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偉波緊跟著聶雲揚離開,在他眼中,聶雲揚就是典型的裝了逼就跑,也太特麼牛了。
他要是有這唱歌的技術,泡妞泡到腿發軟。
兩人一前一後離開,可角落裡的女人還在哭泣,當聶雲揚出現的時候,她就非常震驚了,更彆說聽完這首《青花瓷》。
女人是這家酒館的新老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過來喝酒,有些老主顧知道她以前是這裡的駐唱歌手,後來這家酒館的老板出國了,她就接手了這家酒館,生意一直不溫不火。
“蕭茜,你怎麼了?”
一名帥哥試探著問道,他沒想到,眼前的女神突然間情緒崩潰,猜到可能和剛才唱歌的男人有關。
蕭茜,一個在青春時期,給過聶雲揚無數美好回憶的女人。
她穿著淺藍色的短袖,下身是黑色的牛仔褲,烏黑的長發隨意地披散在肩頭,眉目如畫,肌膚白皙,天鵝般的脖頸掛著一串鑽石吊墜。
這串鑽石吊墜,是聶雲揚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在十八歲的那個雨夜,兩人緊緊相擁,仿佛世界隻剩下彼此。
蕭茜的眼睛很大,猶如黑寶石一般,深邃,迷人,足夠讓所有見過她的男人難以忘懷。
聽到帥哥的話,蕭茜擦了擦眼淚,道:“沒什麼,隻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有些傷感罷了。”
“你最近的壓力太大了,要不要出去散散心?我聽說三亞的海景不錯,或者去西安看兵馬俑?”
帥哥主動邀請道,身為重慶市有名的金融新貴,他對眼前的女人垂涎三尺,而旅遊是讓感情升溫的好辦法。
蕭茜搖了搖頭,道:“不必了,我最近有些累,想休息一下。”
“等你有空,我再約你。”
帥哥懂得分寸,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
蕭茜摸了摸胸口的鑽石吊墜,笑道:“夜已深,我該回家了。”
“我讓司機送你回家。”帥哥說道。
重慶故事酒館外麵。
當聶雲揚和譚偉波剛剛出去的時候,酒館裡的內應就打電話道:“三哥,那兩個混蛋已經走了,我會盯緊他們,準備動手。”
跟蹤聶雲揚和譚偉波的人,此刻將雷克薩斯rz停在奧迪a6的附近,這是一個偏僻的巷子,聶雲揚故意把車停在這裡,就是為了引誘魚兒上鉤。
聶雲揚和譚偉波前往停車的巷子時,後麵就有幾個男人跟著了,譚偉波看了眼聶雲揚,發現後者的嘴角掀起一抹邪魅的弧度。
當他們走進巷子後,巷子深處走出了四個魁梧大漢,而巷子口也被六個男人給封住了,他們的手上都拿著砍刀或者匕首。
“幾位兄弟,我們就是路過的,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
譚偉波笑眯眯地問道。
帶頭的男人名叫潘威,是韓富成的頭號打手,身手非常敏捷,性情格外殘暴。
他拿著匕首,開口說道:“沒認錯,找的就是你們兩個!”
“我們素未謀麵,哪裡來的仇怨?”
聶雲揚故意問道。
夜深人靜,巷子裡烏漆嘛黑,外麵的路燈忽明忽暗,氣氛變得更加可怕,普通人見到這陣勢,早就嚇得拔腿就跑了。
潘威一頭棕色的短發,麵目威嚴時,上身穿了件白色的襯衫,露出結實的肌肉,手臂上紋著狼頭刺青,令人不寒而栗。
他冷笑一聲,道:“小子,你今天在董事會上不是很牛逼嗎?居然敢威脅我們韓哥,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
“噢,我明白了,原來你們都是韓富成的爪牙,這就不奇怪了。我這人啊,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喜歡打架,尤其是修理彆人家的走狗。”譚偉波說道。
潘威臉色陰沉,道:“混賬,等我打斷你的四肢,看你還敢不敢嘴硬?”
眾人手持利刃,圍了上來。
聶雲揚見狀,直接罵道:“一群傻逼玩意兒,說那麼多廢話乾什麼,直接放馬過來,看看誰的骨頭更硬。”
話音落下,聶雲揚直接朝潘威衝了過去,擒賊先擒王,就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譚偉波緊隨其後,他的任務就是牽製住其他馬仔,讓聶雲揚可以專心致誌地對付潘威。
潘威沒想到對方先發製人,連忙喊道:“一起上,給我砍死他們!”
在潘威喊話的時候,聶雲揚已經衝到了他的跟前,嚇得他揮刀就砍,卻被聶雲揚側身躲過,刀刃順著衣衫劃過,聶雲揚一記重拳,狠狠地擊打在他的腰腹處。
潘威悶哼一聲,強忍疼痛,舉起砍刀,劈向聶雲揚的腦袋,右臂在下落的過程中,被聶雲揚抓住,而後重重地撞擊在牆壁上,疼得他齜牙咧嘴,手腕一鬆,砍刀就掉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個大漢見老大吃虧,連忙揮舞著匕首衝了過來,聶雲揚隻能舍棄潘威,先把他手下的雜碎解決了。
和聶雲揚比起來,譚偉波顯得遊刃有餘,那幾個男人隻知道亂劈亂砍,被他輕鬆躲過,隨後一記鞭腿,直接將其中一名男人踢飛了三米遠。
譚偉波又從另外一個男人的手上搶到了匕首,在他的左腿和右腿上,分彆捅了一刀,後者直接跌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其他人見狀,都被嚇到了,譚偉波趁機一拳一個,把他們都撂倒在地。
另一邊,聶雲揚也解決了兩個馬仔,雖然沒有譚偉波那麼乾脆利落,但是消耗的力氣也不大。
潘威方才被聶雲揚一拳擊中下巴,仰麵栽倒在地,眼冒金星,過了七八分鐘才緩過勁來。
他從地上撿了把砍刀,從背後偷襲聶雲揚,卻被衝上來的譚偉波一腳踢飛,重重地摔倒在地。
“操,老子最討厭癟三,這要是在南昌,早就把你們的腦袋給擰下來了! ”
譚偉波的大腳踩在潘威的臉上,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此時,所有的馬仔都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儘管聶雲揚和譚偉波沒有下死手,但傷筋動骨是難免的,有的甚至被譚偉波肘暈了。
聶雲揚看著鼻青臉腫的潘威,笑道:“既然你這麼喜歡當跟屁蟲,那我就跟你好好玩一玩。”
譚偉波心領神會,直接把潘威扛起來,塞進了奧迪a6的後備箱裡,聶雲揚負責開車,直奔市郊而去,有些事情,隻能在野外乾。
從重慶故事酒館開過時,聶雲揚看到了一個疑似蕭茜的女人,他搖了搖頭,下意識地說道:“不可能啊,一定是我看錯了。”
或許是舊地重遊,勾起了他內心的回憶,所以剛才那個女人隻是長得像而已,根本就不是蕭茜。
深夜,聶雲揚和譚偉波把潘威帶到了荒無人煙的郊外,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從他的嘴裡,套出了很多有關韓富成的情報。
現在,他終於可以確定,鎮安之行遭遇的刺殺,就是韓富成和孫宇帆策劃的。
最後,聶雲揚用麻繩把潘威捆起來,丟進了臭水溝裡,能不能活命,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回到龍湖花漫庭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穆清瑤在主臥休息,陳炯在沙發上躺著,聶雲揚和譚偉波乾脆睡在了地上。
接下來的日子裡,聶雲揚他們做了周密的計劃,除了保護穆清瑤之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調查韓富成和孫宇帆。