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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你所嫌棄的,也是她人的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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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逃命,找地方休養生息,再找機會殺掉那個連親生父母都不放過的畜生。

功夫不負有心人,她總算是找到來時的路。

與此同時,南陽城親王府內,身著白衣的肖雲朝,臉色陰晴不定。

片刻後,他長長地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麼多人,追不到一個受傷的人,你們覺得,我該怎麼懲罰你們比較好?”

“屬下知罪,屬下罪該萬死!”麵前跪著三位黑衣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此刻都小心翼翼的,大氣都不敢喘。

聞言!肖雲朝從椅子上緩緩起身,來到說話的黑衣人麵前,冷聲道:“的確,罪該萬死。”

嗤!!!

話音未落,從黑衣人腰間,乾淨利落的拔出一把刀,一刀筆直的插入黑衣人心口。

鮮血順著大刀,“滴答滴答”的流下地麵。

見狀其餘二人,汗流浹背,驚恐萬分,不停的磕頭求饒:“少爺,求求你,求求你彆殺我!”

“不殺你?留著吃白飯嗎?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狗東西。”話音剛落,毫不拖泥帶水的一刀砍掉那人的頭顱。

鮮血四濺,場麵十分安靜,還跪下的黑衣人,此時此刻隻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你呢?有什麼為自己辯解的說詞嗎?”肖雲朝冷眼看向還活著的人。

“橫豎都是死,我先殺了你這畜生,去死吧!”眼眸冰冷,一字一頓的吼道。

與此同時,咬咬牙,鼓足勇氣,噌的一下站起身,拔出腰間的長刀。

周遭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停止,讓人窒息,氣息驟然下降,殺心必露,揮舞著長刀劈砍而去。

死一般的寂靜,肖雲朝似乎是沒有想到這一幕的出現。

“狗奴才!大膽!”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一跳瞬間調整情緒,大喝一聲。

而就在這聲音落下的一瞬間,黑衣人長刀近在咫尺,寒芒乍現。

肖雲搖迅速橫刀,阻擋揮砍而來的大刀。

錚!!!

金鐵交鳴的聲音,驟然響徹整個屋。

黑衣人調轉方向,刀身翻滾,一刀砍在肖雲朝的手臂上,頓時血肉橫飛。

“啊啊啊!!!”

肖雲朝疼得大叫出聲,眼中充滿驚懼,朝門口大叫一聲:“快……快進來……殺了這狗奴才!”

黑衣人,再次揮舞著大刀,猛地掠出數步,手起刀落帶著滔天的怒意劈砍而來。

肖雲朝的右手,被這霸道的一刀斬落在地。

“啊啊啊!!!”

肖雲朝捂著被砍掉的手臂,慘叫連連,麵目猙獰,鮮血四濺。

慘叫聲,戛然而止,肖雲朝當場昏死了過去。

與此同時,身後兩名黑衣人,破門而入,雙雙朝前麵的黑衣人背後捅刀子。

雙刀落下,當場被刺出兩個血窟窿,噴了二人一臉。

“我今日的結局,即是你等將來的結局,”他扭頭朝身後二人,怒笑一聲道。

二人齊齊拔回,自己的長刀,其中一人麵無表情的說道:“我敬你是一條漢子,但他若死了,我們所有人都得陪葬,一路走好!”

唰!!!

血液混雜著內臟,流成一片,場麵十分血腥,讓人不忍直視。

隨著肖雲朝倒下,親王府雞飛狗跳,忙得不可開交。

許久肖雲朝方才從昏迷中醒來,看著自己失去的手臂,久久失神。

他肖雲朝最是追求完美,完美的身軀,完美的容貌,與完美的家庭背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無緣修行。

如今看著這殘缺的身軀,幾乎接近崩潰的邊緣。

“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

須臾!屋子內充斥著,憤怒的怒吼聲。

桌椅板凳被他儘數掀翻在地,混亂不堪。

“胡鬨!區區一隻手臂,就如此大吼大叫,成何體統,等你進入監察院,還會缺斷臂重生的法子嗎?”

親王人未至,聲先傳入其耳中。

聞言肖雲朝瞬間安靜下來,轉而一笑道:“二叔,監察院真的有斷肢重生的辦法嗎?”

“哼!少見多怪,彆說是斷肢重生,對於監察院而言,死而複生都是手到擒來的事,但眼下最要緊的是趕緊,找到那賤人,彆讓她壞了我們的好事。”親王冷聲提醒道。

監察院,皇城的修行勢力,其權利幾乎淩駕於皇權之上。

其中不乏諸多能人異士,是眾多世家子弟,夢寐以求的歸宿。

當得起修行界,第二勢力的名號,如若不是其中有皇家子弟較為出色,恐怕這皇城早已異主。

肖雲朝點頭道:“是,我一定儘快除掉她。”

肖雲朝不相信,一個肖雲搖能壞事,但親王的話他不敢不從。

“行了,這幾天先好好養傷,等你傷好了,再從長計議。”親王揮揮手離開,順便囑咐下人整理一下屋子。

不久!兩名女仆人前後進入肖雲朝的屋內,顫顫巍巍的收拾起淩亂的屋子。

肖雲朝看著眼前二女,眼神中充滿玩味,緩緩的走到其中一位姿色上佳的女子麵前。

伸出手在其臉上毫無顧忌地摸索起來,女子嬌軀一顫。

雪白如玉的鵝蛋臉頰上,浮現出一絲抗拒,本能地後退一步。

有些驚慌失措的開口道:“肖公子,你乾什麼?”

“乾什麼?這還用問嗎?”肖雲朝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壞笑。

聞言女子撒腿就跑,隻是剛開門就被門口的護衛逼了回來。

女子靠在牆壁瑟瑟發抖,不停的求饒,但肖雲朝笑嘻嘻地緩步上前。

而此時一同進來的女子頭都不敢抬,眼睜睜的看著一切發生。

不多時!女子痛苦的尖叫聲,響徹院子,良久兩名女仆衣衫不整,步伐沉重的走出屋子,滿臉淚痕。

走到無人的涼亭中,那名鵝蛋臉的女子才癱坐在地,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反觀其邊上的女子,麵色平靜,甚至還有一丁點兒喜悅的神色。

她輕咬下唇,輕聲道:“不要哭了,對於我們來說這已經是攀高枝了,肖公子是何許人也,能看上我們,是福氣。”

而癱坐在地上的鵝蛋臉女子,滿臉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子。

她搖搖頭道:“姐姐我們的清白之身沒了,你怎能這般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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