又端茶倒水給劉豔。
劉豔心中不滿才緩解一些,要不是楊重銳逼著她,她才不會來道歉。
哪有長輩向晚輩道歉的,她瞪了一眼楊鬆。
楊鬆站起來,對著張寒鞠躬,“小寒,對不起,我當時就是一時衝動。”
張寒沒有看楊鬆。
偏頭第一次認真打量劉豔,皮膚還算精致,關鍵是臉上沒有一點斑,該挺翹的地方也挺翹,要不是身上獨有的少婦韻味,光是看背影和側臉,說是二十幾歲都不過分。
原本,張寒計劃中是彆的男人。
可是轉念一想,為什麼要便宜彆的男人?
自己他媽不是男人!?
“豔姨。”張寒痛苦三連,戲精附身,“你知道我對劉昕的愛慕,更知道我對她的付出,我最好的兄弟和我喜歡的女人在沙發上我心如刀割啊。”
“可是李鬆,就差一步,就差最後一步。劉昕已經臟了,兄弟也沒了,你讓我怎麼原諒李鬆?”
張寒忽然站起來,聲音嘶吼,“豔姨,她是我的一生摯愛,你讓我怎麼原諒李鬆!!”
劉豔心裡鄙夷,在劉昕眼裡,張寒隻是一個備胎,他的父母都想把她好好培養,帶著完璧之身去結交更有錢的男人。
隻不過兩家財務出了問題,才決定犧牲劉昕,當然劉家多拿五十萬。
劉豔連忙拉住張寒的手,“你這孩子,劉昕和小鬆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嘛,楊鬆才多大,什麼都不懂得。”
“你忘了,每次你來燕姨都做你愛吃的紅燒排骨,紅燒魚豔姨對你那麼好,你不能沒有良心吧。”
張寒聽到這些,本就堅硬的心更加冰寒了,這些的確是他愛吃的。
隻是,做他愛吃的恐怕一直彆有目的吧!
“豔姨。”張寒好不容易擠出幾滴眼淚,“純愛舔狗你不懂,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楊鬆!”
劉豔也沒想到張寒那麼固執,心中非常不滿,火氣更是上來了,不過一想到一百多萬欠債壓在心頭如同一座大山,語氣還是軟了下來,語氣帶著撒嬌,“小寒,那你悄悄跟豔姨說,你怎麼樣才能原諒小鬆?”
張寒嘴角一挑,靠近劉豔,聲音壓得很低,男人的荷爾蒙氣息燙得劉豔嬌軀一顫,“我看豔姨也是風韻猶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